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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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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他永远都不会承认这点。 “你找她有事?”秀蕾轻声的问。 “她把手套留在我那里。”他扬了扬手中的手套,一副冷漠的表情。 “你放在这,我替你还。” “不!” “那就丢到垃圾桶里好了。”她偷笑的说。 “我要还给她。”他的额上冒出青筋。 “哥!何必这麽费事?” “这是她的东西,也许这双手套对她有特别的意义,也许她正急著用这双手套,也许她正在找这双手套,我必须亲自还她。”他自以为有理的说。 “现在?”辛秀蕾拼命的压抑已经到胸口的笑。 “现在!” “那你何不去她家看看,她总要回家的!” 想到要去杜晓秋家,他是有一丝的犹豫,但是转而一想,他也顾不了那么多,杜家的人对他很好,至今依旧当他是半子般的看待,尤其是杜妈妈,他那个无缘的岳母,更是只要见到他就会数落自己女儿错误的决定。 “好!我就去她家等她。”他这麽告诉自己。 “哥!一双手套没有这麽大的重要性。” “你怎麽知道。” “你根本就是在乎晓秋。” 抓牢了手中的手套,好像是他的护身符似的,他只淡淡的再看了他的妹妹一眼,无言的走出了辛秀蕾的办公室,一副她爱怎麽想就怎麽去想的潇洒。 辛秀蕾忍不住的笑出声,她知道她哥哥听得到,但是她控制不了自己,那怕她哥哥会折回来杀了她,她还是要好好的笑个够。 事情会有波折,但她相信一定有一个圆满的结果。 所以她决定让自己笑个够。 三步当做两步,丢下手中的东西,杜晓秋往她的房间里冲,她母亲告诉她说辛伟忠在她的房间里等她,起先她不信,后来想到她在冢门口看到的那双特大号皮鞋--辛伟忠有一双大脚,她记得。 猛地推开门。进自己的房间总不需要敲门吧。 辛伟忠正在翻一本相簿,听到开门声,他直觉的把相簿盖上,有些罪恶感的看著来人。 原来女主角回来了! “你找我?”她喘著气的问,想起早上不愉快的结束,她不知道他为什麽会来找她。 “你掉了东西在我的办公室里。” “有吗?” 他注视著她,不看她还好,一看她他就会置身往一种爱恨交织的情绪里。他真正想做的是将她推倒在床上,好好的把她爱个够,三年了!他没碰过其他的女人,都是为了她。 “你掉了手套。”他克制的、冷淡的说,用下巴指了指他搁在她枕头边的手套。 “而你把手套送回来?”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麽来?” “我有好几十双的手套。” “所以?” “所以我不在乎掉一双手套。” “那好!下一次我再检到你掉的手套时,我一定往垃圾桶里丢,或者是送给收破烂的。” 他们的对话没有一点意义,而且话中都带著剌,杜晓秋大可以大声的叫他滚,这里是她家,是她的地盘,但是她没有,她和他说著无关痛痒的话,一双手套可以扯出一箩筐的话。 辛伟忠也可以走,他把手套放下了就可以走,但是他却像做贼似的在她的房间里翻东翻西!想找什份证据或是她的恋爱对象。这三年的时间,以她的条件,她不可能连一个男朋友都没有。 他应该质问她很多事,不管他有没有资格,结果说了半天,一双手套被他们当世界大事般的在研究、讨论。 “总之谢谢你送回手套。” “我之所以送回来,是因为我无法忍受看到你的东西在我工作或生活的范围内。”他恨恨的表情。 “那以前我送你的照片呢?”她挑著眉问。 “我烧掉了。”他说谎。 “我写给你的信呢?” “一样的烧掉。”还是谎话。 “你恶劣!”她骂道。 “你人都走了!我留你的相片或信干嘛?”他故作潇洒的说.“我没兴趣当痴情种子。” “但是我会回来。” “你有这麽告诉我吗?”他逮到机会兴师问罪,咄咄逼人。“你什么都没有跟我说,你只是把戒指交给秀蕾,说你不结婚了!” “我是出去念书。” “我不管你去干嘛!你什麽都没有跟我说。” “我怕你生气!”她为自己说道。 “三年后我就不会生气了?”他一个冷笑。 “你--”她已经气得不知道要骂什麽。 “狡辩不来了吧!”他似乎很高兴看到她气成这个样子。“亏你还是大学社团辩论社的社长,立场不稳的话,你再怎麽会强辩也辩不过事实。” 她扬起手,她不是暴力型的,但是不打这一耳光,她永远不会甘心;结果他闪得够快!反而抓住了她的手臂,轻轻的扭转著,她痛得眼泪就要掉下来,但是她硬忍住,她绝不在他的面前掉泪。 没心没肝的大白痴! 辛伟忠知道自己是残忍了些,他可以和她划清界限,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但是他却偏偏忍不住的来招惹她,造成两个人的痛苦。 收回自己的手劲,并且松开了她。“你没事吧?” “你不是巴不得把我的手扭断。” “是你先动手。” “但是你很乐意有机会整我!” “随你怎麽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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