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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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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你了。”她把枪递过去。 “这……这不公平,谁知道你有没有动手脚?”张大爷掩饰惊骇的从椅子上跳起,心脏因恐惧著死亡而揪紧。只有神经病才拿生命开玩笑,他又不是白痴。 “这裏大夥眼见为证。”吴莎琳一派自适。 “对嘛!输不起就别玩。”汤尼也替她捏了把冷汗,他从未看过有人面临生死关头还能笑得出来,这个女孩不是简单的人物。 在汤尼讥刺下,张大爷涨红了脸,“我……我们玩别的。” “愈会吠的狗,胆子愈小这句话一点都没错。”这一战,汤尼已看出张大爷外强中乾的事实。 “你闭嘴!”张大爷咆哮,按捺下心中的怒火和疑惧。 “无妨,那玩刀吧!”吴莎琳无奈的感慨,没想到死也那么不容易,偏偏她所爱的人曾说自杀是懦夫的行为,所以她不能让所爱的人失望,若是在赌局中丧命就不算自杀,怪只能怪天命了。她释然的笑。 张大爷立刻奉亡一把犀利的小刀,还故意示威的在手上把玩甩动。 “游戏规则一样,不同的是玩的方法。”吴莎琳接过银晃晃的小刀,“汤尼,给我一条消毒毛巾。”就算选择生死,她也要死得乾净,明亮锋利的刀光映射她黑瞳裏的冷诮和嘲弄著生命。 接过热呼呼的毛巾,她轻柔的拭著刀锋,“你也拿出一把刀,可以任选身上任何地方切割。” “那有什么问题?”张大爷充满自信的取过手下呈来的另一把形式相同的小刀,想和身经百战的他玩刀?他卷起袖子露出斑斑刀疤的手臂,显示历经大小战役的痕迹。玩刀比一枪毙命简单多子,只是放血而已。 吴莎琳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慢条斯理的卷起T恤的长袖,“玩法是先划一刀。” 张大爷眉头也不皱,握紧拳头割了下粗壮的臂膀,留下一个深痕,父博得众人钦佩和惧怕。 反观吴莎琳就显得小家子气,不敢下手似的小疾不徐的割了下皓腕,不痛不痒的望著殷红的血渗出,一点点的滴。 “接下来呢?”光看这一幕,张大爷就自负能赢得了这不知死活的黄毛丫头。 “然后在相同的地方再划一刀,一直划。”注视艳红的血一滴滴的落在桌上,红得令人怵目惊心,而她却莫名的高兴,视线逐渐迷蒙的印人红光。 若是这样失血而死那该有多好?也许就可以与她相逢。想到这,吴莎琳不停的在手腕上划。 在相同的刀伤划就像在伤口上洒盐巴,不痛才怪!而这丫头……张大爷肯定她疯了。 “够了!”遽然冒出刚强有力的大手箝制她持刀的手,“张大爷已经认输了。” 吴莎琳仰起小睑蛋,不悦的瞪视阻止她的人,一个高大修长的男子,深刻的五官隐没在墨黑的镜片下,穿著一袭吸血鬼般的黑衣,全身都漆黑,惟独裸露的肌肤却是如此的白,肤白似雪,手掌冷似冰。 “放手。”她瞪视他,根本不理会他身后两个壮硕的男子从墨镜中放射出冷冽的杀意,只因她对他不敬。 “尼克斯先生。”这时候一位西装笔挺、斯文俊秀的男子走过来。 “武爷。”妈妈桑娇嗔的嘤咛一声。“你怎么现在才来?”她抛下昏迷的古宜芳,飞奔到武阎身边。 武阎仅是托了托眼镜,不著痕迹的拨开妈妈桑似八爪章鱼的手,“先找人把这收拾乾净,待会再来找你聊。” “别忘了。”妈妈桑抛下个风情万种的媚眼后才离去。 “张大爷,你也可以走了,今天的事就这样算了。”武阎平淡低沉的嗓音透著不怒而威的魄力。 “原来这裏是武爷的地盘,真是对不起。”张大爷打哈哈就像耗子见了猫,在手下替他包扎后,准备逃离。招惹了武阎就等於招惹了天地门。 “慢著!”挣开无聊人士后,吴莎琳也不管手上的伤,跳下高脚椅拦住了狼狈的张大爷,“既然睹输了就要遵守承诺。” “你——”张大爷的老眼因愤怒而圆睁,额际青筋暴凸,不敢相信这个七月半鸭子竟敢命令他,但在环视众人不苟同的目光时,一个武阎已经令人丧胆,更别提那三个冷到骨子裏的陌生人。妈的!他咬著牙,不甘愿的叫了声,“大……姊。”这个耻辱他记下了。 “乖!慢走,不送了。”吴莎琳露出纯洁无邪的笑靥,宛若天真的小女孩,全然不见睹局中那种冷静慑人的魄力。 “噗!”武阎忍不住噗哧的笑出声,因为她此刻的表情让他想起一个人——幽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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