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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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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你这只笨乌运气还真不错,先是掉对了地方又爱对了男人,你有福了。”不消片刻,他已把聂少商的心看透了,莫然啧啧有声地赞道,她这只笨鸟还真会捡地方掉。 “你看到了什么?”羽衣马上停止了拉扯他的动作。 “他对你是真心的,比起迟钝的你,他比你还早。”莫然回过头坐在她面前,不禁为屋里的男人感到悲哀,这个低智商的女人也可以让他爱得深深切切?没救了。 “什么比我还早?”羽衣喜悦又焦急地问。 “不、告、诉、你。”他食指朝嘴巴一画,封口似的卖起关子。 “说嘛。”迫切想知道更多的羽衣直缠着他不放。 “以后你就会知道,现在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对了,你最好和他离开这里,或者你一个人走。”他举手推开她的纠缠,脸色一变,正经八百地说。 “为什么要我离开这里?”“我能找到你,研究所的人自然也找得到。你该知道洛贝塔的手段,他不会放过私藏你、而且知道你秘密的人,不想连累他就早点走,如果你和他都舍不下对方的话,那就一块走。”如果研究所里的高手倾巢而出的话,即使她藏得再好,终有一天也会被他们发现行踪。 “我没想过会为他带来麻烦。”喜悦乍然换成了浓愁,羽衣哑声低叫。 “你不是他的麻烦,他很乐在其中的……”莫然揉了揉她的发,语焉不详地留下这句话,然后站起身又走到屋顶的边缘。“走了,有空再来看你。”“你要走了?你有落脚的地方吗?如果没有,我可以请他帮忙。”羽衣回神后问道。 “不用了,我还是一个人自在,何况我又没你那么笨。”以他的能力,要躲过研究所的大批人马还不容易? “羽衣!你又爬那么高,快下来。”找不到人的聂少商终于在屋外发现了她,气急败坏地在下头嚷着。 “你的保母情人在叫你了,你下去后……好好享受。”莫然在离去之前别有用心的看了聂少商一眼,刻意搂住羽衣,暧昧地在她耳边说了这句话,然后转身轻轻松松的跃下高楼。 “享受什么?小莫,你说清楚呀……”羽衣趴在屋顶上朝下对着在相邻大楼间跳跃的莫然喊着,但莫然没有答腔,脚下一步也不停地消失在暮色间。 “羽衣,过来。”搭梯子爬上屋顶的聂少商朝她勾勾手指,脸色不善地喊。 “我……我可以解释……”见他表情严厉,羽衣知道他一定会因为她爬这么高又生气了,于是讷讷地想说明。 聂少商没有一开口就找她算帐,只是以像喝过醋的口气问她—— “那个男人是谁?” 第五章 “该换药了,把翅膀拿出来。”聂少商冷漠的拿出药箱,坐在床尾吩咐道。 羽衣听话的把翅膀伸出来,悄悄的回头觑看他生硬的表情。 自从她从屋顶上下来之后,他就一直维持着这副脸孔,冰冰冷冷的,不像他平时爱笑又温柔的模样,一个晚上几乎没跟她说上几句话,吃完晚饭后就关在房间里不理她,直到临睡前才将她叫进去。 “你在生气?”羽衣在换好药后收回翅膀,转过身子小心的问。 “我没有。”聂少商低头自顾自的收着药品,语气硬邦邦的。 “你有。”羽衣坚持地反驳。 “好,我有。”拗不过她,他干脆顺着她的话回答。 “我已经向你道过歉了,也保证以后不会再偷偷往高处爬,为什么你还要生气?”羽衣不明白,之前她再怎么不听话他都可以原谅她,可是这次他怎么会气这么久? “你爱怎么爬我无法约束你,但至少在你伤势完全复原前,考虑一下自身的安危,别让人担心。”他将药箱放回柜内,态度依旧冷淡。 “对不起……”“时候不早了,你该回房睡觉了。”他打开房门,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回房?我不能留在这里睡?”“今天天气很好,没有打雷。”他撇过头不去看她脸上失望的表情。 “为什么?以前不管天气好不好你都会让我留下来跟你睡,今天为什么要把我赶去别间睡?”羽衣走到他面前想看他的眼神,而他却将头抬得老高故意不让她看见。 “以前我没考虑到男女有别。”聂少商对着天花板说出理由。 “你骗人。”羽衣咬着唇叫道。 “我承认。”他赌气的应着,低下头想让羽衣看清楚他脸上的怒气,不料才垂下视线,两眼便只能固定在她脸庞那不知何时流下的两行清泪上。 让一名天使哭泣使他觉得自己像个罪人,聂少商的怒气快速地被她的泪水冲散,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罪恶感,他叹息地搂她入怀,以温柔的拥抱向她致歉,只是…… 她怎么愈来愈爱哭呢? 下雨天她会哭,作噩梦时她哭,看电视时也哭,连看本剧情有些悲凉的书也会哭得像个泪人儿,而他今天只是想稍稍表达自己的情绪……她又哭了,聂少商无措地想,她的泪腺好象有愈来愈发达的倾向。 “我生气的原因不是因为你又往高处爬。”他轻声解释道。自从收留了羽衣后,他才发现自己不仅怕魏北海的缠功,也怕女人的眼泪。 羽衣仰着犹带泪珠的小脸,等他把事情解释清楚。 “别哭了,我不是在怪你,其实……只是单纯的在吃醋。”他拭净了她的泪,老实地说出自己发脾气的原因。 “吃谁的醋?”羽衣不满的质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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