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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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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使得她更想知道他成为歌手的经过:觑了他一眼,小声地问:“可以告诉我,你是如何成为歌手的吗?” 古挚崴凝视她一会,有点迟疑地问:“你要答应我,不将这件事转述给别人听。”于郁瑛点头。 古挚崴见她神情认真,轻咳一声才开始讲述那段令他后悔不已的经历。 “我本来是去唱片公司应征录音师的,可是面试那天有一大群人,个个衣着光鲜亮丽而且年纪又轻,我一看之下就觉得希望渺茫,因为只有三个名额,我就边等着面试盘算下一个工作该怎么找。 后来我才知道应征录音师的只有十个人,那群人是来参加试唱会。当我们第一次面试后正等着第二次面试的时候,大音痴突然出现把我们统统叫过去,每个人清唱一首歌。当然,我们也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只好照做。” 于郁瑛更加好奇,也许他是因为唱了一首高难度的歌曲,才会获得青睐,遂笑问:“还记得你唱什么歌吗?”提起这个,就令古挚崴心生惭愧,俊脸下觉轻泛酡红。“从小到大,除了上音乐课和服兵役唱军歌之外,我唱歌的次数根本屈指可数,所以什么歌都不会唱,那天我就唱了首国小参加合唱团时曾唱过的“拜访春天”。” 于郁瑛更感惊奇,只凭一首简单的“拜访春天”就可以发掘到一颗超级巨星,那位音乐总监果真慧眼识英雄。“那后来呢?” “后来公司就通知我录取了,我当然很高兴工作有着落,就这样胡里胡涂地签下三年的合约,然后开始工作;可是,每天的工作都是练习如何看谱和发音练习,这样过了半个月,我发觉有点不对劲,问清楚之后才知道自己竟签下了歌手约。”古挚崴想起往事,就开始自责自己的胡涂。 于郁瑛第一次听到有入迷糊到这种地步,虽然很想笑,即又不敢当着他的面笑出声,只得极力忍耐。 古挚崴看了她一眼,又继续说:“后来我觉得事态严重,就去找我老哥商量,他看遇合约后觉得对我并没有什么损失,而且那时他也急需一笔钱和朋友做期货生意,我老哥赌一定会赚钱,所以如果到时候我不想当歌手,只要把钱还公司就行了。 我觉得他说得有理,所以就这样当起歌手了,半年后发行第一张唱片,销售成绩平平,再加上我老哥的生意也赚了不少钱,所以我就想赔钱以换得自由身。 哪知,老板即说什么也不放人,为了这件事我和老板争执了近一个星期,最后我只好放弃,所以…就变成现在样子了。”古挚崴说完,无奈地长叹一口气。 对面的于郁瑛再也忍不住,掩口低头大笑,第一次听到这么有趣的事。 古挚崴看着已笑得花枝乱颤的她,任何一个知道他这段经历的人,个个都笑得人仰马翻,她已经算得上相当含蓄了。 房门外,林秀枝正想叫两人吃晚饭,举起手尚未敲下,里面就传来女儿连连的娇笑声,她缓缓地放下手,抿嘴一笑转身悄悄离开。女儿已经好久不曾发出这么开心的笑声了,也许那个乡下来的小伙子是土了一点,但能让女儿那么开心,可能是个相常风趣的人。 于雅菁因为今天没有社团活勤,所以还不到六点就回到家了。 她把背包挂在椅背上,探头看看屏风的另一边,姊姊上班时所背的浅棕色皮包已放在床边,显然姊姊已经回来了,可是刚才在客厅却下见她的身影,不知跑哪去了。 老妈最近对那个乡下来的古大哥好像满殷勤的,还不时对老姊讲些类似双关语的话,真搞不清她们究竟在打什么哑谜。 还有,她觉得那侗古大哥一点都没有乡下人的感觉,国语发音字正腔圆不说,那嗓音 她一种相当熟悉的感觉,好像常常都可以听见。若是长相大众脸逞有可能,但声音可没听过有什么大众嗓音。 于雅菁想了一会,就直接到厨房问正在洗菜的林秀枝。“妈,姊姊到哪里去了?” 林秀枝头也不回地答:“大概在房里和阿哲聊天。” 房里?聊天?于雅菁虽是满腹疑问,但也没有再追问。就她所知,老姊不是个喜欢和陌生男子聊天的人,难道是因为刚刚失恋:心灵空虚到“没鱼虾也好”吗?她边往大哥的房间走,心里边犯嘀咕。 房间里的于郁瑛一边看着在修理收音机的古挚崴,一边为他一箩筐的糗事掩口轻笑。 “拍那支音乐带的时候,导演叫我从路的这头一直跑过去,我站好位置照指令就开始跑,哪知跑不到十公尺我就不小心跌了一跤,我一身狼狈地爬起来,心想大概要NG重来,哪知导演却叫我继续跑,我只好忍着膝盖的疼痛,也忘了要擦掉脸上的泥沙就这样跑到底。 没想到事后导演竟夸奖我那一跤跌得好,还夸我悟性高,有演戏天分,听得谢大哥和小邱差点没笑死。”于郁瑛笑得差点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像这样的事多得不胜枚举,其实我是真的笨手笨脚才老是出状况;可是,那些导演却认为那是我刻意这么表演的,害我都不知该怎么解释自己的粗心才好,向他们解释,他们又说像你这么谦虚的年轻人已经下多见了。”古挚崴说完,还故意学导演的语气说:“嗯,很好、很好,有前途。” 于郁瑛极力降低笑声,若不是不习惯捧腹大笑,她早就笑到在地上打滚了。 古挚崴边锁紧螺丝边摇头叹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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