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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去嘛去嘛,老板偶尔也要贴近一下员工的生活。”驾驶座上的经理倒是很热心的鼓吹着。

  “已经绑在一起十天了!”虽然语气不情不愿,但他并没有明确拒绝。

  “经理呢?’

  “我就不用了,你们好好庆祝吧。”

  大事一敲定,前一秒还很兴奋的冬海没一会儿便在车上睡着,倒是一开始就显出疲态的阮行歌,自睁开眼后便没有再合上。

  她坐在舒索情的后方,抬眼看去只能瞧见他的后脑勺,虽然两个人一句话也没说,但总像是有什么牵连着他们。

  到了市区,四个人在经理的推荐下来到一间餐厅。

  不知是绷紧多时的神经突然放松,还是十天的相处让大家不再那么忌惮他这个老板,便任性的放肆起来,到了最后气氛更是突然高涨,明明是只打算填饱肚子就好,却一不小心变成以“感谢”和“庆祝”为名的灌酒大会。

  她不沾酒当然没事,小喜跟冬海也没有醉,令人跌破眼镜的是——舒大神竟然喝到微醺?!

  “没想到我们竟然能把酒国豪杰的老板灌醉……”

  “又是啤酒又是红酒又是高纯度酒,这样接二连三的被围攻,就算是老板也撑不住吧。”阮行歌叹了口气。

  “难得有机会可以整一下老板嘛,行歌,你不喝—点吗?”

  “不了,我的胃不舒服。”她又看了看一边趴在桌上,好像睡着了的舒索情。“现在老板这个样子怎么回家?”

  “叫计程车啦。”冬海跟小喜异口同声道。

  “你们有谁知道老板的住处吗?”她再认真不过的问,却发现另外两人像听了怪谈一样蹬着她。

  “行歌也不知道?我们以为你应该很清楚……”

  “我没有跟踪癖。”原本打算一下山就立刻回家休息的阮行歌头痛不已,她们明天可以休假,她却还得“上班”啊。

  “只有打电话麻烦经理再过来一趟了。”她拨了通电话给经理。

  “对不起喔……”

  “没关系。”阮行歌有些无力的摆了摆手。“你们如果想走就先走吧,我等经理来再走。”

  “怎么能让你一个人留下来,我们也……”冬海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小喜一把拉住,暗中使了个眼色。

  “不用三个人一起等啦。”小喜一把拉起还搞不清楚状况的冬海。“行歌,那我们先走了。”

  “嗯,再见。”她随意挥了挥手,没有精神去计较小喜突如其来的反常举动。

  两人离开后,她安静的看了还没醒的舒索情好一会儿,才走到他身旁。

  “被灌醉算你活该。”手指戳了戳他的背,见他没反应,阮行歌有些轻松自在的笑开。“从到俱乐部开始,就忍气吞声、还被你整得惨兮兮。”

  她撑着下巴,兀自嘀嘀咕咕继续数落。“你啊……任性妄为、性格恶劣、没神经还不顾别人的感受,这性情除了我也没人忍得下去吧。”

  “凭我对你的了解,如果处心积虑想要得到你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这是你前辈子修来的福,这辈子居然能遇到像我这么好心的人。”

  “优点也就罢了,连恶劣的一面也照单全收,难道我是被虐狂啊?怎么会爱上你这种人……你也别太得意了,说不定哪天就加倍还给你。”

  她一时兴起就没完没了的说个不停,忽然舒索情动了动,吓得她跳起来!又过了一会,见他没动静了,阮行歌吁了长长的一口气,似乎也把心中所有的抑郁之气全部吐出来。

  “本人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没办法再带上你这尊大神,就算想殉情也没有机会。如果你有一点点喜欢我就好了,这样等到要离开的时候,就有足够一辈子怀念的东西,也不枉……”

  她的话还没说完,行动电话忽然响起,她怕吵醒他,立刻起身朝另一边走去。“经理吗?已经到了?”

  睡着的那人又转了个身,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平整的睡脸浮出揶揄的笑容,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玩味。

  第七章

  她们终于知道为什么一楼的服务生从来见不到二楼的员工,仅一层楼之隔,格局竟有天壤之别,出入口也与一楼不同,无关的人压根不会知晓入口在何处。

  也见识了众说纷纭下被形容成仿若“王者殿堂”的二楼服务生,以及那些根本是钻石级以上,身分尊贵的客人。

  “他们……真的是服务生吗?”冬海目瞪口呆。

  清一色着白衬衫黑长裤的男性,无可挑剔的长相和身材,气质或爽朗或温雅、或冷静或热情,有八面玲珑、长袖善舞者,也有沉静以对、不开口则已,一开口便震慑四座的类型,而他们的共同点是——极品!

  “突然觉得压力好大。”连向来斗志满满的小喜也禁不住咋舌。

  “我觉得我们可能走错地方了。”

  “该不会……”阮行歌瞟了瞟像是正在交代事情的舒索情。“真的是什么不良组织吧?”

  “你们三个过来!”舒大神忽然发出命令,三人走到面前后他又转向刚刚一直在谈话的男人。“总之她们三个是新人,杂务方面我会让经理来安排,你就安排人带着她们见习几天。”

  “是,老板。”男人说完,立刻面无表情的对冬海等人道:“跟我来。”

  三人互看了一眼,认命的乖乖跟上,有种身处战场的感觉。

  阮行歌走在最后,但没走两步便被舒索情给抓了回来,她颇感诧异的看向他。

  “你不用跟去,我另有安排。”他干脆的丢下话,完全没有解释的意思。

  “行歌要跟我们分开吗?”

  “这么多话干什么?”舒索情不满的瞥了冬海一眼,后者虽感到委屈,却也不敢再说什么。

  “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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