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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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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爱我吗?”他反问。醉鬼的她明显坦诚许多,他希望能从醉酒的她口中问出她会那般断然拒绝他的原因。 骆雪雁微启口,像是要回答,但又马上想到了什么而紧紧抿唇,眼眸依旧染着伤悲,轻语,“不能说。” “为什么?”他轻抚她脸,诱哄似的低语。 她轻摇头,摇去他热切浓烈的眼神,眼底闪过微微的困惑,像是对他的抚触产生了些许动摇,但依然坚持道:“不能说……” 谭曜怀温柔浅笑,轻吻她的脸,在她耳边低声轻哄,“告诉我吧,我保证绝对不会对任何人说。” 她轻叹,闭上眼感受着他的轻抚,神情眷恋,但仍是坚定道:“不能说……什么都不能说,绝对不能说,任何都不能说。” 她隐含在语气里的痛苦教他心口微微揪紧,不想再勉强她,“好好,不说不说,你不必说,我也不会再问。” 她睁开眼,注视着他盈满温柔爱恋的眼眸,忽然将自己的手举到他面前,“这是我的秘密,一辈子都不能说的秘密。” “这个手表?”谭曜怀不解的看着她手上那只腕表。 那是一只金属造型的复古式腕表,设计简约大方,但并不显眼,而且看起来有些旧了,以女表来说,表面有些大,他记得她好像总是戴着这只表,但他怎么想都无法理解这只表和她的神密有什么关系? 骆雪雁很珍惜似的抚过表面,“我一定会好好珍藏这个秘密一辈子的,真的,我做得到。”她略微急切的说着。 他安抚道:“嗯,我相信你。” “所以不要爱我好不好?” 他愣住了,完全不明白这两件事之间的关系,但仍是为她的语气里的哀伤恳求感到叹息。 “我们别谈这话题好吗?”他轻吻她的唇,试图转移注意力。 “那我们要谈什么?”她回应他,双手环上他颈后,微启唇接受他的吻。他心一动,这女人真是太矛盾了,一方面要求他不要爱她,另一方面却又热情的接受他的抚触——当然,只在醉酒的状态下。 “谈……”他绵绵密密的亲吻她,直觉想到一件事,“你可不可以叫我的名字?” “曜怀。”她毫不迟疑的轻唤。 他心口微微紧缩,“再叫一次。” “曜怀。” “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再叫一次。” 他始终记得她叫他名字的声音和语调,不是刻意记得,但就是忘不掉,而一旦忘不掉,就越来越时常想起,或许也只能趁这种难得的机会,才能听见她开口叫他的名字吧。 “曜怀。”她启唇,捧住他的脸主动亲吻他,每叫一次他的名字就轻吻一次“曜怀、曜怀、曜怀……” 他心绪激荡,她如此坦率的热情教他再也克制不了自己的渴望,整个人覆上了她身子,热切的加深由她开始的这个吻。 他火热的吮吻她的唇瓣,她切切回应,更教他心荡神驰,两人唇舌交缠,他大手滑下她身躯,旗袍的剪裁服帖的包裹着她的娇躯,他着迷的来回抚触她身段曲线的触感。 “你今天穿这样真的很漂亮。”他绵绵吻至她耳垂,在她耳边低哑道。 “你喜欢?”她轻问,眼眸已然迷离。 “很喜欢。” 她笑得醉人,“你喜欢就好。” 火热的湿吻沿着她颈项往下,解开她旗袍的领的纽扣,吻向她精致的锁骨小凹处。 …… 夜深人静,谭曜怀躺在床上,低头痴痴凝望着怀中熟睡的人儿,始终没有半点睡意。 他要了她好几次,直到她累极睡去,半是情不自禁,半是刻意,因为他不希望她继续提及不要他爱她的话题。 他怎么可能不爱她? 他忍不住又低头轻吻她额际,有些委屈的抱怨:“你难道不能看在我生平第一次对人动心的份上,不要对我这么严苛?” 而且他现在还有另一个迫切的烦恼,她醒来之后很可能还是会忘记今晚的一切,说不定又会因此生气到掉泪,所以他必须赶紧想好说词,好平息她的情绪。 不过任何解释她一定都不会接受吧?这么倔强的一个女人,肯定又会翻脸不认人,唉,真是报应。 谭曜怀忽然注意到她放在被子外面的手,复古的腕表静静服贴在她纤细的手腕上,他疑惑的轻抬起她的手到面前,仔细观察着那只表。 表面上只有指针和数字,金属表带的样式简单,找不出半点与众不同的地方,他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只好将她的手放回原位。 也许只是具有某种纪念价值的手表,如果她不明说那背后的意义,他肯定无法得知她的秘密。 但,如果秘密其实就藏在手表里面呢? 望着天花板想了一会儿,又小心翼翼的将她枕在脑后的手臂抽回来,轻手轻脚的解下她的腕表,半转身将手表移到床头灯下仔细观察起来。 他左翻右翻,前看后看,还上下摇了摇听听有没有不一样的声音,但什么都没有,这只腕表平凡得就如同这世界上其他千百万只手表。 谭曜怀不死心,动手转动手表侧面用来调整时间的旋钮,但只有指针被移动了。又翻过背面看了一会儿,他忽然发现银亮的金属表背上有一道微微下凹的痕迹,不像是刮伤的,很浅,不仔细看绝对不容易察觉,但应该是人工弄出来的,是打开表背更换电池用的吗? 他想了下,决定打开看看,轻巧翻身下床,找了工具,一边小心翼翼的动手旋开,一边在心里想着,天啊,如果她的秘密真的藏在这表背里,那这女人藏东西的手段简直跟她的人一模一样,固执又绝对。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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