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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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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卫们看到是这么一个美人儿,有一半主动把抢放下,而又接到指示,另一半的枪也垂了下来。得到南宫扬首肯,能直驱南宫家的人不多,而绫萝的照片恰巧就在最近一次的新增名单上。 “唐小姐,您不能进去,南宫先生他——”仆役长惊慌的擦汗,企图想阻挡绫萝的前进。 她看了一眼仆役长,心中有些惊讶。连仆人都喊得出她的姓,看来南宫扬已经知道了她的身分。这样也好,省了她还必须大费周章的解释。 “他在哪里?”问得斩钉截铁。 仆役长震慑于绫萝无意间流露的威严,不由自主的说出答案。“在浴室里。”转念一想,惊慌又袭上心头,他连忙猛挥着双手。“但是唐小姐您不能进去啊!您先等一下,喝杯茶,我去请南宫先生——” 看见绫萝问了一个女仆浴室的方向后,坚定的迈步前往,仆役长急得快掉眼泪。 他不知遭南宫扬为何如此在乎这个年纪轻轻,却有摄入魄力的女郎,更不知道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他只知道,南宫扬目前的情况绝对不适合见客。但是,一切都来不及了,他拦不住绫萝,而她正用力的推开那扇门—— 完了,老板春光外泄了。 仆役长沮丧的把脸埋在手掌里,开始盘算能够领到多少遣散费。 她呆愣的立在原地,久久无法动弹。 大理石环绕着一个水光潋艳的池子,墙上的彩绘玻璃让池子看来更加闪亮。良好的采光,使得裸身躺在水池中的男人一览无遗,他俊美约五官、黝黑的肌肤、结实的四肢……她全都看得一清二楚。 原本两个围着毛巾、努力帮南宫扬按摩的女郎,看见有人闯人后惊慌的尖叫起来,紧抓着毛巾就往后门逃窜离去。 水池中的男人懒懒的睁开眼晴,在看见她时,竟可恶的露出微笑,似乎正在享受她的羞窘。 绫萝见过不少大场面,却是头一次看到男人的裸体,如今她只想要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吓跑了我的按摩师,我可否奢望由你来代劳?”他带着笑容问,那模样无赖到极点。 “快找块布把你包起来,我有正事要跟你谈。”她的脸不争气的红了,热烘烘的发烫。开始诅咒自己的冲动,她应该停下脚步来,听清楚仆役长的解释,省得如今落得困窘的下场。 南宫扬笑了几声。“看来我是没有荣幸让冥王陪我共享这一池子的春水。”他调侃着,利落的从水池中站起身来,高大的身躯犹如远古的战神,古铜色的肌肤闪着水光。 不过当然,绫萝没有胆子盯着看。她忙着脸红,所以错失了眼前的“美景”。 他懒洋洋的用毛巾擦拭身子,视线没有离开绫萝,对她的羞窘感到很有趣。从来只看见她冲动莽撞的模样,不曾见过她脸红,怎知她脸红的模样,有着令人移不开视线的娇俏。 难以想象呵,这么一个年轻的小女人,轻易的得到了他的注意—— “你知道了我的身分。”她陈述事实而非询问。 南宫扬点点头,穿上薄得不需要想象力的浴袍,笑容没有减少。“前些日子蒙你爷爷召见,他找我去谈了不少关于你的事情。”他简单的说。 绫萝爆发了,愤怒的抡起拳。“既然他见过你,还跟你谈过,那为什么被选中与我成婚的人不是你?”失望如潮水涌来,她瞬间措手不及。 “我所听到的是失望吗?”他挑起眉毛。 她顿住,急急忙忙否认,“我只是认为你的条件比周衍冉好,而为了振兴青帮,他们应该挑选出最好的。”她说出蹙脚的理由。 “承蒙你看得起。不过你爷爷可不认为如此,所以跟他谈了不久,我就被踢出豫园。”他靠着石椅,慵懒的喝着美酒,透过琥珀色的酒,窥探她的模样与表情。 从认识她开始,他就觉得她美丽而不凡,但怎么也没有想到她有如此显赫的身世,还背负着青帮众长老给她的压力。 对女人的注意力一向消褪得很快,就除了她,从一开始就夺取他所有的眼光;在知晓她的身分后,他对她的兴趣,很危险的有增无减。 他的视线离不开她。这个冲动莽撞却又与他有几分相似的小女人。 几年来仔细的避开关注的眼光,就只是在她面前,他破例的没有回避什么,让她见着了他参与拯救宫嫱柳的行动。 绫萝对他而言,不同于一般女子。这项认知让他暗暗蹙眉。 “你的态度犯了爷爷的大忌,他最痛恨像你这种握着权势却只会享受的豪门子弟。 他痛心的向我提过,当初南部各大族推选你出来当族长,只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而特务界对你的传言,说你有多么神通广大,则是可怕的误传,你根本只是个空有其表的绣花枕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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