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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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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栋七层楼电梯公寓,两房两厅双街,月租八千,而她的室友竟然是……她恨恨的瞪视他。 “我也没想到耶!”梅之靖笑得好无辜,与她并肩站在这栋老旧的中古公寓前,心中则笑得肠子快打结。 “魁,多谢你帮忙。”梅之靖春风满面的回到天地门总部。 “哪裏,货运公司电脑档案一查很快就知道。”文魁泡了两杯咖啡,一杯递给他,“至於先前的那位前任房客呢?” “我给了他一笔押金叫他重新找厝,那家伙也乐得很,他本来就想搬离那古董屋,找一间又大又豪华的大厦,奈何租约未到期不能搬,搬了就赔了押金,而我的出现正好解决他的难题,还顺带给他一笔搬迁费。我很聪明吧!”梅之靖唇畔漾著喜悦。这一次她虽然很生气,还板起一张臭脸,但他很开心,这表示他在她内心渐渐有一定分量了。 他的模样看在文魁眼底是摇头大叹,天下间怎么会有那么无可救药的自恋狂,脸皮厚得恐怕连子弹都打不穿。 “还有那个尼克斯先生,他到底想干什么?”话锋一转。 “你是问他对幽皇呢?还是对你的小红帽?” “小幽她我不担心,若连这点小事都应付不了,怎能成为天地门中的幽皇?” 文魁不置可否的耸耸肩,走到电脑桌前,取出一份资料递给他,“黑手党那你不用担心了,眼前还有更麻烦的问题,这是刚从警署得到的最新消息,目前新闻还封锁著。” 梅之靖打开资料夹,赫然一惊的站起,“杰西?陈在机场外被刺伤,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正是你和小红帽打情駡俏打得火热的时候。”文魁语含暧昧。从来没看过一个白痴被人駡了还笑得那么开心,人家摆脸色他还黏上去,真让人不敢相信他这个厚脸皮的无赖是天地门的合帝。 闻言,梅之靖眯起厉眼透著危险,“你派人跟监我?” “是保护。”文魁正色的注视他,口气严肃,“帝,你可知道你被人跟踪了吗?” “知道。”梅之靖闷闷咕哝,他不喜欢这种被监视、毫无隐私的感觉。 “还好,至少你没被恋爱冲昏了头。”文魁松了口气。 “除了我们的人外,还有四方人马。”梅之靖恢复漫不经心的微笑,深邃的眸子熠熠发亮,“一方是警察,另一方则是尼克斯。还有两方查得出来吗?”他望著文魁,文魁的身分虽然是他的下属、他的军师、文堂总魁,但大他半打岁数的文魁实则像他大哥、他课业的导师。 文魁一语不发的走到电脑桌前,列印出一份资料,扯下递给他,“是个侦探社,还有个下三流的街头混混组织,你猜是谁花大钱请的?” “一方绝对是陈家,另一方是吴家喽?” “错了,侦探社是你的小红帽请的,而那鬼鬼祟祟的胡涂侦探此刻正在我们大楼最外围。”文魁走到落地窗前,撑开铁片式窗帘,指给他看。 “莫非她开始起疑了?”梅之靖也皱起眉,在一切事件尚未明朗化,她还没爱上他之前,他尚没打算让她知道自己的真实身分。 “所以说,你的小红帽不简单,而另外……”文魁在电脑键上飞也似的按了几下,萤幕上跑出一堆的数字,“这是她的财务状况,每个月都有一笔为数不少的款子流向不明,数目从五万到二十万不等。” 梅之靖看著萤幕,“她该不会跑去做什么善事吧?”依她那事不关己的冷漠个性,可能吗? “於是我就查了一下她以前曾经待过的济安育幼院,核对一下帐目,果然有一笔来路不明的金额,每个月定期汇进育幼院,而且数目和她付出的金额完全符合,但,麻烦的是……” “怎么了?”她总让人意想不到。 “济安育幼院因为土地是公家机关,前些日子就要收回来,而他们正另觅新址,光购地及迁移的事至少要好几千万,正当他们发愁之际,刚好出现一千万的大手笔捐款,解了一时之急。” “而她最近继承遗产金额正巧一千万加一幢房子。”梅之靖苦笑,内心却感动得揪痛,为她为善不欲人知,还被外人误解是冷血动物、奸诈狡猾之徒,批评她只为图利没有人性。这种种加诸在她身上莫须有的罪名让他心疼不已,而她这冷硬执拗的脾气又不愿多做解释,才会让人误会、唾弃、孤立她。 社会上多的是欺世盗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表面上说得冠冕堂皇,满嘴仁义道德,而实际上却是做些哗众取宠的恶劣行径,在残酷的现实世界中他听多也看多了,有时候白和黑、正与邪、真实和虚假往往是一线之隔。 “这个顽固又气人的小丫头。”他无奈的摇摇头。 “赶快善用你的魅力去勾引她。”文魁拍拍他的肩膀,“她可是许多大野狼眼中一块肥羊。” “谁敢打他的主意?”那些不知死活的家伙。 “除了黑手党外,你的敌人还不算多,酒店一见锺情的汤尼,吴家那些突然冒出的亲友团第二代子孙,以及陈忠仁的弟弟和外嫁的妹妹们的儿子都开始蠢蠢欲动了,还有一些闻风而至的企业界青年俊彦和精英分子。” 这样还不叫多!梅之靖没好气的送那位饶富趣味,等著看好戏的狗头军师一个大白眼,可恶! “请问吴莎琳小姐在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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