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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在秦湘琪没有来报到的日子,秦湘萍和童致旸过了两天平静惬意的生活。

  这天,秦湘萍拿起床上被童致旸叠得乱七八糟的换洗衣物准备要去洗澡;自从他住进来后几乎包办了所有的家务事,从煮饭、打扫到叠衣服,可惜他叠衣服的技巧实在有待加强。走出卧室看到他盘膝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走进浴室扭开水龙头放水,思忖着其实有个人相伴的生活还挺不错的。

  童致旸看到电视上的酒类广告,不禁也跟着把视线飘向一旁的酒柜;柜子最上层摆了好几瓶造型奇特的酒,一望即知是高级酒,想起以前在PUB没喝成的调酒,何不趁现在试试喝酒是什么感觉呢?起身走到卧室门口偷偷往内瞧,她不在卧室,听见浴室传来水声,走过去敲敲门板。“湘萍,你要洗多久?”

  里面的湘萍闻言愣了愣,随即俏脸飞红,心口一阵燥热,他该不会想要……

  “大概二十分钟左右。”

  “好,你慢慢洗。”童致旸高兴不已,二十分钟的时间够他去偷喝一点酒了。

  秦湘萍听他语气中带点儿兴奋,双颊一阵燥热,心中有一丝丝地期待。

  童致旸回到客厅的酒柜前,仰头看着那一瓶瓶大小不一的酒,拿不定主意该尝试那一瓶才好;考虑良久决定喝最小的那瓶,打开酒柜拿出它,拔开瓶塞闻了一下,好香的味道,应该很好喝吧!

  拿着杯子倒出一点,香醇的酒味立刻飘散在空气中,轻轻地啜饮一口……好辣!但醇郁的酒香却在嘴里散开,再轻啜一口,一股滚烫的酒液下肚,他整个身体立刻热了起来,感觉飘飘然地仿佛在云端漫步,原来喝酒的感觉这么美妙。童致旸心里一高兴,再酌个大半杯,仰头一口气喝下去;奇怪!怎么这回好象不一样了?仿佛有一团烈火在肚里燃烧,而且天地也开始旋转了起来,好象从云端跌了下来。

  童致旸开始觉得眼前的东西怎么都模糊了起来,连意识也逐渐模糊,眼皮也觉得有点重……不行!必须在湘萍还未出浴室而回卧室睡下,以免被发现偷喝酒而挨骂;起身摇摇晃晃地想走进卧室,不意却一头撞在门框上,疼痛使他意识稍稍恢复了点。

  这时,秦湘萍走出浴室正好看见这一幕,连忙过来问:“你怎么了?”

  “没有啊!”童致旸心虚地微瞇着眼咧嘴而笑,张臂抱住她。“你今天好可爱,身上好香。”

  秦湘萍看见他迷蒙的眼眸、痴傻的笑容、莫名其妙的甜言蜜语,直觉地感到不对劲;突然,鼻端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秀眉微蹙问:“你喝酒?”

  “嗯!只喝一点点。”童致旸双眼一闭几乎瘫倒在她身上。

  秦湘萍见情形不对,连忙把他扶到床边,顺势让他躺下;站在床边看着这会已不省人事的他,刚才那一下下期待的心情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点点地生气;此刻才明白原来问她要洗多久,是打算要利用这段时间偷喝酒,秦湘萍无奈地把他扶正睡好,盖上被子。

  来到客厅就见一瓶瓶塞未盖的酒摆在桌上,过去拿起酒看了一下,的确只喝了一点点;可是,这瓶酒是酒柜里年份最久、最纯烈的XO。实在太佩服他了,哪瓶不拿偏偏拿到这瓶!不过,才这么半杯就让他呈醉死状态,可见他酒量实在有够差,如此推论,上次他说从没喝过酒,应该不是说谎了。

  秦湘萍轻叹一口气,把酒收进酒柜,也许该考虑把酒柜上锁让他偷不到酒喝。

  翌日。

  秦湘萍批阅了一份文件后,看见刚才还好好的童致旸,这会已趴在桌面上了;暗叹一口气,离座走到他身边轻轻地问:“你哪里不舒服?”

  “头好痛。”童致旸闷闷地说。

  秦湘萍知道这是宿醉所引起的,想了想走回座位拿起话筒,叫秘书小兰出去买解酒药。

  这时,王惠宣拿着两份文件和一个纸袋进来,把文件放到她面前,另外再把纸袋悬空晃了晃。“我的部属托我转交给特别助理的爱慕信。”

  秦湘萍神色不悦地接过那包纸袋:“回去跟她们说,他工作很忙没时间回信。”

  王惠宣看她把那包爱慕信收进公文包,暗笑她独占他的意念甚强,却嘴硬不肯承认,转头看见趴在桌上的童致旸,就问:“他怎么了?”

  “宿醉头痛。”

  “宿醉?为什么?”

  秦湘萍轻叹一口气,把昨晚的事说一遍。

  王惠宣听完掩口而笑,从来都没听过这么有趣的事。

  “董事长,这么可爱的男人已濒临绝迹了,你一定不能放弃才行。”

  秦湘萍不置一辞地拿过文件签名,她何尝肯放弃?但他肯留吗?

  “董事长,您的解酒药。”小兰把买回来的药送到她面前。

  “谢谢。”秦湘萍等她出去后,拿着解酒药来到童致旸身边,轻轻地把他叫起:“致旸起来。”

  童致旸爬起来按着额角用迷蒙的眼神看她。

  “来,把这个吃下去,头就不痛了。”秦湘萍柔声地说,见他一脸茫然只得再重述一次,等他服下药扶起他。“到会客室里睡一下吧!”

  王惠宣见她无意中流露出小妻子般的温柔,与平日对其他男子的冷漠态度相去甚远,由此可见她的小男人已悄然掳获其芳心了;拿过她批好的文件,心想:回到业务部叫那些不开眼的属下多写点情书吧!看是否能惹得她醋劲大发,好尽快下决心绑住她的小男人!

  结果一天下来,秦湘萍根本无心工作,总是频频抬头看着单手支颐,勉强工作的童致旸。下班回到家,秦湘萍第一件事就是拉他进卧房帮他脱下西装,拿着换洗衣物把他推进浴室。“赶快洗澡,洗好就去睡觉。”

  “好。”童致旸昏昏沉沉、步履不稳地走进浴室。

  约莫过了三分钟,秦湘萍来到浴室外凝神静听片刻,似乎只闻水龙头哗啦啦地流水声,却不闻他泼水洗澡的声音,心头隐然觉得不妙,举手敲门:“致旸、致旸!”

  停手片刻不闻回答,伸手去旋门把,没有上锁。她犹豫了半晌才旋开门把推门入内,一看之下面色遽变差点惊呼出声;只见他脱了衣服竟躺在浴缸里睡觉,眼见水已淹到了下巴,只消再过片刻整个人即将被水淹没,若再不理他恐有溺毙之虞。

  “致旸!”秦湘萍快步走到浴缸边,将他扶起让他的头轻靠在胸前,一手转紧水龙头,然后轻拍他脸颊。“致旸,醒一醒啊!”

  童致旸睁开惺忪的睡眼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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