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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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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奉言笑得一脸讨好,她勉为其难地哼了声,算他识相。“既然这事我已经知道了,往后可以同房了吧。” “这……” 他支吾其词,教她不禁狐疑地问:“你不是说有了姻缘线,咱们真成了夫妻,我也不会有事?” “该是如此。” “那要是如此,咱们……”后头的话她几乎是含在嘴里说的。 “什么?”他凑近她,她转头附在耳边低声重复,他微愕地瞅着她,俊脸微微翻红。“呃……可是我……” “咱们可以早一点。”于丫儿这话是盯着自个儿的绣花鞋说的,实在没勇气对着他说。“所以,你今儿个要不要早点回来?” “这个……” “我不管,横竖今儿个我不进牙行了……”她突地顿住,抓住他道:“爷,昨儿个我发现栈房里有铁砂。” 她这才想起这件大事,谁让皇上重病,再加上发现他的异疾,才会教她把这事都给忘了。 “是吗?”他沉吟了下。“晚一点我绕到牙行再问巴律。” “爷也不知情?”她抱持着几分怀疑。 虽说巴哥哥是掌柜,但牙行里有铁砂可是大事,她不认为巴哥哥行事前未先告知爷。 “这一两年我几乎不管牙行的事,你应该也知道的。”他轻抚着她的颊,直睇着她哭肿的眼。“待会让舞叶备点热水给你敷眼,红肿得厉害呢。” “嗯。”她点了点头,慢慢地将脸贴到他胸膛上。 周奉言睇着她,笑意蔓延到眸底,将她纳入怀里,亲吻着她的发顶。 “爷,还有哪里痛吗?”她的手在他身上游移着,像在确认他每一处安好。 周奉言不禁笑柔了黑眸。“没事,五更一到就没事了。”他想,他是真的吓到她了,打他醒来至今,她问了超过十次。 不想让她知情,就是怕她担心,可是她的担心偏又教他心喜,不舍又怜惜地吻着她的额,却发现她的手……“丫儿,你在做什么?” “这儿红红的。”她暗恼刚刚替他更衣时没好好巡过一遍。 虽说这颈项摸起来是没怎样,但就是泛着红,就连锁骨也是,那底下呢? 周奉言二话不说攫住她企图拉开衣襟的手。“你才替我装束好,要是又扯开,岂不是又要再整一次?” “可是你这儿都红红的。”她二话不说地拉开他的衣襟。“瞧,连胸膛这儿都泛红呢,这不要紧吗?” 周奉言眼明手快地攫住她另一只手,嗓音微哑地道:“那是正常的。” “无缘无故泛红怎会是正常?你是不是又瞒着我什么?”她紧张地反揪住他。“你别跟戚哥一样,什么都说是正常的,可事实上根本就是在骗我。” 周奉言瞅着她半晌,蓦地俯身亲吻了下她的唇。 她呆了下,小脸瞬间泛红,“你……你不要以为亲我,我就会忘了问!”她结结巴巴地质问着。 “脸红了。”他轻抚她红通通的脸。 “那是正常的!”谁被心爱的人亲到不脸红的。 “一样的。”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咦?”难道说当他害羞时,是泛红在胸口上? “就是这样。”周奉言慢条斯理地拉整衣襟,才刚要扣上,却又被她扯开,还没来得及出声,冷不防的,门被推开了—— 门外几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人,有志一同地停留在于丫儿扯开衣襟的小手上,“爷晚一点再进宫也是无妨。”然后,门被无声地关上。 于丫儿紧揪着他的衣衫,目光缓缓地落到自己的手上,再望向他厚实的胸膛,“啊!”她刚才在做什么?! 她吓得连忙松手,不敢相信自己竟三番两次地拉开他的衣襟,虽说她是担忧他的身子,她因为众人惊诧的目光,察觉自己有多惊世骇俗。 她羞得捣住脸,不知道待会怎么面对门外一双双询问的目光。 蓦地,一双温柔的大手拉开她的手,她瞧见一双盈盈噙笑的眸子。 “没事。”他轻啄了下她的唇。 “他们等一下会取笑我。”呜呜,舞姊取笑人的手段会让她无脸见人…… “我跟他们说一声。” “不用了,只会愈描愈黑。”事到如今,她干脆豁出去算了。 周奉言抚了抚她粉嫩的颊,轻声道:“既然今儿个不进牙行的话,用过早膳后就歇息,睡足点。” “嗯。”她像只撒娇的猫蹭着他的掌心。 周奉言直睇着她,忍不住吻上她的唇,含吮着摩挲着,探入她微启的唇腔里,本想浅尝即可,岂料却是难以自遏,索求得愈多,纠缠得更深—— “啊!” 门板突被撞开,舞叶首当其冲被压在底下,而上头的是戚行和双叶,然后是看似准备阻止,还站得好好的拾藏。 “你们……” “都是戚行啦!”舞叶吃痛地推开他。 “明明就是——”余光瞥见周奉言噬人的黑眸,戚行二话不说,一手拖起一个,用脚带上了门,然后逃之夭夭。 爷的温柔只有在丫儿面前才会无限释放,在他们眼里的爷,有时清雅如泉,但有时却摄人魂魄。 门一关上,于丫儿已经羞得把脸埋进他胸膛,确定她今日是无脸见人了。 “丫儿,他们已经走了。”他哑声喃着,克制着如浪潮般涌来的情欲。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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