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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等点滴打完。”他指著点滴瓶,见她微恼地扁起嘴,不由得轻掐住她的唇。“很快的,不要急。”

  何瑞芽瞪大眼,尽管心跳如擂鼓,她还是强迫自己镇定,不准脸红。

  他他他……真不愧是女人杀手啊,做起这动作一点也不扭捏,习惯得像是每日都做上一回。他和那个刘质的相处模式便是如此吗?

  尽管她出事的这三个月来,出她意料之外地加温了两人的关系,若他心底已经有人入驻,对她再好,又有什么意义?

  会将他遗忘,也是被他所伤的啊~

  “怎么了?”瞧她垂下眉眼,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范季扬不禁又担心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勾起她尖细的下巴,幽邃魅眸像是探入到她灵魂深处般的满溢深情。

  她心序错乱,深吸口气,推开他一点。

  “我没事。”该死,她脸红了吗?脸红了吗?不著痕迹地摸上颊,发现自己脸发烫,觉得懊恼。

  要是在他还没爱上她之前,就被他发现她喜欢他好久,那她往后怎么有脸再差使他?

  范季扬的手还僵在半空中,有点尴尬地慢慢缩回,感觉她好像刻意拉开距离,于是挪移了位置,离开一点,柔声说:“要是不舒服要说喔。”

  何瑞芽看了他一眼,轻轻点点头,背著他躺下,轻拍著胸口,强迫心跳赶紧恢复正常。

  第五章

  对他严格不说情面,是因为她打算要栽培他成为东皇接班人;刻意欺负他,是因为他乱交女友,她公报私仇,略出口气;故意把他远放到英国,是为了要磨去他过度得意忘形的大头病,顺便接受正统磨练。

  何瑞芽早就知道,她的安排不通人情,他肯定会讨厌她。

  但,无所谓,除去以上的心意,还有一份苦心是出自于她的私心。

  她要他恨她、讨厌她,然后奋发图强,如她所料地拿出亮眼成绩单,再回国恶整她、报复她。

  让他恨,有趣吗?

  当然一点都不有趣,甚至常常让她心底泛痛,但是当他恨著时,他可能会想著她、念著她,以另一种形式把她收入心底,那么有朝一日,他会爱上她吧?

  这种作战方式会不会太荒唐?

  尚未结算,无从评断,不过从他目前对她嘘寒问暖的态度看来,也许她该要感谢这场无心的意外。

  如果他看不出她已恢复正常,那么她就继续现状,让他保持温柔。

  其实,她在工作上对他要求严格,但下班后,她也想和他和颜相处,可惜他老是摆张臭脸,让她笑不出口,而她武装太久,也忘了该怎么取下脸上的冷面具,如果不是这场意外,她会怀疑她这一辈子再也无法拥有自然的情绪,会哭会笑。

  也许,该怪她打一开始的态度就搞砸了彼此的关系,又笨得不知该如何修补,放任著恶性循环,搞到最后两败俱伤,不,伤到的应该只有自己。

  不管如何,他可是她亲手挑选,亲自调教的童养夫,岂有拱手让人的道理?

  不过眼前为了顾全大局——有舍,才有得,她必须暂时放手。

  “去啊。”何瑞芽笑著,像个心无城府的邻家小女孩。

  范季扬浓眉攒起,总觉得她透著一股古怪。一闪而逝的狡黠笑意一如往常她想要整他之前的算计心眼。

  “怎么了?”她抬眼,笑灿如花。

  他看直了眼,心间狂乱震动,得转过身,佯咳强镇心神。

  “你感冒了?”何瑞芽起身,轻拍著他的背。

  他像是触电般跳了起来,回身瞪著她。

  她的手愣在半空中,缩也不是,就这么搁著也不是……唉,为什么他们之间老是会生出尴尬呢?

  “你的记忆障碍应该没完全复元,这么急著回来工作,会不会很吃力?”他长吐口气,努力转移话题。

  哇,烫得咧。他把手伸到背后,轻拍著刚才被她碰触到的地方,直觉像是被火烧著,不痛,很像触电,酥麻带劲。

  “不会。”她笑盈盈的道:“只是熟悉业务而已,主导权还是在你身上啊。”

  感谢姚示泓帮她把季扬推上代理总裁一职,时机成熟的时候,她就让他成为名副其实的总裁。

  “真的?”范季扬拢著眉,觉得她看似傻气的神情却带著丝狡黠光痕。

  “嗯,没事,你放心,要是再不赶紧过去,姚芝芝又要吱吱叫了。”话到最后,竟带了点酸味,她撇开脸,吐了吐舌头,对自己三令五申,不可在这当头放任妒意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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