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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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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被人调戏,他要是不还以颜色,人家会以为他是纸扎的。 张口封住她的唇,舌患意钻入她的唇腔之间,他吻得又重又浓,似乎要将她吞噬一般,吮吻着她粉嫩的舌尖,舔过檀口内每一寸柔美。 她呼吸毫乱,心跳急促得快要喘不过气,浑身不往地颤抖着,像是遭受剧烈的暴风雨,教她一时之间慌了手脚,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像是快醉了,浑身酥麻得使不上力,直到他放轻了力道,啃咬着她的唇,教她吃痛地微眯起眼。 “早点睡。”他低哑喃着。 对上他饱满氤氲欲念的祥,直到这一刻,龚不悔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大胆,简直就像是在遨约他爬上自己的床。 “你要答应我,只能有我一个。”她舔了唇,满嘴都是属于他的气味,她慢半拍地羞红了小脸。 “龚不悔,此生我是栽在你手里了。”他几不可察地叹道。 不管过去未来,他知道自己只为她而活。 “你如果栽在我手里,我就把我的手交给你你可要抓牢了,千万别放。”梦境里的残缺记忆,记录看她初萌却被摧毁的爱恋。 一份注定的爱,就算一忘再忘,依旧一爱再爱。 她失去了记忆,却反将周遭的一切看得更透彻。 “不悔。”他哑声喃道,顾抵着她的,不敢相信有一天她竟会接受自己,他激动狂喜却又得压抑,因为这份感情犹如狂风中的船,一个不经意就会彻底翻覆。 “你要不要陪我一起睡?” 娄战来愣住,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么。 察觉他想岔,她赶紧解释,“你不要乱想!我的意思是说,你、你受伤了,我照顾你,夜里要是有什么动静,我才来得及反应。”她羞红脸,觉得自己浑身都发烫了。 他低哑笑着,“不了,我还是回自个儿的房。” “为什么?” “……因为我会把持不住。”他舔过她敏感的耳蜗。 她吓得倒抽口气,觉得心像是要从喉头跳出一样。 “早点休息。”他快速起身,摸了摸她的颊才举步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龚不悔不由自主地轻抚着唇,笑意轻染上眉眼,亦让那粉嫩的唇漾开绝美的弧线。 “所以说,你觉得那导流片应该要做成弧形的较好?”龚不悔坐在桌案边画着画,边和娄战来讨论,“像这样?” 她拿起画纸给他瞧,他沉吟了声,“我倒觉得怒涛江这一段水路之所以难行,除了有南风作怪之外,这江道应该要想办法截弯取直,或者是另筑一条运河才能永除后患。” 这几日,他俩留在别院里静养,每日用过膳后,两人便抓着纸笔讨论如何改善行船问题。 “所以重点不在于船只的设计?”龚不悔将纸笔一放。 “不,船只自然也要改良,总是有助于行船。”娄战来拿过纸笔,在上头画着简单的山脉水流地图。“只是这里刚好是鹭岭脉尾,由于百年前地动造成了山形走样,山岩像春笋般立于江面,会造成切风,船只难行,但要是除去山岩再建运河,这状况应该就会改变。” “若是如此……要除去的山岩,应该就是这几个,然后再从这里截弯取直。”她从弯曲的江水一头,横画接到弯曲的另一头。 “聪明。” “不过,建运河只要计划周详,费上几年工夫便可成,但要除去山岩……这工程可就不小,得费上很多时间。” “直接用炸的。” “那不好计算,况且……要怎么炸?” “像这种立于江面上的山岩,底下肯定都被冲侧出坑洞,等退潮时将炸药搁置在坑洞处就行了。” 龚不悔听到这,看向他的目光顿时无比崇拜。“原来还有这种做法……可这得要极谙水性的人去做才行,而且火药剂量也要拿捏得当。” “可不是,但这些事不需要咱们去头痛。”娄战来轻抚着她的发顶。“倒是你想好要怎么修补那艘被炸坏的船了没?” “隽王爷说过,船首损坏的部分不大,舱底的部分已经着手修补,而我想要趁机在船首多添个造型,看起来比较成风。”说着,她又抢过纸笔,蘸了墨在上头画出船样,而船首的地方则画了一个龙头。 “……蛇?” 龚不悔横他一眼,没好气地回道。