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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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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是……令千金?” 南茗棻还没搭腔,南安廉已经不耐的道:“关你什么事?” 在京城,来往的官员都知晓她是他的女儿,所以说他俩是父女,他也不觉得如何,可为何回到空鸣城,旁人还是会将他们视为父女,难不成两人间的差距真是这般大? “呃,小的只是想说如果爷看上什么,可以跟小的说一声,咱们这里有不少是南家当铺寄卖的各式珍宝。”牙郎本想再说什么,但见南安廉的神色越发阴鸷,不敢多寒暄,随意说上两句便赶紧退到一旁。 “爹,南家当铺的东西特别好、特别有质量吗?”她疑惑的问。 通常会特地抬出某个商号,那就代表那商号的东西质量有保证,换言之,南家当铺在空鸣城大概是相当有名,相当有口碑,可南安廉从没提过。 “天晓得。” “爹……”自己家的生意他也太不关心了吧! “还逛?” “算了,瞧你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不逛了。”她拉着他起身。逛街是开心的事,但要是其中一人不开心,那就是加倍的不开心了。 “我没有,只是对这些东西没兴趣。” “既然这样,咱们去逛马市吧。”她亲热的挽着他。“好久以前你说过要教我骑马,可是却食言到现在。” 南安廉本想拉开她的手,但想了下作罢。“你还想学?” “想,是你没时间教我,不是我不肯学。” “那就等到春天吧。” “好啊,我要在夏天之前学会骑马,到时候咱们可以骑马到远一点的地方玩。”这世间如此之大,何苦老是坐困家中,她用拖的也要把他拖出门外。 “好。”南安廉暗忖着,笑意淡淡的浮现唇角。 “说好了。”甜笑着的她不禁把脸偎到他臂上。 “丫头。”南安廉冷声警告,只因她这举措太过亲昵,别说是父女,就连兄妹之间都不会做出这般亲密的举措,他可不想她被人侧目。 “你瞧,人家不也是这么挽着?” 南安廉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那是母女。” “我又没有娘,你偶尔也要充当一下娘才成。”她就是要无所不用其极的靠近他,就不信他还能将她甩开。 “胡言乱语。”南安廉想抽回手,但见她扁起小嘴,那含怨带怜的神情,教他的拒绝最终只能化为一声叹息。“走吧。” 南茗棻得逞的掩嘴偷笑。就说嘛,他就是宠她,如果有天她被宠上天,那也是他的错,怪不得她的。 马市上,南安廉挑了两匹马,就养在家中原有的马厩里。 南茗棻乐得天天与马为伍,陪着南安廉在马厩里照顾两匹马,如此一来日子过得也快,一转眼就已要过年。 除夕夜,他们俩窝在主屋里一道吃着团圆饭,一如往昔。 由于南安廉已经辞官回到空鸣城,没有熟识的人,自然也无须安排拜访,南茗棻也落得轻松,发了点赏银给府里的下人充当压岁钱,再按照一般礼仪于大年初一向黄氏和简功成拜个年就成。 但,她还没去拜年,黄氏便差了丫鬟要她到前堂小厅。 她想了下,先跟南安廉说了声,便打算带着白芍前去。 “我跟你一道去。”南安廉突道。 南茗棻有些意外,因为她感觉南安廉并不太想和简家人打交道,但他既愿意陪她一道拜年,总是好事一桩。 两人来到前堂小厅,却见到许多陌生人,而且清一色都是年轻的男人,一个个华衣锦服,简直就像是开屏的孔雀四处招摇。 随侍在旁的包中和白芍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欸,安廉,你也来了。”黄氏一见他,像是有些意外。 “表姨,这是怎么着?”南安廉扫了眼厅里厅外的男人们,目光最终落在黄氏笑得勉强的脸上。 “呃……就邻里街坊和一些友人的孩子,过年嘛,自然是过府拜年。”黄氏有些心虚的朝一头的简功成使了眼色。 “礼呢?” “嗄?” “空手上门拜年?那倒是特别。”南安廉冷冷的扯动唇角。 “安廉,都是自己人,上门拜年哪里需要带礼。”简功成走来,打着圆场。 “来,到一旁坐下,彼此认识认识也是好事。” “话不投机半句多,我还有事。”南安廉给了个软钉子,回头就走。“丫头,走。” “等等,安廉既然有事,去忙就是,茗棻不如留下,等等帮你姨婆招待客人,要不天天窝在房里多闷。”简功成笑得和蔼。 南茗棻朝旁望去,便见一个身穿月牙白锦袍的男人走了过来,她不禁微皱起眉,余光瞥见简俐儿猛对她使眼色,像是要她快走。她秀眉微扬,忖了下,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 虽说大定王朝没有像她熟知的历史朝代对男女往来有那么多忌惮,对女子的规矩相对宽松,可简家人擅自搞这种变相的相亲宴,未免也太夸张了。 “这位就是南家千金?长得真是标致。”走来的男人毫不客气的上下打量着南茗棻。 那露骨的邪念教她打从心底不悦。 “滚。”突地,一只长臂横到男人面前。 男人不解的望去,对上南安廉森冷的眸,吓得不禁退上一步,正想找简功成问他来历时,南安廉已经冷声下令。 “全都给我滚!”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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