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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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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闷吟,在她柔软的包容下,狂热冲刺。 激情律动,狂了身心、乱了呼吸,初始的疼痛被陌生而迷乱的欢愉所取代,童清秋再也记不起一切,只能随着雍莫离一道燃烧、一道狂舞。 雍莫离吮住她的唇,吞没了她的娇吟,以着几乎揉碎她的力道与她交缠…… 就在这一夜,他们落实了夫妻名分,交融彼此的灵魂,至死难分。 隔日,童清秋望着菱花镜,白皙肌肤上掩不住的斑斑红印,教她羞愧得直想挖个洞钻进去。怎么办啦!这样教她怎么见人? 穿戴整齐的雍莫离走上前,由身后温柔地笑拥住她。“是你想太多了。”他哪会不清楚可爱的妻子在想什么,这又不是什么丢人事儿,他们是夫妻啊!恩爱是正常的嘛!至少他就不介意她在他身上留下多少痕迹。 不过,事实证明,童清秋的顾虑还是有点道理的。打从他们走出房门开始,仆人们一个个掩嘴窃笑的模样,已教她羞不可抑,更别说进了厅里。 雍世翰望见她颈脖上掩都掩不住的吻痕时,立刻拋来一句,“啧!想不到我儿子还是个热情男儿。” 天!这……这真是── 童清秋当场将脸埋进丈夫怀中,再也抬不起头见人。 雍莫离一手拥着爱妻,一边闷闷地瞪了眼过去。“别太得意,死老头!” 要是到现在他都还不晓得自己被设计了什么,那就未免蠢过头了。 这对为老不尊的不肖公婆,居然给他下春情药,不去当龟公还真是埋没了长才。 不过,也拜他们所赐,他这才得以夜夜醉卧美人膝,芙蓉帐暖度春宵。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夫妻的浓情恩爱,是众人有目共睹的。 结褵约莫一年,雍莫离首度与爱妻分开,要与父亲一道出门巡视产业。他十八了,啸南堡的产业重心也渐渐地移交到他手上;成了亲,责任心比起以往也较重了些,他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漫不经心。 那一夜,童清秋愁绪满怀,离情依依,却什么也没说,不愿拿自身的情绪绊住他。 雍莫离明白她的心情,与她终宵缠绵,直到夜尽天明,她沉沉睡去,他这才起身整装,准备离去。 他是故意的,不要她送,不要看她红了眼眶的模样,他的心会疼──虽然明知她醒来后一定会怨他。 坐在床畔,看着她沉静的睡容,明知该动身了,步伐却怎么也迈不开,无法由她身边移开。 以往不是未曾分离过,却从未如现下这般愁肠百转,惦念难舍。当心中有了牵挂、有了爱恋,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同,那是深情的代价。 “我爱你。”他低声对沉睡的她倾诉,倾身浅浅地印下一吻,但愿能飘入她的梦境之中。 妍儿推门进来。“老爷要我来通知少爷,准备出发了。” “知道了。”目光仍是无法由爱妻身上移开,拇指柔柔地抚着她露在锦被之外的光裸香肩,上头的痕印,是他昨晚才烙下的。 “别吵醒她,让她睡。我不在的时候要小心照顾她,别再让她抱着我的衣裳哭;三餐要好生盯着,尤其她吃鱼的时候容易鲠到,记得要把鱼刺挑干净;天凉要记得给她添件衣裳,别让她着凉了;还有……” “这些妍儿都知道,我会留意的,少爷快动身吧!” “嗯!”眷恋地看了最后一眼,他这才起身离去,没再回头。 离家月余,雍莫离心中无时无刻惦着家中的娇妻,知道她必然也是日日倚门而盼。 雍世翰看在眼底,总笑他太过儿女情长,说这哪是成大事该有的豪杰胸襟。 但雍莫离不在乎成不成得了豪杰,他只想当童清秋的好丈夫。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在心底埋怨,啸南堡的产业为什么要遍布南北?再一个多月就过年了,但照这情形看来,他们回不回得了家过节都还是个问题哩! 前几日,他写了封信回去报平安,信中无非是叮咛她好生照顾自己,问她有没有想他,要家人替他好好盯着她,不许她少上一点肉,要是他回去,发现她瘦了,那大伙儿就给他小心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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