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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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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资格?”他苦涩地重复,“这就是你的答案了?我没资格?” 她依旧沉默着,执意漠视灵魂深处因他悲戚的语调而扯痛的心。 他心灰意冷地,一颗心逐渐在她的沉默中寸寸凝结。 他干吗要爱上她呢?分明是自找苦吃!“莫芷柔!你这个盲目的笨女人!” 喀!另一头收了线,感觉得出他电话挂得蛮用力的。 芷柔失神地握住话筒,凄惶的心一片迷茫。 自那一天之后,两人的关系正式降至冰点,原因不在他,而在于芷柔解不开的心结。 若她当真无心无情;那他无话可说,可她明明对他动了心,却偏偏要用冰冷无情的态度来伤害他,这么做,究竟是想自欺,还是欺人呢?她以为漠视一切就真能当什么都不存在了吗? 她的固执令他气恼! 如果他够有骨气,就应该潇洒地放弃!人家都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何苦再拿一片炽热的真情任人践踏,他展拓凡又不是除了莫芷柔就娶不到老婆。 可是……说归说,若他真能潇洒地放弃,又怎会愁绪满怀呢? 这段日子,他让自己全心投入工作,无暇多想,期望能够淡化那份深沉的悲苦。 于是,在无法避免的公事接触上,他们都尽量镇定地面对彼此,没有怨怼,也没有相顾无言的尴尬,一切以公事为重。 他微微一分神,以致漏掉了一小段内容,他连忙收摄心神,不使自己的目光飞向前头的芷柔。 “麻烦重复上一页内容,谢谢。”他努力使声音听来平淡无波。 芷柔望了他一眼,没多说什么地往前翻了一页,继续未完的主题,僵冷的室内,除了淡漠的公事交谈声之外,再无其他。 芷柔一边说着,目光不能自己地飘向他…… 他依然往后靠着椅背,将资料放在交叠的大腿上,姿势从未变过,视线更不曾移开手中的资料半分,专注凝思中的俊容更凸显他的卓然出众。只是,他却不曾抬头看她一眼,这令她难言地一阵感伤,连她都没发觉,她早已习惯了他将温存的眸光停驻在她身上的感觉。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她只是不想破坏原有的宁静,这些年来,她已过惯这样的日子,为何仍是让展拓凡主宰了她的喜怒哀乐、左右她的心绪? “如果不介意的话,请接下一页,这个你十分钟前说过了。” 他不疾不徐的话语传来,芷柔忙拉回分散的心神,将注意力集中在公事上。 屉拓凡早就发觉到她的不知所云,但他无意道破,他要她认清自己的心,逼出她的感情。 当他再度察觉到她的心神恍惚时,不由得无声一叹。禁不住满腔的心疼,只得道:“看来我们并不适合再谈下去。” 芷柔无话可说,她知道自己今天的表现实在糟透了。 拉开门把,他步伐顿住了;迟疑了三秒才回过身来,首度正视她,轻缓地道:“你气色很差,如果有必要,最好找个时间好好休息-下。”说完,他没给她任何研究他表情的机会,匆匆关上了门,隔绝她泛起酸楚的凝眸。 他……还关心她吗?纵使口吻净是压抑的冷淡,其中仍有不可错认的忧心。 独立了许久的心,不知由何时开始深陷于他的柔情之中,只是不经意流露的关怀便令她这般动容,她真能全无眷恋地过回从前的日子吗? 好难、好难…… 第七章 开门,迎接她的是一室的阒暗,展织羽有些许意外,顺手开了灯。 “咦,二哥,你在呀,怎么不开灯呢?” 展拓凡随眼瞥了她一下,“展织羽小姐,请看看现在几点了。” “还没十二点嘛;”展织羽耸耸肩,不以为意。 展拓凡皱起本就深锁的眉宇,“织羽,这里可不比英国,别拿这里的治安和英国相提并论。” “也就是说,你这么晚了还不睡,是担心我,为我等门?”她摆出过分夸张的感动神情,亲密地勾住他的颈以,我怎能轻易放手?他挫败地叹了口气,“只不过问题就出在……唉,她是我见过最倔强、最固执的女人!过往回忆或许美好、但毕竟逝者已矣,她难道要为了过去,放弃眼前可以牢牢握住的幸福?” 展织羽沉吟了一会儿,若有所思地道:“其实二哥,你不能怪她,女人对初恋本就有一份难以割舍的情怀,若再加上曾经海誓山盟的话,你如何期望她轻易淡化那一份刻骨铭心的感情?如果她当真这么做的话,那么这个女人也就不值得你倾其所有地去爱了,是不是?” “话是没错,但--我们也不能就这样一直僵持下去呀!” “等不下去可以另外找个好摆平的女人呀!凭我们英俊潇洒、气度不凡的展大公子,还怕没女人爱吗?” “去你的!”他没好气地道。明知道他不是个朝秦暮楚、用情不专的人,说这些话分明是调侃他。 “实话嘛。”织羽笑嘻嘻地回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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