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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


  他踩着愉快的步进人花田,悄然地走到她背后,伸长手将蹲着的她抱高。“小枫,我的宝贝你可回来了。”

  像货物被吊起来的刹那,她吓了一跳,耳畔传来促狭鬼的嗓音,使她又好气又好笑,“羽翔,放我下来啦。”

  “要说亲爱的老公请放我下来。”

  和他争论是没有用的,只能乖乖地听话,被吊着的感觉可不好受,她温驯地服从,照他的交代念一遍。

  黄羽翔满意地放下她。她的脚刚踩在地上,他随即拥她入怀,热情地吻她,吸吮她口中的蜜汁,舔咬她的红唇。

  黄羽翔意犹未尽未啄着她脸上的每个部位,心不在焉地问:“怎么了?”

  欧阳枫闭上眼睛,他的吻落在她的眼睑,“羽翔,抱歉啦,我忘记手中有一把野草,所以——所以,你衣服上沾着泥土和草。”她微张星眸偷瞄他的表情是否生气。

  黄羽翔调皮地衔着她润的下唇说:“我早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有你,免不了会和泥土、野草为伍。第一次的相遇也是如此。”

  “什么嘛!”欧阳枫不依地道,“我好心把你从泥土中救出来,可不是撒在你身上。”

  他笑着吻她噘高的小嘴,“是我失言可以吧?”握她的右手,检查她是否把打婚戒指拿下来,这一看,满意极了。

  欧阳枫白他一眼,暗骂,自以为是的家伙。她要他转过身,帮他拂掉身上的野草、泥土。

  “好了。”这时候,她瞪大双眸瞅着他,仿佛此时才真正看清他。

  他穿着合身的高级衣饰,彰显出他高贵的身分,彬宇不凡。以前她只觉得他长得不错,没想到他长得很好看哩。

  黄羽翔被她惊艳的表情逗笑了,打趣地遭:“可见你严重地忽略我,没真正看清我的长相。”

  欧阳枫莞尔一笑,“这是我最大的毛病,视若无赌。”她想起自己还有一笔帐要和他算。“羽翔,我不在的这几天,你对我的房子做什么事啊?”

  “你说呢?”他牵起她的手在屋里走,“你—项一项的检查,我会一一认罪的。”

  进人屋内的两人浑然未觉。花田中的亲密举动已被有心人摄入镜头里。

  欧阳枫拉着他率先进去她的房间,打开衣柜的门,“喏,你说说看,为何把你的衣物和我的摆在一起?”她眯着眼气呼呼地说。

  黄羽翔摊推手,吊儿郎当地说:“我们是夫妻,我不睡你房间唾哪?我不用你开口就主动搬进来。”他往床上一躺,一副舒适悠哉的模佯。

  “我几时说要嫁给你?”她实在受不住他的霸道、强硬。

  黄羽翔霍然地坐起,神色一变,“你又要毁我们的婚约。”

  “我是实话实说。”他那神情她再熟悉不过,完了、完了,他又要发神经了。

  黄羽翔沉着脸迳自朝外走,她担忧地追上去从背后抱住他的腰,不让他走。“你要去哪?”真怕他又要寻死。

  “厨房。”他的语气冰冷,“放开我,反正你不要我、不嫁给我,没有你的生命,活着也是痛苦。”他拉开她的手,义无反顾地直奔厨房。

  欧阳枫在厨房门口追到他,紧紧地抱住他,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就怕他地拿到伤害自己的利器。

  “羽翔,我爱你,也愿意烁你,刚刚是气活,你不要放在心上。”她连珠炮似地讲了一大堆。

  “哼,你在哄我。”他没有软化的迹象。

  “是真的,我可以对天发誓。”欧阳枫举起手做发誓状。

  黄羽翔终于软化,他缓缓地转身,搂住她的腰,俯视她,柔声道:“以后不要再对我讲那种话知道吗?那人会撕裂我的心。气我可以打我、骂我,就是不可以说不爱我。”

  怔怔地盯着他两秒,欧阳枫惊吓后的后症出现了,她嚎陶大哭,刚刚他的样子好可怕。

  “不要哭,我不该吓坏你。”他抱着她软语安慰着。

  他胸前的衣襟被她哭湿,“你的表情好骇人。”她抽噎地说。

  “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他将她搂得更紧,一手抚顺着她柔亮的长发。

  哭声终于停止,她红通通的双眸像免宝宝的眼睛。吸吸鼻,欧阳枫开口道:“羽翔,虽我们订婚了,但也尚未结婚我们同房不好吧。”道德观她很重视。

  黄羽翔吻吻她的额头,“放心,我只是拥着你睡,我不会逾越的,就像那天晚。”他低头在她耳际卿卿私语,“若是你改变心意让我爱你,我会更高兴。”

  “讨厌。”她破涕为笑,信任他的君子之言。“你为何把客房改成裁缝间?”她亲匿地搂着他的颈项问。

  黄羽翔抱起她,走到裁缝问,“我要亲手为你设计、裁缝衣饰。”

  “设计师也会缝制衣裳吗?他们不是都有样品的裁缝师?”

  “没错,但我不同。我不仅会设计,且裁、缝、织样样都精通,就连打毛线也难不倒我。”衣服方面没有他不会的。

  “你比我厉害,你说的那些我一样也不会。”她腼腆地说。欧阳家的女孩并不精通女红。

  “我是你专用的服装设计师兼裁缝师。”黄羽翔宠溺地捏捏她的俏鼻子,“床上的布料都是为我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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