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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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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不是什么千夫所指的坏女人,她……只是……”师家妘耸耸肩。 “我跟你保证我和她没什么,既然这事清楚了,你和翁仲杰的婚事也要宣布取消。” “取消,你说了算吗?”她嘲弄的瞥他一眼。 “你不取消?” “婚礼是一定会有的。” “师家妘!”敖威仁不知道这些日子他是走什么霉运,没有一件事情是对的似的,他这会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吼、再去争。“一个人的忍耐都是有极限的,任何事也都有底限。” 师家妘只是瞅著他。 “你真的学不会珍惜吗?” “你又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 “翁仲杰人是不差,我承认,但我竟然没有比他多占些优势?”他痛心的问。 “不能比的。” “不能比?”这更叫敖威仁万念俱灰。“是谁和你一起去找那棵许愿树?是谁和你在许愿树下深情相拥?当午夜十二点圣诞钟声响起时,是谁和你紧紧的吻在一起?不是我吗?” “我现在不能……”她有秘密的。 “不能怎样?” “总之婚礼的筹备不能停。” “你真的认为你可以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吗?”他的眼神冷了,心也冷了。 师家妘有口难言。 “最后一次劝你,和翁仲杰取消婚约。” “不行。” “我不会再劝你。”他的双拳紧紧握住,一直在心里提醒自己不要失去控制,如果他和她真的没有缘份,那…… “有天你会了解的。” “家妘,我真的受够了‘有天我会了解’那句话,你以为我有这么惊人的耐心和圣人的毅力吗?”他讽刺的看著她。 “敖威仁,如果你可以相信我……” “你还要我相信你?” “再给我一点时间。” “再给你时间?”敖威仁突然捏著她的下巴,然后很仔细、很严肃的端详著她这新的脸孔,他突然觉得陌生又熟悉、亲密又疏远,是两种完全复杂的情绪在拉扯他,他不知道自己该相信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再给她多少时间。 “最后一次,”她的眼神带著恳求,是真的最后一次…… 师敏敏看著敖威仁像是一阵暴风般的消失,过了一会妹妹也沮丧的下楼,看到这情形,她真的有好深的内疚,她妹妹这“黑锅”背得有些可怜。 “家妘,我看我和翁仲杰去公证结婚算了。”师敏敏有些灰心的说。 “姊,婚礼已在筹备,你怎么能跑去公证结婚。”师家妘反对姊姊这么做。 “但是……” “每个女人都该有一个很美、很浪漫并且终身难忘的婚礼。”她绝对支持自己的姊姊。 “如果不是爸爸的脑筋守旧也不用如此。” “姊,爸也是因为太疼你、太爱你,他总认为以你的条件,为什么摆著没结过婚的男人不要,偏要嫁给离过婚的。” “离过婚的男人里,难道没有好的?” “姊,爸舍不得嘛。” “为什么你就可以?” “可能……”这件事师家妘也有点意外,因为当她提出要嫁给翁仲杰时,爸爸并没有说什么,似乎只要是她的决定,他就不会阻止,因为她曾经到鬼门关前走一遭,所以无论她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她开心就好。 “不公平。”师敏敏心里不服。 “所以我们才会“先斩后奏”啊!” “你真的认为这样好吗?”师敏敏忐忑不安。 “或者我该说是‘偷天换日’。”师家妘眼睛一眨。“到时在场的人一定会吓一大跳。” “如果老爸翻睑……” “那我就哭给他看。” “家妘,看样子敖威仁并不知道我们的计划,你不让他知道吗?”师敏敏压力沉重的烦恼著。 “不想。” “我怕你们的情形会搞得不可收拾,那我和翁仲杰可真成了千古罪人。”师敏敏自责的道。“还有报上的事,敖威仁真的……” “我相信他。”她一口打断姊姊。 “那你更不该要他。” “如果他也相信我,他应该会认同我所做的每一件事,”师家妘有些自以为是的认定。 “家妘,你别自信过头了。” “反正我什么结果都不怕。” 还好自己的野心不大,钱也赚够了,不然以他现在注意何曼纯的时间超过他对工作的热忱,如果不改进,他只怕真的要把公司收起来。 何曼纯不会粗枝大叶到不知道殷恒毅对她的“企图”,本来他们的进展也算顺利,但是在敖威仁和家妘的事陷入僵局后,她也冷了下来。 “曼纯,晚上带你去吃义大利面。”她的办公桌在前不久进驻他的办公室,这样他便可以将她从早看到晚。 “抱歉,总裁,我今晚不方便。”何曼纯的回答是正式而且公式化的。 “你叫我什么?”殷恒毅有些错愕的扬扬眉。 “总裁。” “你之前是叫我殷恒毅。” “我已经纠正这个错误了。”她恭敬的回答,连眼光都不太直视他。“之前是我太过不敬,请您不要放在心上。” “曼纯,你‘大姨妈’来了吗?” “报告总裁,我‘大姨妈’还没有来,但是这么私人又女性的事,希望您不要随便拿出来问我。”何曼纯表明态度。 “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总裁,我没在吃药。” “那你……”他离开座位,直接来到了她的办公桌前。“有话就用简单又迅速 的方式说出来,我不要猜你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谁不对劲了?我是你的员工,我对你恭敬、尊重也错了?谁准你随便问我‘大姨妈’来了没?至于我有没有吃错药,只要我没有耽误工作,你管我吃什么药?”她恢复泼辣本性的说。 “曼纯……”他哑口无言。 “现在是怎样?”她更加咄咄逼人。 “你是哪里表现出了你的恭敬、尊重?”他好想笑出声。“现在是怎样该由我来问才对。” “哼。” “我哪惹你不爽了?” “你没有让我不爽,但是敖威仁让我很不爽。” “威仁哪里惹到你了?” “你不知道他和家妘现在是处于冷战期吗?虽然他和方巧铃肚子里的孩子无关,可是他和家妘之间是完全的停滞,完全的互不往来。”何曼纯非常担心,事情不该是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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