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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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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要去哪?”可恶,都那么晚了还搞飞机,真想干脆给他一拳,彼此解脱。 范季扬回头,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笑话。“回家啊。”回答得非常理所当然。 “回家?”刚才是哪个混蛋嚷著——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就留我一夜! “嗯,很晚了,再不回去,瑞芽那丫头又要碎碎念了。”打了个哈欠,他推开门。“我走了。” “等等,我送你。”李冀东抓了车钥匙跟了出去。 这家伙简直是醉得一场糊涂,然而醉得如此凄惨,却还是不忘何瑞芽的谆谆告诫,依旧把她说的话奉为圭臬。根本醉到忘了,他已经发誓再也不回何家了。 真是服了他了。 一会工夫,车子平稳地停在何家大宅门前。 李冀东担忧地看著醉得很厉害的范季扬。“季扬,到了。” “嗯,谢啦,改天请你吃饭。” 范季扬摇摇晃晃下车,摇摇晃晃进入为他留了一盏灯的客厅,醉迷的眸瞪著缩在沙发上睡著的何瑞芽。 “怎会睡在这里?”他喃喃自语著,浓眉揽了下,几乎没有犹豫地将她抱起,而后再转上二楼,回自己的房间,躺在他最熟悉的大床上头。 “季扬?”被搁在床上的瞬间,何瑞芽清醒地跳了起来,发现满室醉人的酒香,眉头紧锁著。“你去喝酒?” “嗯。”他长臂一伸,将她拽进怀里。 “你不生我的气了吗?”被困在他的怀里,听著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嗅闻著属于他的气味,她的脸微微发烫,眼眶发热著。 多怕,多怕他真的再也不回来了。 但还好,他终究还是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只是,他下午才刚发飙而已,真可能就这样算了?她惴惴不安地等著他的回应,然而等了好半天却只等到他正好眠的鼾声。 她从他的怀抱里探出头,难以置信他竟睡著了。 喝得太醉了吗?算了,至少她现在还拥有他,只要跟他把话说清楚,他应该就不会再生气了。 嗯,明天再说。 张眼的瞬间,范季扬傻眼。 怪了,这天花板怎么跟他房间如此相像?再看向右边,发现摆设也一模一样,难不成他的好友暗恋他已久,特地将房间弄得和他的房间一模一样? 屁啊!这里根本就是他的房间! 他翻跳起身,倏地,头痛得教他停止呼吸,不敢轻举妄动。 痛啊~~ 他的头快要裂开了!混蛋,冀东为什么不阻止他,为什么让他喝这么多? 更可恶的是,他怎可以趁他喝醉,把他偷渡回家?难道他不知道,他已撂尽狠话,如今再回头,他脸要往哪摆呀? 快快快,趁着天色还早,速速离开,要不然若是和瑞芽那丫头碰头,说不定还要遭她一阵冷嘲热讽咧。 打定主意,就连浴室梳洗也不去了,蹑手蹑脚地下了一楼,才刚绕过楼梯,却听见细微的声响,他下意识地朝声音来源探去,发现那声音是从吕竞的房间传来的,而那刻意压低的声响是瑞芽的声音。 想了下,偷偷地从微开的房门看去—— 何瑞芽跪坐在床上,双手直掐著吕竞的颈项,恍若在耍狠警告他什么,然而看在范季扬的眼里,画面自动修饰,内心自动翻译成——两人在玩耍,玩得像是在打情骂俏! 范季扬的拳头不自觉地紧紧握起,想像吕竞变成了他手中的毛巾,被他一拧、再拧,而当他听到他们的对话时,啪的一声,理智线断裂。 “你要是敢把我们之间的事告诉他,我就杀了你!”何瑞芽低声威胁著。 “我哪可能自找死路啊?”吕竞没好气地喃著,任由她撒泼威胁。 这一幕看在范季扬的眼里,像极了情意绵绵、爱恋浓浓的一对……奸夫淫妇! 砰的一声,他踹开房门,瞪著两个愕然回神,同样慌张的人。 该死,管他俩到底是在干什么?既已决定不再回到这里,他们想做什么,又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应该立即走,怎会笨得打草惊蛇?更扯的是,他听见自己略微沙哑的声音失控地喊著,“王八蛋,你们两个背著我干什么?!” ×的咧,他的男子气概跑去哪里了?他的洒脱、他的无所谓哩?跑都来不及了,还问?问得一副好像很在意的口吻……×的,他真的是在意得要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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