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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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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够了没?”他粗声粗气地问。“时间不早了。” 既然花钱娶了个这么标致的娘子,当然是春宵一刻,浪费不得了。至于她能不能砍柴做事,得等到天明再说了。 惊觉他话中的涵义,她不觉又害怕起来。不管他跟她原先想象的有多大的差距,仍不能解除她对他的恐惧。 毕竟对她来说,他只是个陌生人,而且是个陌生的男人,她不知道该怎么调适自己的心情,她——害怕。 泪水,又不自觉地含在眼眶里。 “天!你别再哭了行不行!”他一把握住她的腰,将她移开些,一屁股就坐上了床榻,自顾自地解着虎皮衣衫。 “你,你想干什么?!”她如受到惊吓的小鸟般惊跳起来,脚步不稳地移向桌边。声音仍是柔弱细小的,一如她的名字。 完了,还是个缠小脚的!柳彦蹙起了眉头,盯着她的三寸金莲。他发誓,他绝对要找那个媒婆算帐! 他脱下上衣,露出强健的胸膛,叹了口气后走向她。“水……你……”糟了,他忘了她叫什么?“我是说,你究竟知不知道我是谁?今天是什么日子?” “知……知道……”她看着他,紧张得咽了咽口水,不文之人果然是不知羞耻的,竟然在她面前赤身露体。 “你是柳彦,雨山的猎户,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日……”她颤抖着声音回答他的话。 他耸了耸肩。“那不就得了。”他拍拍床榻,示意她回座。 是,他说的没错。她是该认命,否则,她只有更痛苦。她低下了头,巍颤颤地走回床榻,捡了个离他较远的位子坐。 “很好”他满意的笑了笑,“你要知道,你是我花钱买来的,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她柔顺的点了点头,没再看向他。 “好了,夜深了,做我们该做的事吧!”说完了,吹熄了烛火,欺身向她。 一片漆黑里,触及她柔软的肌肤,吻着她冰凉微颤的红唇,不知为何,心里竟浮上些许的——罪恶感。 一觉醒来,身上传来阵阵酸疼,让她轻呼了出声。昨夜的一切,如潮水般涌入她脑中,霎时间,羞愧与难堪的情绪溢满胸口。 她竟让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对她做了那样的事! 她不敢转身,更不敢张开眼,深怕一睁眼就要面对她不想面对的一切。锦被底下是赤裸的身子,自被缝吹来的冷风窜至她胸前,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喂,该起床了,今天还要干活呢!”柳彦低沉的聱音在唤她,催促她面对现实。 她缓缓睁开双眼,紧拉住锦被坐起,才一抬眼,竟望见她的夫婿赤条条地在房内伸展躯体,强健的肌理随着他的运动而动作,腰间只围着一块布。 “你——”她羞得别过了脸,既惊又怒。 “你一定要穿得这样走来走去吗?” “这是我的家、我亲手盖的房子,为什么我不能在自己的地盘遇舒服的日子?” 他停下了勤作,双腿劈开,插着腰瞪祝着她。 “但是这……不合礼仪!”她仍未正眼看他,眉心是紧蹙着的。 “礼仪?哈!”他拿起床边的上衣开始穿上。“对我们这种人来说,能下能活下去,可此礼仪重要得多了。”才没一会儿,他已经全身穿戴妥当。“现在……是你要自己穿,还是要我帮你?”他凝视着她雪白的肌肤笑道。 “啊!”她轻呼一声,整个人缩进被里。然后自被角露出水灵灵的大眼瞅着他。“你……先出去……” 她怎么能当着他的面穿衣裳! 他又望着娇弱的妻子一笑,随即踏着大步向前将她连锦被一道揽进怀里。“水柔——”他终于记起她的名字了。“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妻子了,你懂吗?”意思是他早已看遍她全身,害羞是不必要的。 她被围在他怀里动弹不得,听见这话,更不知该如何反应。“你放……放开我……”泪水已经在眼眶中打转。 自小到大,她还没有受过这种侮辱。 他倏地依言放开了她,不以为然地耸肩。“只不过是一件小事就哭成这样,以后还怎么帮我?而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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