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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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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将军府大门打开,众人以为是季青蓉出来了,当下兴奋异常,却在看清来人后,发现竟是里面的管事张德。 只见他提着灯往另一头走去,老板娘马上举手自愿跟踪,因为这里就属她身手还不错。 然后又过了一阵子之后,张德回将军府了,接着是老板娘脸色怪异地回到马车上。 “怎样?”众人问。 “那个张德拿了很奇怪的东西上我们的特使府去。” “什么东西?” “是一件穿过的衣服……和一只指环。” 所有人的心同时沉到谷底,她们都知道季青蓉失败了,并且今晚是不可能出来了。 “那可怎么办?怎么办?”阿碧和阿玉心急地问。 没有人能回答,真的没人有答案…… 当季青蓉再度睁眼的时候,感觉是很不一样的,好像睡了很久很久,却又像是永远都睡不饱的样子。 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带着一丝的恍惚,她扭头翻动身子,虚软无力的感觉在全身蔓延开来。 非常不对劲! 上次在宰相府有了红色小药丸的帮助,即使伤未痊愈,她也不曾有现在这样不舒服的感觉;而这次比上次更顺利,没道理会这样……像提不起半点劲,正确的说法,是一点劲都没有! “醒了?” 季青蓉转头望向另一边,见到端坐在拳师椅上正翻著书册的魏海格,她眨眨眼,看他的姿势就好像一直坐在那儿等着她。 “我猜你也该醒了,三天,你睡了三天,依你身上的伤势是需要休息三天才能恢复体力。” 三天?她为什么需要三天恢复体力? “你会慢慢习惯的,这样对你未尝不是件好事。”魏海格已经抛弃枯燥无味的书册来到床边,体贴地喂她喝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三天代表了某种神秘的意义吗?“你在说什么?这三天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吗?” “要说特别的话,对我来说,每一件事都很特别,这三天里,我每天帮你梳头、帮你拭脸净身、帮你换不一样的兜衣、还很辛苦的帮你修了下指甲……当然,脚趾甲也为你服务了。” “你、你没事做吗?”她已经满脸通红,根本不敢追问真假。 “忙死了,每天都有人来送贺礼,宫里也有一堆烦人的问题找我去帮忙,不过,我最常待的地方还是这里,只要是你的事我都想自己来,想不到我对你的占有欲这么强,连婢女也不能碰。” 听到他说到那些贺礼和宫中烦人的问题,季青蓉马上猜到是他和公主大婚的日子将近,那她呢? 上次,他毁了那只冰艳后,他们之间的婚事算一笔勾消了吧?那他打算怎么安排她?像范清风那样把她收藏起来?或者等他腻了就放了她? 可他的占有欲这么强,似乎要等很久……而她最怕等了,那种没有答案的等待最折磨人。 好烦……想那么多做什么?反正不管如何她都会先逃离他的,只要等她有了力气。 想着想着,季青蓉突然很想知道自己体内的伤势痊愈得如何?虽然已不再有气闷之感,但要确定能运功行气才算完满。 她偷偷提气,却震骇地发现体内什么都没有! 不可能的!再试一次……仍旧什么都没有,只有空荡荡的一片,她不懂!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除非…… 一股寒意倏地窜上季青蓉的背脊,她根本不敢往那方向猜想。 “别再浪费力气了,那是没用的。”头顶上的声音冷冷地击碎她的希望。 “你……你做了什么?!” “你很不乖,让我别无选择。”他的语气才是真的让人别无选择的想咬他。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那种东西对你来说是多余的,并且真正的危险,你对你自己找麻烦的本事一直很没有自觉,我已经懒得再提醒你了,所以决定先帮你一把,我以后会负责保护你,没什么好怕的。” “你……你……”说不出话来。 她觉得好无力,只是一个小小的情绪波动呀!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了? “你很容易生气,那是习武者的大忌,重者走火入魔,轻者惹祸上身,幸好,这些你以后都不用担心了。” “你不会真的那样做的,你故意在吓我!”话虽这么说,她却是全身冷汗。 “我不想吓你,因为我知道你是那种学不到教训的人,所以我真的做了,我点破你的气海、消去你的内力,那就如同废了你的武功……” 她打断他。“住口!我不信!” 季青蓉推开他,实则是只推离他半寸,但魏海格却意外地没有阻止她,只是冷眼旁观地看着她跳下床,撞翻了矮凳,还差点跌到地上,最后,跟在她身后来到花厅,并拔出那把挂在墙上的宝剑。 他眯着眼,不太确定她是要杀他,还是杀她自己?不过不管是哪个答案,她都只会伤到她自己。“放下它,那把剑比你想象的还锋利。” “想要我放下它,你得自己来拿。”季青蓉拿剑指着他,以往的剑气使不出来,惯常使剑的手此时更有种陌生的沉重感。 她不得不信了,所以更恨他! 心里打定主意,只要他一靠近,她绝不会犹豫,肯定一剑就刺进他的心窝。 但魏海格却只是身子闪了一下,她眼前一花、手一麻,匡地一声,剑就已经被他夺走丢到地上去了。 季青蓉瞪着他,心里恨得咬牙切齿。 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让她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可悲又多可笑,什么一招半式都已使不出来。 已经失去理智的她什么都不管了,弯下身又想去捡那把剑,却在下一瞬间被魏海格拦腰抱起,往睡房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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