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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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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她每走一步,他的心就越紧张,直到看着她消失,他仍然有些不敢相信,她真的走出去了! 凌竹朝那两位看门狗甜甜地笑着,说了句:“辛苦了。”就走了出去,而那两位“门大”也还笑咪咪地跟她说:“请慢走。” 看,她就说很简单,不是吗? 赶了一个多月的路,凌竹有点儿累地牵着马儿坐在一大户人家的后门,略带湿意的凉风徐徐地吹拂上她的脸颊,吹得她有点儿昏昏欲睡、意识蒙胧。 “呀!” 突然一声惨绝人夫的尖叫声打破难得的宁静,也打扰了她难得的休想,基本上,她是被吓醒的。 她二话不说地往那声害她吓掉半条命的地方奔去,也不管是不是、该不该就闯进别人的宅邪。 映人眼帘的是一名美妇人跟一个丫量打扮的女孩,她们跌坐在青翠的草地上,害怕地看着眼前的一条一一蛇。“来人呀!快来人呀!”丫鬟拉开喉咙大叫,不忘护着主人,可她也怕得要死,眼泪扑簌籁地掉个不停。“来人,快来……” 凌竹迅速奔上前,一脚就将那条约一尺长的蛇的蛇头给踩住,毫不在乎地压着它的头,不管它怎么蠕动就是挣不开。“发生什么事?夫人怎么了?”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冲进花园里,为首的中年男子紧张地问,看他的样子应该就是这儿的主人。 一群壮汉将“他”团团围住,皆目露凶光地瞪着“他。 “茹儿,你没事吧!”孟皓扶起妻子,心疼地为她拭去泪水,接着又转头狠狠地瞪着凌竹。 天呀!他们该不会以为她欺负他的爱妻吧?瞧这位老爷,一副欲置她于死地的样子,更别说围在她身边这些护主心切的家丁,被这些人一打,她还活得成吗?难不成老天爷要惩罚她的自私,要她为抛母弃弟付出代价?不要呀!她还这么年轻,她的心愿还没达成咧!“你是谁?”孟皓生气地一步步逼近“他”。 “有话好说,我只是一名路人,路过此地,刚好……”她不敢移动,要是让脚下这只蛇跑掉了怎么办? “路过此地会跑进我的房子?”看“他”一副男不男、女不女的,孟皓才不相信“他”说的话。 “你别再过来了。”他每接近一步,她的生命就愈发受到威胁。 “为什么?”孟皓讥嘲地问,认定了“他”是坏人。 “老爷,要不是这位公子,夫人跟奴婢可能已经被蛇咬伤了。”扶着美妇人的丫鬟好心地说明情况,她不想让这位好心的公子被误会。“蛇?”众人看看地上,这才在凌竹的脚下发现一条动来动去的蛇。 “不然你以为我干吗站在这儿不动?我如果放开,被咬的人可是我耶!”明白了吧!她可是恩人。 所有的人一了解情况,态度立刻大为转变。 “真是对不住,刚刚是我误会了,还望公子海涵,别同我一般见识才好。”孟皓朝“他”揖身拱手,真诚的道歉。 “算了、算了。”她不甚在意地挥挥手。人家都这么说了,她怎么还能怪罪他? 一名家仆很快地就杀了她脚下的毒蛇。 凌竹跳到一旁,“为什么要杀它?好可怜耶!”野蛮人!受她母亲熏陶多年,在她看来,杀生简直是惨无人道的事。“公子,请到屋内奉茶,让我好好地答谢你的大思,在下姓孟,单名皓,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孟皓客气地道,就要邀“他”进屋。 “大恩不言谢,在下还得赶路,失陪了。”这种野蛮人还是少招惹为妙。她转身就要溜…… “公子,看这情形可能会下个几天的雨,你不妨在寒舍住下,待雨天过后再行赶路,让孟某略尽地主之谊。” 像是印证他的话般,轰隆隆的雷声传人凌竹的耳朵。 “这……”继续赶路的话,眼看这场大雨就要落下,她可能也走不了几步路;若是住在这里,她也可省一点钱,开店的资金也多了些……似乎看出他的犹豫,孟皓很高兴地更力邀着,“公子救了内人,若公子不让我略为招待,盂某恐难心安。” 还不等凌竹的回答,大雨倾盆落下,淋得他们措手不及,个个立刻往回廊奔去,凌竹也跟着跑,她可没有淋雨的兴趣。 “孟老爷,在下这就打扰了。”凌竹不好意思地笑笑,突然想到她还在外面的马儿及行李,“我的马和东西……”她担心地指着后门,想出去将马牵进来。 “公子别担心,孟某差人去办即可。” “喔!谢谢。”希望东西不要湿,不然她就没衣服可换了。 但是,跑进盂府,她的衣服还是湿了。她在安置下来的房子脱下一身男装,将满头鸟丝披散下来 “呀!”端着热水进来伺候她的璃儿惊叫了一声,“公子、公子原来是女的…” “是的啦!”凌竹不以为然地说,“你们这有男装给我穿吗?” “凌姑娘想穿男装吗?府里恐怕没有适合姑娘穿的男装。”璃儿老实地回答,盼望她能改变主意,穿上她拿进来的衣裳。 “算了,有得穿就好。”她不怎么挑,反正只穿一天而已,明几个她的衣装应该就干了。“老爷已命人在前厅摆好晚膳,请凌姑娘等会儿过去一同用膳。”璃儿边伺候她更衣边说道,还仔细地帮她将那头还微湿的青丝梳绑好。 “嗯。”凌竹心想,他们若看到她现在的模样,肯定会吓一跳。 凌竹一出现在前厅,果然让所有的人吓了一跳,全都愣愣地看着她,但是,好像有哪儿出问题,孟皓夫妇为何如此激动? “真是抱歉,让你们误会我的性别,但你们的反应也别这么奇怪,好似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一般。”凌竹皱着眉,她是喜欢吓人,但她可不喜欢他们此刻的表情。“贝儿……”盂夫人颤抖地走近凌竹,眼泪掉个不停。 凌竹反射性地往后退了一步,进开她的手,“盂夫人,你是否认错了?我叫凌竹,不叫贝儿。”见盂夫人逼近,她又退了一步,看向孟皓,“孟老爷,尊夫人……”天!怎么连他都是这副奇怪的德行? “贝儿,你终于肯回来看娘了,娘好高兴……”一个不注意,凌竹已经在盂夫人的怀中了。 凌竹僵着身躯不知该如何反应,难不成她长得跟她女儿很像?回来?她女儿离家出走吗?看她这副模样,凌竹想起了她的娘亲,娘亲是否也会想念她?她过得如何?身体有没有哪儿不舒服?旭儿有没有好好照顾她?孟皓叹口气,上前欲拉回妻子,“茹儿,她不是贝儿,她叫凌竹,不是我们的女儿。” 盂夫人死抱着凌竹,哭喊着:“不,她是贝儿,她是我们的女儿,是我们最疼爱也是推一的女儿。”她不放,再也不放手了,好不容易盼到女儿回到自个儿身边,她说什么也不能让女儿再离开她。 “茹儿,你清醒点,贝儿早就死了,她死了,永远也不可能回到我们身边,你必须接受这个事实。”孟皓心疼地拥着她,声音有丝硬咽。 “不,贝儿没死,贝儿没死……”孟夫人死抱着凌竹,不放就是不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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