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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唉!终于走了,刚好我仅剩的一点力气也用完了。”左右张望了下周遭环境,似乎稍嫌刚硬了点。“这里好像不是秋之苑。”

  “这里是我的睡房潜龙阁,现在也是你的了。”

  “你要把它让给我?这怎么好意思?不过还挺大的,看起来很有气势,只要稍微改装一下,会让我更满意。”她故意装傻。

  “你显然是太过紧张,才会少听一个字,忘了我刚才说的吗?不管我在哪,你就得在哪,而这里既是我的睡房,你当然也会『睡』在这里!”

  “哦!那……我勉强跟你挤一挤好了。”人在屋檐下嘛!

  魏海格站在榻前沉肃的眼紧瞅着她,锐利地扫过她全身,似乎想从她身上挖掘出什么。

  青蓉被“看”得头皮发麻,只得忸怩作态地玩起衣角。

  “现在就跟我坦白,我可以考虑原谅你。”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坦白?”季青蓉脸上现出天真少女的无知。

  “这是破例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虽然你是我认识的女人中最不识好歹的,但你也是最聪明的一个,要不要识时务……随你。”再不把握机会就别怨他。

  “我、我不懂?”眨巴着大眼。“你要一直站在那边吗?”

  “我就当你放弃了最后一次机会。”他转身退开时,脸色变得阴沉诡异。

  “等一等,你去哪?”

  “让你休息。”

  “你……你不是说你在哪,我就会在哪吗?”

  魏海格只是沉默地看着她的表演。

  “你今晚不用我陪你吗?”季青蓉已经动手拉开长衫的前襟,露出里面洁白的中衣,然后,一头乌溜的长发像瀑布般披泄下来。

  她脸带羞怯地望着他,似乎在期待他的亲近。

  魏海格笑着走向她,对美人的邀请他咸少拒绝过,尤其眼前这个又是最难搞又危险的一个,他当然要接受她……的挑战。

  当他终于脱去外衣,踢掉靴子爬上床时,季青蓉软馥的身子也欺了上来,双手温柔地为他脱去剩余的衣物,裸露出他健美结实的胸膛;在她忙着帮他去除障碍时,魏海格也没闲着,正好剥光女人的衣服一向是他的强项,当季青蓉身上终于只剩下一件小兜衣和亵裤,再无他物时,她的双手也很莫名其妙地被脱下的衣服缠得紧实。

  “你……你这是做什么?!这样绑着人家的手很怪哩!”不会是有什么怪癖吧?

  “怕你中途体力不济晕过去,那就太扫兴了,所以,现在你只要躺着什么都不用做,等着享受就好了。”

  开玩笑!那一点也不好。“放开我的手……”

  魏海格没给她机会说完话,伸出一指将她推倒在床上,眼前的美景更添了一股诱惑和刺激。

  床上的季青蓉玉体横陈,肚兜儿微微掀开,露出白净的小蛮腰,加上双手被捆绑的姿态无助荏弱的模样,让人更想狠狠的蹂躏。

  其实,对这女人最不需要的就是手下留情。

  魏海格再也忍不住眼前的诱惑,倾身吻上他等待已久的红唇……

  一般而言,事情发展到此,接下来的也该很美丽、很顺利才是,只是若当这件事的参与者中有个叫季青蓉的人,那么,不出点意外才是真正的意外。

  果然,当魏海格的唇舌刚成功地撬开季青蓉的齿关,准备肆意探索佳人的甜蜜时,她也成功地挣开衣服的箝制,让两只重获自由的手悄悄地往他胸口贴近……更快地,另一双强大有力的手抓住了它们。

  “好痛……人家的手快断了!”

  “那也是它们罪有应得。”

  “放开我!”

  但他不仅没放手,还更使劲地将她两只手往上扯,像抓一只没有重量的小动物般把她钉在床上,整张脸贴近她,看得她心慌意乱。

  “早知道对你不能完全放心,所以你的一举一动我全看在眼里,包括你每次装模作样时,潜藏在你眼底的顽皮和讥讽,你的嘴角会不自觉地勾起,眼神短暂的闪烁,无辜的眨眼,当然,还有可爱的小结巴,全都是我爱看的表情,因为它们让我知道接下来的时间不会无聊。”

  “我不信!”她才不会那么失败。

  “信不信由你,事实证明,这一次你又失败了。”

  “我、我哪有做什么?人、人家才没有结巴!”愈讲愈气,干脆嘟起嘴来不说话。

  她的反应显然非常取悦魏海格,因为接下来一段不算短的时间里,他全在埋头大笑──他的头很会选地点,不是粘在季青蓉敏感的颈间,就是落在她柔软的胸口蹭着。

  “走开啦!你的大头很重知不知道!”害她呼吸困难。

  “季青蓉,我们还没完、还没完!”他边说边摇头,脸上已没了刚才大笑的痕迹。

  “那麻烦请快点,我的手很酸。”

  “当然可以,就从今晚踏进将军府开始说起好了,一见到翁茵茵出现在此,我就知道麻烦来了,我对你们两个一搭一唱的默契佩服得五体投地,只可惜这种表演是包藏祸心的,她人刚走,你的手就多了这个……”

  他用力扒开她握拳的手,拔出右手无名指上的一轮指环,递到她的眼前。“这东西很不起眼,一般情况下,我是不会注意到的,所以我到现在还猜不透那女人到底是何时把东西偷渡给你的?”

  “就在我们又哭又叫、水乳交融、口水乱喷、双手紧扣骂你是坏蛋的时候。”气得她忘了自己是在被逼供,直接将实情告诉他。

  “原来。”明白了。“你们的失败有两点,第一,翁茵茵的出现让我起疑心,第二,我说过的,我对你不能完全放心,所以就要更加用心了解你,包括你的表情、你的声音、你的身体和你身上的东西,每一样我都要弄清楚,所以你突然手上多了一枚小东西,我马上便知道。”

  “只是一枚指环!”

  “是啊!只是一枚指环竟然需要翁茵茵大费周章地送到你的手中?这东西肯定很奇巧,比如说,上面某个沟槽里藏了一根细小的针,针上有毒,见血封喉之类的,这种专门用来暗杀的东西一向是宰相府的名产,茵茵手上肯定还有不少这种货色。”他猜测道。

  “算你厉害,指环送你当奖赏,我的身体还可以借你扎针,放心,那上面没有毒,只是会让人很好睡的药而已。”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睡眠。

  “不管是毒还是药,结论只有一个,你,季青蓉必须接受惩罚。”这点他很坚持──没办法,就说他是个赏罚分明的人。

  “我听你在放屁!”

  “不准粗口。”轻捏她的耳垂,以示惩戒。“你不是一向最爱玩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我们上一趟游戏的规则?每个挑战总有输赢,赢的人获得奖赏,输的人接受惩罚,这是天经地义的事,而赏罚分明更是我一向遵循的准则。”

  “谁管你!”接着又是一声痛呼。“你干什么弹人家耳朵?”

  “态度不佳的惩罚。”笑得理所当然。

  “你混蛋!全都是你在讲……”惩罚马上又降临,只是,这次魏海格找到了另一个更有趣的手法──大手钻进肚兜内探险。

  “不要……住手!你这畜生!”

  “请继续,尽量多讲些没关系。”魏海格嘴上鼓励着,手上却不断施行他认定的惩罚。

  “你这只臭色狼,快把手拿开……王八蛋!”

  “很好,继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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