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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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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好痛,恨不得替他痛,不让他受到半点伤害。 直到要班师回朝,她才惊觉了这份情,而她给出去的情,注定是要不回的,所以她也放任着自己,紧抓仅有的时间,只想偷点回忆,等到哪天她将闭上眼时,她会告诉自己,她的一生并不是只为龚阀而活,她曾经爱过一个人,爱得很深,藏得更深。 她的吻,教他贪婪地回应着。 是如此的渴求,如此的迫不及待他醉了,可他知道自己抱着的是谁。 这天地之间,唯有稚可以如此颠覆他的世界,让他跨越性别领略爱情的滋昧。 他要得到他,就算他是个男人也无妨。 像是受困已久的兽,一得到渴望的自由,他极力地奔驰,在这片期盼已久的天地里疾驰。 直到凭着本能埋入那湿热的润地,他喉头挤出闷吼,一边喃道:“稚别再离开我你可以丢了陶笛,却不能不要我……”他深埋在她体内,百卒意催得他欲睡,他却舍不得这合而为一的喜悦。 龚风华呼吸紊乱,汗湿了秀颜。 原来他想岔了,不过是件小事罢了,竟也教他如此放在心上。 这傻瓜…… “褚非,只要你肯要我,我们就永不分离。”她低声承诺着,吻上 他的唇。“我砸了陶笛不是不要你,而是我……不想睹物思人,因为我会放不下,我会舍不得……” 那份情钻得那般深,她要是不强迫丢弃,就会被困住,但她没想到,她自以为自由了,其实心早已被困缚。 “真的?” “嗯,真的。这天底下,除了你,不会再有人让我动心……我说过,我的心里有一个人,那个人……一直是你。 她的话让埋在体内的欲望更加茁壮,龚风华粗喘看气,结结实实地成受看男人兴奋的律动,她试着放松自己,包容他的一切,而他忘情的加快速度,最终深凿在她体内,筋疲力尽的趴在她身上睡去。 这家伙……她低骂着,却也累极沉沉睡去。 有人在他脑袋里敲钟。 褚非痛苦地张开眼,迷蒙之间,瞧见有个美人就坐在圆桌边。 一时问,那根笑的万种风情,教他怀疑自己还在梦中。 “睡傻了?” 醇雅嗓音惊得他回过神,下意识地翻身坐起。“我……我怎会睡在你房里?” “因为你喝醉了,项予把你扛进房里。”看他一眼,龚风华脸色微红地别开。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他的头好痛,痛得像是要裂开一样。 “快要中午了。”感觉他像是忘了昨晚的事,她忍不住轻咳一声。“先穿衣袍吧。” “嘎?”他听得一头雾水,垂眼望去,瞧见被子滑落,露出自己赤裸的胸口,连下半身也“哇,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赶忙搜着被子,吓得退回内墙,还不住地拉起被子看,再三确定自己真是一丝不挂…… 天,不会吧,难道说昨晚……他横眉回想,脑袋里只余残缺的记忆,隐约记得稚说,砸了陶笛是因为—— “你说,你怕睹物思人,你怕放不下,你会舍不得?” 龚风华难得露出羞意地点着头。 此刻,羞意更甚昨晚。 因为以往她习惯把自己当个男人看待,可经过昨晚,她有了女人的自觉,一些情绪再也压抑不了。 “所以我们昨晚……”他屏住气息地问。 她羞涩地轻点头。 褚非张口欲言,却不知该说什么。他不敢相信,他们真的有了肌肤之亲,扼腕的是,他的记忆好残缺! 眼角余光瞥见床上那滩血,他不禁更内疚了。“稚,对不起,我……” 龚风华横眼望去,不懂他的道歉所为何来。 “昨晚我喝醉了,结果……难得大皇子送了男风彩绘本给我钻研,但我却一时难耐害你……很疼吧?”说着,他惭愧地不敢抬眼。 虽然昨晚种种,他记得不是很多,但那快意还搂在体内,只怪自己被快意给冲昏头,竟忘了体恤稚,如今才害得他流血。 龚风华的眉几乎快皱在一起了。 “对不起,要是有下回,我一定再仔细拜读一次男风彩绘本,绝不会让你感到半点痛楚。”他承诺着,热气却从颈部攀上脸。 听至此,龚风华完全明白了。 她拉开衣襟,看了眼还颇具姿色的胸,疑惑他怎会到现在,还以为自己是个男人? 昨晚明明就袒程相见过,难不成是自己的胸不够丰富,害他错认? “你……别不吭声,我说真的,那男风彩绘本我看得很仔细,只要方法得当,其实也是很……舒服的。”话到最后,声若蚊呜。 看着他羞红的耳垂,龚风华不禁无奈叹口气。 佩服啊虽然他醉了,但总不可能连搂进怀里的是男还是女都分不清吧?而且明明是落红,他也能错认…… “算了,先穿衣袍吧,吃过午膳,咱们也该准备出城了。”说着,她站起身,徐步离开房间。 听到门板闭上的声音,褚非掩着脸,不断咒骂自己。 笨蛋!终于盼到梦寐以求的一夜,他却偏偏喝醉,酒醉误事,真是说得一点都没错! 不过依稀记得稚的身体就像姑娘家一样柔软,感觉胸部还挺厚实的忖看, 他不禁抚上自己的胸膛,啧了一声,告诉自己必须更加锻炼体魄才行。 突地门板再次被推开,响起项予倒抽口气的声音。“主子,你欲求不满吗?” “谁欲求不满?”他羞恼地吼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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