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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因为当老公的人是不会为这种小事和他亲爱的老婆计较的。”一个大男人和她抢电视,可不可耻啊!

  “是喔!”他不屑地用鼻孔哼她。还“亲爱”的老婆,他可看不出她哪里“可亲”、哪里“可爱”了!

  “言、仲、夏!你严重凌辱了我的自尊,我要你为你的卑劣行径道歉!”

  “嗯哼!在场的各位评评理,我刚才有做什么、或说什么天理不容的行止吗?”

  “好像没有欵!”众人摊摊手,纷纷回了方歆好抱歉的一眼。

  “嗯……嗯,你的表情!”她努力思索。

  “哦?”他挑高左边的眉毛。

  “还有……声音!”她强调语气。“这是一种思想犯罪,就像、就像意识强暴一样!”

  “哦、哦!”他连哦了两声,连右边眉毛也半挑起,表情帅得倾倒众生,害方歆一时失察,被电得神魂颠倒,他冷不防冒出一句:“那我现在不就可以为你的意识强暴告你告到死?”

  “你、你、你——”方歆为之气结。面对这个男人,她从没占过上风,老被他制得死死的。

  “我们聊我们的,不要理那个弱智的女人。”不再理会身边缺乏智商的言论,言仲夏迳自和几名同窗挚友寒喧起来。

  其中一名女同学笑道:“你们还是没变,以前还在读书的时候,你们也是这样成天打打闹闹,那时我就知道你们会在一起了。”

  每年他们几个专科时期的同学都会找时间聚一聚,联络感情,只是没想到都这么久了,这两个人还是没什么长进,成天孩子似的斗气,愈斗感情却愈浓。

  “是哦?”方歆好讶异。他们火爆到只差没拿刀互砍耶!连她都没想到她会嫁给他,这些人是怎么猜到的?

  “你以为全世界都跟你一样白痴吗?”常常吻她吻到快休克,床上滚到几乎精尽人亡,她还在死死的嚷着好哥儿们的鬼话,脑袋瓜活似装水泥,硬得要命,害他敲到手痛心也痛都还敲不醒她,不如一把掐死她还比较省事。

  酒过几巡,大夥儿都有点薄醉,回忆着求学时期,年少轻狂的趣事,正气氛热络,相谈甚欢时——

  “喂,言仲夏。”方歆突然扯了扯他衣袖。

  “龟毛又杂毛的女人,你又有什么指教了?”

  “我好像看到小舞了?”

  言仲夏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那像是个商业性质的应酬,衣装笔挺的男女,身上都有很浓的商业味,以及领导者气势。

  “不是,你看错了。”他收回目光,扳回她张望的头。

  “可是我明明——”

  “我看是你喝醉了。”身形一偏,挡去她还想伸长脖子确认的视线。

  “噢。”她点头。“那我想跳舞。”

  “可以。”

  “我要跳钢管舞!”她大声宣布。

  “嗯哼!”能看吗?

  “那,亲爱的钢管先生,请——”

  言仲夏不置可否地起身,同时不着痕迹地往另一个角落投去一眼,半敛的眼眸藏着一抹深思。
 
  又一次,言季秋抬头看向壁钟,这似乎已经成为他的习惯了。

  手中的原文小说翻了一个晚上,成串的ABC却没在他脑中组成任何有意义的讯息,他放弃地合上书页。再过十分就十一点了,而她,还是没回来。

  然后,他等到了门铃声。

  又忘了带钥匙吗?他困惑地前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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