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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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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胞胎的感应啦。”烦死了,害他忍不住要以为自己是棒打鸳鸯的万恶罪人。看了眼时间,“搞什么,都已经一点了还不下来?” 十八相送啊?搞得那么悲情是想要嘲讽他的罪大恶极吗? “你还是死心吧,就算迅跟你回圣迪克,圣迪克也一样打不进亚洲。”连伯凯嘴上这么说,但还是再帮他倒了一杯咖啡。“劝你还是别再乱要手段了。” “不管怎么说,他是我大哥,就算何阿姨认了他当干儿子,他也不会是你的亲兄弟。” “谁要他当我兄弟?当妹婿不行啊?”连伯凯不禁发噱。 当妹婿才好,辈份硬是矮了他一截,往后要差使他才方便。 “他们之间问题那么多,加上何阿姨也不允许,你以为他们能走得顺遂吗?”就算他不出现,他们早晚还是会定到这一步的,不是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如果你没出现,事情不至于这么复杂难解,所以我忍不住想,你该不会是……”连伯凯站在他身旁,按在他肩上的力道缓缓加重。 上官速吃痛却不敢做声,只能咬紧牙关,这时余光瞥见上官迅走过眼前的玻璃窗。 “大哥!”他趁机站起身往外狂奔。 痛痛痛!痛死他了! 连家老大没人性,居然威胁外加暴力恐吓,掐得他肩膀好痛。 上官迅回神,见弟弟在他面前龇牙咧嘴着。 “怎么了?”他哑声问道。 “我才要问你怎么了,怎么上去那么久?”害他差点被连家老大给掐得残废。“走走走,我们还要赶飞机呢。” 上官迅吐了口气。“好,走吧。” “这么干脆?”这下反倒是他被吓到。“你还好吧?” 他太冷静、太从容了,情绪平和到让他觉得有点害怕。 “问这什么傻话?”上官迅摇摇头,要走却见连伯凯定来。 “你真的要走?”看着他殷红的眼,知道他刚才肯定狼狈哭过。 “嗯。” “什么时候回来?”连伯凯当他放长假般地询问。“你要搞清楚,二馆是归你管的,你要是离开太久,我的头会很痛。” 上官迅闻言,不由得笑了。“你不是说干妈并不赞成我跟敏尔在一起?” “那是情急下说的话,而且那是她的说法,不代表我的想法,况且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若是妈现在还在的话,也许事情早有转机。”说到底,他必须负上一点责任,毕竟母亲的死,起源于他的失踪。 “也许吧!”是啊,若是干妈还在的话,无论如何他都会想办法让她点头答应把敏尔交给他的。 “我等你回来。” “如果有什么状况,我一定会事先跟你联络。”上官迅想了下才回答。 “少来,给我回来就对了,我可没办法安抚敏尔。”连伯凯一路送他们到镂花铁门外,直到他坐上车子,还不忘多嘱咐几次。 但上官迅仅是发动车子没再回答,随即扬长而去。 连伯凯看着车子消失在弯道上,正打算要转身,却遇到邮差,收了一叠信之后,便直接上了二楼。 “敏尔?”他轻敲着门。 上官迅要走了,他就不信自己那个爱哭的妹子能够笑着送他离开。 里头没有回应,他等了下干脆推门而入,瞧见她正蜷缩在被子里,掀开被子一看,就见她抱着戒指盒,哭得像个泪人儿,他见状不由得叹了口气。 “既然不希望他走,只要你开口,他一定会留下来的,不是吗?”从一旁的桌上连抽了数张面纸递给她,连伯凯往床畔一坐,将一叠信搁在旁边。 “可是我配不上他,我也不希望他为了我而痛苦。”她抽抽噎噎地喃着。“一直以来,他几乎把妈的话当圣旨看待,要他违背,他会有多痛苦,难道我会不知道吗?” “什么叫做配不上?问题是,你不在他身边,他一样痛苦,你也不好过。”这不是双输吗? “可是,我也不知道还能怎么办。”面纸沾泪糊成一团。 “他要是一去不回,你都不会后悔吗?” 连敏尔闻言,泪水更加放肆溃堤。 他才刚走,她的心就像被人紧紧绞碎,痛得无以复加,要是再也见不到他……这痛,更甚三年前被逼往美国的痛,她会心痛而死。 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为他做什么,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一段不幸的爱情。 “敏尔,别哭了,我只是说说而已,你别当真。”见她泪如雨下,连伯凯起身再抽几张面纸,而床面的震动则让搁在一旁的信撒落一地。 他暗咒了声,想要捡起,却突地发觉里头夹了几张看似发黄的明信片。 拾起一看,他愣了下。“敏尔……” 她抬起泪眼看向哥哥。 “你看!”他将发黄的明信片递给她。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让她看不清明信片上到底写了什么,于是胡乱抹去泪水,定睛一看,只见上头写着—— 敏尔,如果没有意外,你现在应该是我的妻子;如果有了意外,等着,你迟早会走我的新娘。 “啊,十年前的时光明信片!”她轻呀一声,翻到背面才猛然想起,那是十年前的时光明信片,记得是元旦那天,她和妈还有上官一起寄的。 而他,竟在那个时候便对自己许下了承诺。 鼻头酸涩地牵动泪腺,泪水无止尽地滑落,她紧紧将明信片贴在胸口,不知该如何处理心底这份又酸又甜、又苦又涩的滋味。 在她爱着他时,他也是爱着她的,但理该是令人钦羡的一对情人,为何会走到不得不分离这一步? 为什么她得将他逼离身边呢? 她不想啊,她一点也不希望他离开的,可是…… “敏尔,你的。”连伯凯又递了一张给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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