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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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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尽管病著,但他的眉梢、眼底都是浓得化不开的笑意。“还有,你要记住,往后,要是你再误会我的时候,请你务必先想想看我这个人是不是真会做出那等事,然后再找机会问我,把事情摊开,别让误会横亘在我们之间。” 再来一次,他会崩溃的。 “我知道了。”她顿了顿。“只是,你能告诉我,你在救了我之后,临走前对我做了什么吗?" “你想考我?”他微怔。 “不是,只是想确定。” 华元靖忍著严重的头昏,努力地思付著,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到底最后对她做了什么,却突地听到一旁有人喊著,“笨蛋,你吻了她,还要我们帮你提词啊!"有人不耐地在旁吆喝著。 听到声音,徐子颐才意识到,尽管大哥不知道跑到哪去,但他身后还有三剑客啊,而她竟如入无人之地地跟他磨蹭起来,简直是丢死人了。 她羞得想要爬起身,却被他结实地压在底下。 “起来。” 他非但没起身,还往她唇上偷了个香吻。“我想起来了,我确实是吻了你,但只是淡淡地掠过而已,对不对?" 她满脸红晕地点了点头,确定每个细节皆如她的记忆一样。 “只是你现在的声音怎会跟先前听见的有些不同?"要是他当初就是以这个声音出现的话,她绝对能够认出他来。 华元靖全身无力地趴在她身上,近乎喃喃自语地道:“那是因为我感冒了,当年我救你的时候也感冒了,所以声音会有落差就在因为这样,而你能够分辨得这么清楚,我真的是很佩服。” “你感冒了?"她一愣,伸出手触摸著他的身体,突觉他身上包覆著异样的热。“天啊,你在发高烧!" “还好啦,只是头有点昏。”他拚著最后一口气,翻过身子躺在她身边。 “喂,你们快过来,他正在发高烧,赶快送他去医院啊。”徐子颐惊喊著。 “等等,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原谅我了没有。”他扣住她的手,执意要问出答案。 “我早就原谅你了!"在看过他的专访,听过他的告白,她便很犹豫了,如今再知道他就是当年救她的人,要她怎么能不原谅他? “真的?"他喜出望外。“那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太好了,他抱病而来,真是太有价值了。 “你要不要先去医院?"她羞赧著。 “你先回答我,我再去医院。”他逮住机会跟她讨价还价。 “你不是没有消婚约吗?"她粉颜涨红,令人分不清到底发高烧的人是谁。 “是没有,但是我要亲耳听到你答应,而不是我单方面地压迫。” 她干涩地咬了咬下唇,左顾右盼,确定那三个人还站在一段距离之后,才轻轻地点了点头。 “真是太好了!"他惊呼了一声,随即无力地闭上眼。 “你还好吧?" “我很好、很好……”他喃著笑著,却失去了意识。 “华元靖?华元靖!"发觉不对劲,她尖叫著。“你们快点过来,他昏倒了!" 三剑客闻言,立即向前,吧台上方的雅座却突地传来熟悉的咆哮声,“搞什么鬼?男主角都昏了,今天的文定之喜还要不要办下去?这算是哪门子的独家?" 徐子颐怔愣了下,缓缓抬眼瞪著那块遮住视线的布帘。 “月姐?!” 上头噤若寒蝉。 “月姊,你在上面对不对?!”她恼极吼著。“哥,你是不是也在上面?还说你不会把我的独家泄露出去,结果呢?" 文定之喜?根本就是在算计她! 倏地,楼上悬挂的红色布帘滑落,上头提著的是她和华元靖的名字,一旁还写著文定之喜。 “我是想给你一个惊喜,不是想要独家,你要相信我。”杜心月自楼上露脸。 “我们只是看你闷闷不乐,所以想要给你一个惊喜。”徐照廷也很不自然地轻咳雨声。 “他也知道吗?"她指著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华元靖。 “是他要我们这么做的。”两人异口同声地把罪名推到他身上。 徐子颐怒瞪他一眼,随即怒不可遏地走出店外,压根忘了不久前,华元靖才跟她说过,别轻易地误会他 “子颐!"徐照廷立即跟上。 “女主角也跑了,收工了!"杜心月从楼上喊著,各个定点的摄影机立即停止运作,准备收工。 而三剑客蹲在华元靖身旁,犹豫著要怎么处理。 “元靖的老婆跑了,等他醒了,要怎么跟他交代?"宣清凡好笑地问著。“他会不会怪我们没有帮他留下老婆?" “有什么好交代的,又不关我们的事。”艾英立刻将责任撇清。“我们穿上这俗气的衣服来帮他,他就应该要感谢我们了。” “有道理。”宣清凡颇为认同地道。 “只是,这家伙怎么办?"郑威邦指了指依旧昏迷的华元靖。 “不管他,反正时霖在里头打电话,他待会会处理。” “那我们走喽。” “走了,走了,散会了。” 三剑客非常狠心地离开,而一干新闻台的工作人员在他身旁走来走去,没一会也撤光了,只剩下他依旧勾著笑意深沉昏睡。 在梦里,他还在作极为美妙的梦。 而胜负,则在梦醒后决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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