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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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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什么抵在他背上。 怎么?连契海楼大厨做的料理也不行吗?他不慌不忙的将信鸽往上抛,让它朝天边飞去。 身后的人儿不言不动,只是将脸贴在他背上。 怎么这么安静? 他缓缓的转身,一看到眼前的人儿,马上令他不悦的眯起眼。 玉灵剑头低低的咬着唇,眼里有着倔强及恼火。 她一身的污垢、伤痕,若说她是跌倒的他自然不信;轻轻抬起她的小脸,脸上那明显的爪印使他为之惊愕,不必看也知道她身上定也带着伤。 是谁?不管是谁伤她,他定要那人付出代价。 她依旧咬着唇不开口,倔强的不在别人面前示弱,就算是他也一样。 说。该死,他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她以为他会看不出她眼底的委屈? 天傲残放开她的脸,将一身狠狈的她紧紧拥进坏中。 她虽总爱说他有严重的洁癣,但发生了这样的事,他只觉得生气,气那胆敢伤她的人,气她的倔,更怜她的委屈。 想哭,但自尊却容不得她在他人面前掉一滴泪,尤其是在他面前,她不要让他觉得自己可怜。 但泪却不理会她的命令湿了眼眶,来不及滑落,便消失在他的衣襟上。 委屈,仿佛也在他这让人难以离弃的拥抱中消散,剩下的,只有越来越多的不甘心。 你的衣裳会脏。她在他怀中闷闷的开口。没伸手抱他,也没推开他,但却柔顺的任他紧紧抱着不放,就算他弄疼她了,她也不说。 被人这样紧紧抱在怀里,她觉得她好似很重要,感觉还不错,天知道她为什么会觉得不错。 别总记着那些小事。他顿了顿,想哭的话,我的衣服可以暂时当你的手绢。她不哭,他便越感到心疼。 她的脸依旧埋在他怀里,似乎是在考虑他说的话。半晌,她伸出手覆上他的额头。 我没病。现在这样她还开玩笑。是谁打你的?她该知道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不知道。这么丢脸的事她不想说。 不知道? 要不要我毒打你一顿,让你回想一下刚刚的情形?此刻他的脸色阴沉得吓人,她再不说的话,他可能真会毒打她一顿。 你怎么可以这样,不是要人家哭,就是要打人,这时候你应该要好生安慰我才对。她声音里的哽咽不甚明显,但却让他听出来;她本想推开他,却反被他紧抱着不放。 残,好疼耶!却疼得有些窝心。 她脑袋一定出问题了,怎么还想一直让他抱着?虽然疼,可却不希望他放开;看来病的人是她,刚刚可能被打伤脑子了。 他微微放松了些力道,却没放开她。 说。或许,他不该再这么沉默下去。 这件事我自己会解决。玉灵剑当然不是那种受了气会选择沉默的人,就算对方是老弱妇孺也一样,胆敢惹她,她绝不轻易放过。 他一把抱起她,往澡堂走去。 你干嘛?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说不说?他举高她,底下正是他专用的大澡池。 意思很明显,不说的话就把她丢下去。当然他也不会这么放过她,他每次要威胁她的时候,都会想些让她想扁他的方法来惹她。 晤,卑鄙小人,她最该设计的其实是他。是你未来的妻子,卢心渝和秋湘绫、秋采绫姐妹啦!君子报仇,三年不晚,她一年后再找他算帐。 她们不可能会成为我的妻子。这点她相当清楚,否则他也不会与她达成协议,不过现在重点不在这里。 谁知道。最好是不可能,不然她肯定让她们三个难过,敢欺负她的人别想称心如意。 她们为什么欺负你?以她的性子,应当不会与人结怨才是。 因为我的成绩好像略胜过她们。就因为她比她们出风头,天傲夫人似乎有些注意她,她们就认为她太自负。 天知道她根本不认识所有人,连派来伺候她的丫鬟都与她客气生疏得仿佛她是某个走错屋子的路人甲,她要对谁自负呀? 真没道理。 哼!原来是女人的嫉妒心作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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