“最好是你每次都猜蛇。” “……每次?” “嗯,我之前作了个梦,后来我猜那个人肯定是你。”她干脆把笔交给他,他既然能把龙雕得那么漂亮,作画应该更是难不倒他吧。 娄战来接过笔却没动手,只静静地注视着她,“梦里头是什么情境?” “那时候我还很小,我在雕木头,你却笑我在雕蛇,我气得说蛇会有角吗?”她说着忍不住低笑,笑了好一会儿,却瞧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猜错了吗?那人不是你?” 她用记忆碎片拼凑出残破的过去,而每个碎片里头一定都有他,不管是在什么困境里,他都保护着她。 是他,但……“……你恢复记忆了?”拿着笔的手微颤着。 他的美梦就快要醒了吗?他应该快点做个了断吧?决定当个君子还是小人的时间已经到了? “没,我只记得你。” “没有其他?” “没有,所以我在想……我一定很喜欢你,所以才会只记得关于你的事。”她轻抚他瞬间苍白的俊脸。“战来,你在担心什么?” “……没。”手动了动,开始作画,画出她想要的龙。 “对,就是这个样子……栩栩如生,像是瞬间就会腾云驾雾飞上天般的龙。”她贴近他,看着威风凛凛的龙在他的笔下逐渐成形。 “你又见过龙了?”他好笑道。 “就是这种感觉,威风霸气。”她在他的耳边说着,热气捧过他的耳朵。 “不悔。” “嗯?” “靠太近了。”她的胸几乎贴在他的背上,尽管她的胸上系着束布,他依旧可以感觉到柔软。 “啊!对不起,我忘了你的背部有伤!”她赶忙跳起来。“疼吗?疼吗?” 娄战来笑看着她。他在意的可不是伤,而是两人靠得太近,会让他选择当个小人,先将她占为己有。 “不疼。” “怎么可能?你把袍子脱掉让我瞧瞧。”说着,她已经动手脱他的衣衫。 知道劝阻无效,娄战来由着她脱,露出他肌理匀称的体魄,再缓缓地解开缠在身上的布巾。 “你的伤好得很慢。”看着他身上才刚结痴的伤口,她皱起眉。 “大概吧。”他不怎么在意地回道。 “会不会是药不好?还是请王爷再找个厉害的大夫来吧。” “不用了,我的体质就是如此,伤好得比较慢。” “有这种体质吗?”她缓缓地帮他缠上布巾,但看着那从后背到胸口密密麻麻的大小伤痕,她不由得用指尖轻抚着,去想像他受这些伤的时候是什么感受。“你身上的伤痕为何这么多?” “仇人多。”他状似漫不经心地说。 “为什么仇人多?” “大概是到处寻欢作乐,惹了不少仇人。”说时,朝她笑得慵邪。 龚不悔闻言,小手毫不客气地往他胸膛拍下。 力道不大,娄战来却作势往后倒,她吓得赶忙将他拉起,却被他一把拉进了怀里,她不禁恼道。“你耍我!” 可恶,明明就上过当,为何又上当了? “开个玩笑,犯得着这么认真?”娄战来放声笑着,拉开她些许“瞧,真是留下了个巴掌印。” 看他的胸瞪果真印上一个红手印,她有些抱歉地垂下脸。“我以为我没有打得很用力。”说着,小手不往地在上头轻抚,还不往地吹着气。 他的身形修长,穿着锦袍总觉得他偏瘦,然一脱下袍子,却发现他的骨架很漂亮,胸膛厚实极了,极富弹性。 “不悔……别再碰。” 蓦地,小手被擒住,她疑惑地抬眼,对上那双即使在背光处也会熠亮的眸。 她的心漏跳了教拍,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简直是在轻薄他了。 “小气,大不了一报还一报,还你便是。”她挺直身靠近他。 “你小心我真把你给吃了。”他那低哑声嗓像是从齿缝间挤出。 “吃啊。”她可没在怕。“谁吃谁还不知道。” 娄战来被她没心眼的话给逗笑,忍不住再将她楼进怀里,轻吻着她的额,长指不斩来回轻抚着她小巧玉润的贝耳。 “会痒啦。”她不断地躲着。 “是吗?” 她越躲他越是想逗她,她起身要逃,他就跟着追,才将她扑倒在床,正要好好逗个过瘾时,门板却突地被推开—— “……你们在做什么?!”俪人瞪大秀丽水眸,僵在门边。 两个玩闹到床上的人互看对方一眼,一个没穿袍子,一个发散衣乱,这情景任谁来看都会误解吧,不过还是得解释。 “我们在玩。”咳了声,龚不悔坐起身,正经以对。 “玩什么?”俪人颤着声,抓在门板上的手微颤,像要将门板给拆了。 “就……” “咳,就是闹着玩,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另一道男音从门外响起。 “隽王爷!”一见相太极,龚不悔如见救星般地欢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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