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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而且,她刚刚一脚踹上的东西还是、还是——

  “惨了,店招牌被踢歪掉了啦!”抱著头,她哀叫。

  看著被自己一脚踢斜、特别订制的古典立型招牌,禁不起暴力折腾下,歪歪斜斜地垂在那儿,让乔喜芝背脊一阵发凉。

  死了!万一被何净东那个邪恶坏老板发现,一定会扣她薪水,罚她做一个月苦役奴工。

  还好现在四下无人,那些目击者也都跑得一个也不剩,她赶忙扶著摇摇欲坠的招牌试图抢救,正当她忙得满头大汗时,忽然由远而近传来一阵熟悉又刺耳的吠叫声。

  “天呐,笨狗,千万别给我选在这一刻来呀!”

  她才刚心惊地回首,就看到贝克汉满身泡沫,浑身湿淋淋地从侧边的公寓大门窜了出来。

  楼梯间内,还传来一阵男人挫败恼怒的低吼。

  “别跑!贝克汉,给我回来!”何净东不满的咆哮清楚地传了出来。

  她心头一颤。惨了,这下招牌的事一定会被发现的。

  汪汪、汪汪汪汪!

  心思纷乱的乔喜芝才刚回神,就见平时素行不良、全身满是泡沫还滴著水的黄金猎犬,眼神闪亮亮地盯著她,吐著舌哈哈哈地喷了几口气后,忽然迈开狗腿迅速地朝她奔驰而来。

  “耶?贝克汉,你想干么?”

  那狂奔助跑的举动,显然是想飞扑压倒她。

  “嘿,想得美!”

  噢呜——噢噢呜!

  动作灵捷地一闪身,她轻轻松松躲过贝克汉的飞扑袭击。

  不过顽劣偷袭人的恶犬这回可没那么好运,只见贝克汉收势不住的庞大身躯猛地撞上一旁本就摇摇欲坠的招牌,可怜的立牌禁不起再次暴力虐待,终于发出“啪叽”的哀鸣应声而倒,教一人一犬呆立在当场。

  而紧追下楼的何净东才刚踏出门,看到的就是这悲惨的一幕。

  “啊,我的招牌!”他心痛地瞪著立牌的残骸,气得咬牙切齿,“这一面立牌订作起来要十几万,是谁干的好事?!我绝不饶他!”

  汪汪、汪!

  朝他吠叫了几声,贝克汉的神情显得十分无辜。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这不是我干的!它仿佛在这么抗辩,指控的目光投向一旁装作没事样的“真凶”。

  “一面立牌的价格要十几万?!”她惊呼出声,只觉得眼前一片昏花,仿佛有好多小天使从她眼前一闪而过。

  “是啊,这可是我请人特别订制的,现在却变成这副模样!”何净东抱起店招牌的“尸体”哀痛地难掩心伤。好心疼,好不舍啊!

  听到这个价钱,乔喜芝忍不住在心底咋舌,什么失恋的痛楚、该死的前男友,早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眼前最重要的是保住辛苦攒下的血汗钱,这个月的房租可不能白白赔回去。

  刻意避开贝克汉指控的眼神,她这个贫穷工读小妹也只能昧著良心,矢口否认到底了,反正那块破招牌又不是她一脚踹断的,自己原本很有诚意想抢救,谁教那条恶犬突然冒出来偷袭,才会造成这种无法挽救的惨剧。

  “对了,你怎么来了?今天公休你忘了吗?”撇下早已宣告不治的招牌,何净东看著她,神情显得有些意外,旋即勾起唇角坏坏地一笑。“还是说,你又忍不住跑来偷窥我?算你好运,今日本大爷热情大放送,让你看到养眼镜头了。”

  拍了拍自个儿打著赤膊的黝黑胸膛,清澈水珠自他线条优美的锁骨,滑落至匀称胸肌,再缓缓流下至结实的小腹,最终消失于系上一条帅气腰带的泛白牛仔裤裤头,他那染水气的古铜色肌肤在阳光下呈现惑人光泽,粗犷俊脸上的笑容坏得可以,讲话更是一点儿也不害臊。

  “我、我只是下课刚好路过,就看到贝克汉突然冲出来,撞倒那块招牌。”努力忽略过他的戏弄与调笑,她刻意别开水眸,不好意思多看那诱人伸出魔爪的男性胸膛,指著一旁正悠闲地以后腿搔痒的黄金猎犬说道。

  噢呜?!

  我哪有?不是我!

  瞪著撒谎不眨眼的乔喜芝,贝克汉猛地摇头再摇头,坚决否认罪行。

  “哦?果真是你干的好事,蠢狗。”顺著她纤纤玉指所指之处,何净东想起今日不幸阵亡的招牌,火大地眯起黑眸。

  对不起了,贝克汉,谁教你自己要跑出来闯祸,这个罪名还是由你来扛吧!

  面对恼火到极点的老板大人,乔喜芝摆出一副比黄金猎犬更无辜的神情,昧著良知在心中为代罪羔羊贝克汉默哀。

  活该呀,笨狗!老爱欺负恶整她,现在让它赎罪的机会来了。

  “贝克汉,你真是愈来愈不像话了。”

  眸光燃起火苗,何净东恶狠狠的视线扫向一旁瑟瑟发抖的黄金猎犬,边喀啦喀啦地折著手指头边语带威胁。

  光裸著上身露出左臂上的刺青图腾,全身上下只穿著一条湿漉漉牛仔裤的他,发狠起来的眼神活像道上的兄弟上门找碴,教人不禁起了一阵胆颤,就连平日胡作非为惯了的贝克汉见了都皮皮剉。

  “你还想跑?洗澡洗到一半,你居然给我跑出来搞破坏,看我怎么教训你,别跑!”眼看闯祸的恶犬又想落跑,他气恼骂道,但他身手再快,却怎么也逮不著动作敏捷的黄金猎犬,还被甩了一身泡沫,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

  噢呜、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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