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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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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想起她身上的伤痕,她下意识的想去遮捂心口处的伤疤,他温热的大掌已贴触上她的心窝。 “你还是介意你的伤?”骆维彦怜惜的轻抚她胸口的伤痕,轻声的问。 他吻上她的唇,截去了她惶惑的回答。 “在我眼里,你是完美的。” 冷冰心心里一阵漪动,眼眶随之泛起迷蒙水雾,他总是让她想哭…… “喂,怎么又掉泪了?”听见她细微的吸鼻子声,他扳过她,及时吻去她眼角悬坠的泪滴。 冷冰心微微摇头,“没什么,只是……你让我觉得很温暖。” 时间,仿佛停止在漂浮的空间里。 冰心在他如火的熨贴需索下,松软的融化,浮沉…… 第九章 骆维彦站在八楼的专用电梯前,盯着电梯指示灯停在一楼不动,他的心里开始不安的颤动。 冰心没问题吧? 他没答应让冰心辞职,只答应让她休息几天,下午他有事必须到公司,于是拉她陪他一起来,顺便想让她自己一人搭乘八层楼的电梯,试试她是否能克服心里的恐惧。 可先上楼的他,此刻却后悔了。 上回才逼她搭三层楼的距离,这回一下子要她从一楼搭到八楼,真的没间题吗? 她会不会…… 就在骆维彦放怀不下的同时,电梯的灯号开始闪动,骆维彦的心跳也随着逐楼跳换的数字急剧加快。 “老天!她可千万别出事。” 骆维彦担怕的喃低语,就见电梯数字已耽停在“8”,而后紧闭的电梯门骤然开启,然后…… “冰……” 瞧见电梯内的丽人影映入他眼里的刹那,骆维彦才急着想叫唤,纤细人儿已匆忙奔出,整个人扑入他怀里,小手将他环抱得紧紧的。 “冰心,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骆维彦心慌的搂着她,她该不会是吓坏了吧? “我没有昏倒哦。” “嗯?”听见她细细的声音,骆维彦低下头,意外的看到怀里的可人儿仰起小脸,唇畔漾着好迷人的温柔微笑。 “刚进电梯时我还是很紧张,可是后来……心里比较平静,我没有闭上眼睛也没有感到呼吸困难,然后看到你时,脚也能动哦!”冷冰心轻声向他诉说独自搭电梯的情形。 骆维彦释怀的浅笑,拢了拢她的长发问:“心里不怕?” “一点点。不过只要在心里想你,就不会那么害。” 冷冰心望着他的俊眸,未假思索的说,没发现话里泄露了对他的深浓依赖。 “哦——”骆维彦拉长尾音的俯近她,“那你刚才在电梯里一直在想我啰。” “嗯,一直。” 突地瞟见他嘴角扬起魅惑的笑,冷冰心这才发觉自己的话多引人遐想,她急忙松开仍环抱着他的手,笨拙的解释:“那个……我只是……” “只是?”骆维彦挑着眉,好整以暇的等着她的下文。 冷冰心一时语塞,他一眼,又微低下头,只剩两颊透红。 她刚才的确是一直想他呀。 “该死,你让我只想好好的你。”骆维彦低声咕哝,俯下头就吻上楚楚动人的她。 “维彦……”冷冰心忙别开头,他温热的唇从她嘴上轻刷而过,她尴尬急语:“这里是公司,会有人经过。” 骆维彦皱下眉头,不由分说拉着她就往他的办公室走,等进入办公室,甫关上门,他便将她压贴在他怀里,霸道的欺上她的唇。 “维彦你……” “这里不会有人经过。”骆维彦固执的吮吻她的唇瓣,止下她的娇嗔,“你又忘了吻你是我的权利?你是我的。” “你……” 他的一句“你是我的”,让冷冰心羞怯的忆起那日和他的缠绵,稍一闪神,他灵巧的舌已滑入她口中,轻易瓦解她的防备,令她不可自拔的迷乱在他醉人的拥吻里。 “老天,你总让我克制不住自己……”骆维彦沙嘎呢哝,痉挛一下,又痴迷的捕捉住她娇艳欲滴的小嘴,双手扯拉着她的上衣,赖上她衣内的柔嫩身躯。 “不行,维彦……呀……”冷冰心羞窘的推阻,一个站立不稳,她和他双双跌人地毯上。 “没摔疼吧?”骆维彦喘息着问,小心的牵过她,却在看她的模样时,痴傻住了眼。 她那微乱的秀发,如霞的脸蛋,嫣的唇瓣,加上那他解开两颗扣子,酥胸半露的撩人姿态,让他早已所剩无几的定力,更加摇摇欲坠。 “该死,你这么迷人,会让我想在这里要了你。”骆维彦嘎哑低吼,没注一手上力道的一拉,她整个人就教他带入了怀里,坐在他腿上。 “我……你……”冷冰心因他露骨的话窘得不知如何是好,一手轻推他的胸膛,推开和他的距离,一手楸紧敞开的衣襟,慌乱不已。 “拜托,别慌,你不知道你愈慌愈迷人吗?”骆维彦环着她,努力压抑蠢动的欲望,她全身不褪的羞意,却寸寸撩拨他的按撩。 “那人家……到底该怎么办嘛!”她瞅着他,怯怯地问,早知道说什么也不该和他来公司。 骆维彦定定凝看她,忽地模糊的嘟哝一声,低下头深深吻住含羞带的她。 他投降了。 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要她。 “该死——” 骆维彦低咒出声,不情愿的扶拉起让他心荡神驰的美人,气闷的上前接应该死的电话。 “喂,什么事?”骆维彦拿起话筒,粗声粗气的问。 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居然敢打扰他和冰心的温存! “骆少董,有位冷先生说有急事要见你。”王秘书在电话那头颤声回答,他们骆少董的声音听来极端不悦哪! “哪个冷先生?”骆维彦冲着口气问。 “他说他叫永权。” “永权?”骆维彦微顿,这个人不是冰心的……“请他到会客室,我等会儿到。” 在一旁窘促整理衣衫的冷冰心乍听“冷永权”三个字,背脊不觉僵了下,那不是……那个人的名字吗? “什么?冷永权还说他要见冰心?” 冷冰心当下又是一怔,那个人为什么要见她? 当冷永权听见推门声响,从倚站的窗边侧过头,他看见一双好登对的俊男美女连快走进会客室。 这两人就是骆维彦和冷冰心? “他就是你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骆维彦睨视眼前这个西装笔挺,一脸精明干练的中年长者,没先打呼,倒先转问身旁的可人儿。 冷冰心紧挽着他的手臂,偷偷地瞄了“那个人”几眼,她迷惘的摇摇头。 “我……实在没有印象,我没见过他几次,而且是在我还小的时候,我……记不得。”冷冰心悄声的说,无法从那遥远又有限的记忆里拼凑出那个人的容貌。 “我的确就是你的父亲,冷永权。” 冷永权一双健铄的利眼不住的打量冷冰心,她确实如智平在电话中说的,貌美如花,比她母亲还美。 “二十几年前就该承认的一句话,居然迟到今日才开口,而且还是选在我骆氏集团说,哼!” 骆维彦冷嗤一声,揽着冰心坐上沙发,毫不客气的说:“冷先生,打开天窗亮话吧,别浪费时间虚情假意,兜着无聊的圈子。” 冷永权挑挑眉梢,不怒反笑的落座在骆维彦对面。 “难怪智平说你不好惹,骆少董的胆量气魄,看来没几人能敌。” “我不会答应和你们永兴谈任何的生意,冷先生若想解决你们公司吃紧的财务状况,请另谋他法吧。”骆维彦快语直言,一点儿也不想和看来老奸巨猾的冷永权拖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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