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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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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既然今天让他发现与邢未荷在一起便是他的幸福,那么不管挡在眼前的问题有多艰难,他都要闯过,紧紧抓住自己的将来。 “我们会想到办法的,未荷。”白鸩轻吻著邢未荷略显忧愁的小脸,他不希望让她失去原本的单纯性子,可能的话,所有的责任与麻烦,最好还是由他一人承担。“你是我认定的妻子,我不会轻易放弃你的。” 一声允诺、一句保证,白鸩的低哑嗓音让邢未荷稍稍安了心。 靠在白鸩的怀里,邢未荷明白,她并没有挑错人…… 能够嫁给白鸩,将会是她一辈子的幸福。 第六章 白夜酒店的首席红牌照片,某日依著老板的指示,悄悄地被人撤换下来。 为了杜绝日后的麻烦,白鸩亲自跑了一趟白夜,正式向老板提出辞职的请求,并对老板说明原因,请他帮忙。 老板过去与白鸩也算合作愉快,加上白鸩又为他赚了不少钱,所以对白鸩的处境十分体谅,因此不但让他辞职,并销毁了所有跟白鸩相关的人事资料,就连照片,都一张不留地撤换、除去,以确保将来不会有人从白夜挖出白鸩的过去。 至於熟识白鸩的女客,如果以后真的见了面,碰上她们想找麻烦的情况,只要白鸩矢口否认,加上远腾集团在后头撑腰,对方也是无法可想的。 因此,婚礼的进行,就决定依照邢未荷的打算,在法国办城堡宴会。 “鸩,你看,这里还有玫瑰园耶!”邢未荷满心欢喜地在租下来的城堡里来回跑动,对里头的美景感动不已。 “这里倒是保养得很好。”白鸩看看四周,城堡里打扫得极为整洁,而园子里各色花卉争相盛开,将四周点缀得极为梦幻,算来是挺符合邢未荷梦想的地方。 “鸩,我们乾脆把城堡买下来,住在这里好了。”邢未荷听见白鸩的话,又匆匆跑回他的身边,拉住他的手笑道:“如果我们一直住在法国,那就跟你的过去完全没牵连了耶!”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白鸩拍拍邢未荷的脑袋,亲昵地往她小巧的鼻尖上揑了下,“不过你舍得放你爷爷在家没人问候?” 白鸩知道邢未荷是因为对家中无能的父亲与大伯、二伯感到恼火,所以才想乾脆把继承权拿走,免得邢又京老被儿子们烦 “那我们把爷爷接过来啊!免得他住在家里老被我爸爸和伯父们气到想断绝亲子关系。” 事实上也正如白鸩所猜测的,由於邢又京常对邢未荷说超三个儿子如何不成材,以及许多令他伤心的事,所以邢未荷才会极力争取财产。 虽说继承家产的是第三代,与那些伯伯们没什么太直接的关系,但若是给了伯父的儿子们,那伯父们还是有权使用那些钱,这点她可不愿意;而且伯父们的儿子跟伯父真是一个德行,个个都只会仗势欺人。 “我不想让让爷爷好不容易累积的财富落到赌鬼大伯和酒鬼二伯的手中,当然也不想分给……我那个花心父亲。”邢未荷难得地退去笑容。 “花心?”白鸩倒是头一次听见邢未荷对她爸爸的评语,不过见邢又荷如此谈论,想必邢非海应该给了邢未荷许多不好的回忆。 “是啊!我爸很花心,娶了我妈还在外面养小老婆!”提起自己的父亲,邢未荷单纯的脸上突然多了抹愠色,“而且,我妈走了以后,他还不知悔改,甚至变本加厉,仗著家里有钱,女人越养越多!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他这种花心大萝卜了!” 气呼呼地对著朗空大声尖叫过后,邢未荷吐出一口长叹,然后转头望向白鸩,眼里带著些许担心。 “鸩,你不会像我爸那样吧?”邢未荷知道白鸩很受女人欢迎,那天生日派对时,好多女人一直盯著白鸩瞧,看她们那副傻笑的样子虽然很好玩,但是一想到她们正在觊觎白鸩,她的心情就不好。 “不会,否则我何必放弃白夜的工作?”白鸩苦笑著轻抚邢未荷的长发,拉著她到玫瑰园旁的长椅坐下。“真的那么喜欢女人的话,我大可继续待在白夜等女人包养我,而不是丢弃过去与你结婚,从此只死守你一个人,是吧?” 听过邢未荷的回答,白鸩总算明白她与家里失和的原因,不过想想邢家那么多人,她却只信任自己的爷爷邢又京,而父亲又只知道玩乐,想来小时候……邢未荷应该过得挺不快乐吧! “只死守我一个……说不定是因为我有钱啊!”邢未荷委屈地苦著小脸。 “我对太庞大的财产没兴趣,这点我应该告诉过你吧?”白鸩捏了捏邢未荷的脸颊,“事实上,过去我在白夜赚来的,就已经有三栋高价房子、二辆名车,银行里的存款多到够我花一辈子,你觉得我还有必要去争取更多吗?” 也许人人都觉得钱越多越好,但是对白鸩而言,只要够他享受人生,那么财产这玩意儿还是适当就好,不然只会徒惹一身腥罢了。 “说的也是。”邢未荷听了白鸩的话:心里总算安心许多。“所以,鸩愿意守著我,是因为爱我喽!”她欣喜地勾住白鸩的颈子,把脸蛋靠著白鸩磨蹭。 “反正那纸契约上并没有限制,说我这个员工不能爱上老板,不是吗?”白鸩把邢未荷抱到自己的腿上,搂著软玉温香,尽情地汲取她身上的香气。“所以我这样应该不算违反契约吧?老板。” “你还说那个契约!”邢未荷突然尖叫起来,“那种东西怎么还没丢掉啊!” 那不过是让她与白鸩相识的契机,现在她身边已有白鸩的真心陪伴,契约早该跟白鸩的过去一块儿丢了。 “丢掉!快点丢掉啦!那种东西你留著干嘛!看到契约只会让我觉得你是因为契约才和我结婚的!” 虽然邢未荷心里很清楚,白鸩是因为真心喜欢她才会和她结婚,但是由於此刻正值婚前,所以不管是什么芝麻绿豆大的小事情,都可以让她为之惊惧不安。 “未荷,你这叫婚前的歇斯底里,让我替你治好吧。”白鸩进出低沉的笑声,低头把脸埋在邢未荷的胸前,大方地枕著她的柔软当垫子,一边采出舌尖往她的衬衫缝隙探了进去,舔了一下她雪白的肌肤。 “哇!”邢未荷本能地发出惊叫,红潮在瞬间爬上她的双颊,甚至一路红到耳根去。 她反射性地想抱住胸口,阻止白鸩继续吃她豆腐:可是因为白鸩就靠在她的胸前,所以在没推开白鸩的情况下,她这一抱,反而更把白鸩的脸压进自己的胸部,让白鸩彻底地饱餐一顿嫩豆腐。 “鸩!”邢未荷吓得松开双臂,整张脸已经红烫到足以煮开水。 “你倒是比我还要积极啊!”白鸩失笑地继续靠在邢未荷的胸前,舌尖沿著她的胸口往白嫩的粉颈向上攀爬,勾诱得怀里的小美人忍不住左右挣扎。 “我、我才不是……”邢未荷本来想解释自己的失手,却因为白鸩在她胸前和脖子上东舔西舔的,让她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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