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故事汇 > 露茜 > 左总裁的管家情人 >  上一页    下一页


  虽然她如愿与他发生了关系,但“发生关系”只是个过程,在还没有“结果”之前,她的一切努力都只是徒然,她还是没有办法彻底脱离那个家,但现在,她连基本的见面机会都没有了,她到底该怎么办呢?

  宴会上,各大企业名流、政商人物云集,气氛活络。宴会的名目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在这种场合与哪些人攀上关系,套交情,然后进一点得到彼此最大的利益,这就是生意人办宴会与参加宴会最主要的目的。

  不过,对严昊钧而言,这种场合是他最敬谢不敏的。

  他向来不喜欢与人逢迎周旋,这种业务性的交际只要时间一长,就会让他觉得头痛,虽然不是不能做到,毕竟他是企业的总裁,但既然有曜怀在,这种交际应酬、拉拢交情的工作自然是由曜怀负责,在合作之初,他们对于这样的工作分担早就有了共识。

  看着不远处与几名政要谈笑风生,接着又继续与名媛们有说有笑的谭曜怀,严昊钧嘴角微扬,神情带着深思。

  谭曜怀是个天生的鬼才型人物,不但外表、气势出众,更是擅于与各种人应对,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三教九流皆有人脉,待人处事手腕圆滑,八面玲珑,当然也与各类型的女人相处愉快,就见他只是随便说几句话,就逗得那些名媛们笑得花枝乱颤,每个人的眼睛都几乎变成了心形。

  对女人来说,谭曜怀是那种天生的花花公子型人物,与严昊钧正好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他们俩是高中同学,虽是南辕北辙的个性,但就因为个性互补得恰如其分,所以成为知交,更合作创立了竞伦企业,两人犹如一个人的左右手,分工合作,协调得完美无缺。

  “真难得。”谭曜怀从女人堆中走向严昊钧,扬起优雅而带着兴味的笑,“向来最不爱这种场合的人竟然愿意赏脸,跟我一起出席,你是吃错了什么东西,还是鬼打墙走不出去?”

  “我又不是没出席过这种宴会。”严昊钧有些没好气的回道。

  谭曜怀把一杯香槟递给他,带笑的脸显得更为俊美,“但从来没有留到这么晚过,顶多开场时来转个一圈就已经是你的极限了,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就算明天是假日,你也不可能把时间耗在这种对你来说极为无聊的场合。”

  “那又如何?凡事总有起头。”

  “起头?”谭曜怀疑惑的看他一眼。

  其它事情他不敢说,但一个人的本质能改变的程度绝对有限,从认识严昊钧那天起,他就是个严肃且认真得过分的人,行事严谨,性格更是理性与条律重于一切,工作则是比任何事情都重要,简而言之就是个工作狂,却是个对交际应酬非常没天份的人,对他而言,与其与人打交道,倒不如埋首工作。

  这样的人会变得想参加宴会?他才不相信。

  “说吧,你发生了什么事?”谭曜怀问道。认识这么多年了,他很少见严昊钧这种心事重重的模样,或者该说,自从年少时期过后,他就几乎没见过严昊钧遇上处理不了的事情。

  严昊钧沉默了下来,神色更加凝重。

  谭曜怀看他一眼,将他刚刚接过去的香槟拿回来,随意放到一旁的桌上,浅笑道:“香槟是不会让人醉的,走吧,我们找个真正能喝酒的地方聊聊。”

  他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会让一个个性严谨又正经八百的工作狂出现这种类似年少情怀的忧郁表情?

  夜半时分,一间位于隐密小巷的酒吧里,竞伦企业的两名总裁前方各有一杯金黄色泽的醇酒,各自慢慢举杯啜饮着。

  谭曜怀知道,要严昊钧这种个性又闷又拘谨的人开口聊心事是急不得的,所以他也就悠哉的口味着美酒,等着严昊钧主动开口说话。

  “嗯……”两人都快喝完一杯酒了,严昊钧才终于开口,“我知道你对女人很了解。”

  女人?昊钧的问题竟然是女人?虽然感到十分诧异,谭曜怀仍从容地道:“是不差。”

  “如果有个女人主动献身给你,你作何感想?”

  “有女人主动献身给你?”谭曜怀更加诧异,而且立即想到紧随之后的可能,这下他不仅诧异,还难得的挑高了眉,“而你接受了?”

  认识严昊钧十几年,一开始单纯以为他只是个性格坚毅,认真上进,脾气固执而带有些许浮躁情绪的人,后来偶然得知他的成长背景之后,便明白造成他这种个性的深层原因。

  严昊钧的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恶意离弃了他们母子,他的母亲含辛茹苦将他抚养长大,每天兼三份差事,辛苦工作,就为了供给他更好的学习环境。

  他从小就誓愿要让母亲远离贫困,给她过更好的生活,所以他奋发向上,努力学习,就是为了取得高学历,毕业后可以赚大钱,买好房子给母亲住,让她不必再辛苦劳碌,可以好好享福。

  然而,他母亲却在他高中即将毕业那年,不幸因积劳成疾而过世。

  当时,严昊钧差点因为过度伤痛而放弃学业,而谭曜怀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及时拉了他一把,让他顺利毕业并如愿考上大学,两人成为好友,大学毕业之后更共同创立竞伦企业。

  随着年龄与经历的成长,褪去年少时期的惶惑狷躁,严昊钧现在已经成为一个成功的房产投资者,在员工的认知中,他是个个性严谨,稍嫌冷漠与严厉的上司,每天除了工作还是工作。

  但就因为他们俩实在相识太久了,所以谭曜怀知道他事实上并没有摆脱年少时期的伤痛过往,只是深深埋藏起来,并不代表他已经遗忘或者释怀,甚至,他其实一直背负着过往的枷锁。

  严昊钧就像是个苦行僧,一心只朝着他一开始所设立的目标盲目的迈进,对工作以外的事全然不关心,当然对女人也一样,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浪费在女人身上,所以现在会聊起女人,实在无法不让谭曜怀感到震惊。

  严昊钧烦躁的爬梳了下头发,脸色有些窘然,“我怎么样不是重点,你只要回答我,在那种情况之下你作何感想就好。”

  谭曜怀看他一眼,直截了当的说:“仙人跳。”

  严昊钧皱起眉,“啊?”

  “也许你并不清楚你在女人心目中的形象。”

  他继续皱着眉,“什么形象?”

  “你是竞伦企业的左总裁,是个黄金单身汉,然而却也是个彻头彻尾的工作狂,绝对不可能是个有情趣的好情人。”

  他更加用力的皱眉,“所以呢?”

  “所以,会主动献身给你的女人,要不是就是贪你的财,要不就是贪你的名,最后一个可能是贪你的肉体,所以设计一个仙人跳的局让你先跳下,然后才慢慢的收网,看能捞到什么就尽量捞。”谭曜怀冷静而客观的分析,顺便再奉送一记像黑猫一般的眼神。

  这样的说法让严昊钧眉头深蹙,拿起酒杯将剩余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再向酒保要了一杯。

  其实这些可能同样也是他所怀疑的,他左思右想,都不认为一个女人会平白无故的献身给他,肯定有某种不可告人的原因,而且绝对不可能只是因为“喜欢”这种虚无缥缈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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