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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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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拜托你岳先生!不要再笑了好吗?恢复你从前的死人脸吧!再不然喷喷火也可以。 石澄瑄睨著他的笑容有点抓狂,正所谓“色不迷人、人自迷”,现在他不管怎么笑,进了她的眼,都变成乱暧昧一把的表情。 “我没有弄痛你吧?”岳怀广彷佛能读出她的思绪,忽然进出毫不相干的问句,害石澄瑄险些把粥喷出来。 “没有、没有!没有感觉、没有感觉!我生病什么都不记得了。” 石澄璇只想脱离窘境,想也不想的连连否认,完全忽略自己那句“没有感觉”有多打击男性尊严,等她想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果然,岳怀广表情严肃,一阵沉默。 “我……呃!我不是那个意思。” 要怎么说才对? 完蛋了!石澄瑄,你的脑袋和舌头都被感冒病毒吃掉了! “我是说……我说的不是你想的那个……我、我、我……” 岳怀广忽然进出一阵大笑,吓傻了急急想解释的石澄瑄。 他、大、笑?!那他刚刚只是逗著她玩的?! 这是否太神奇了?只会拿霸道气势和冷脸压人的岳怀广居然跟她开玩笑?这是否天降神迹? “够了吧!岳先生!”石澄瑄懊恼的低喊,嘴角忍不住扬起笑意。 他笑起来真好看!要是在言情小说里出现这种情况,宛如天使般的女王角一定会带著微笑,对长年阴郁沉默的男主角说:你应该常笑的…… “你应该常笑的。”石澄瑄对著他说,带著微笑。 然后男主角会在这时打住笑容,定定地看著女主角…… 岳怀广止住了笑容,深邃的黑眸定定地看著她。 “够、了。”石澄瑄觉得自己真是够了,不该看王妈女儿抱来的那堆言情小说。“我是说,嗯……我该吃药了。” 石澄瑄一把抓起药,一古脑的吞下去之后,空气里开始出现诡异的沉默。 现在要聊什么好呢? “我们……我们以前都没有过……没有过吗?”石澄瑄艰涩地用发烧过度的脑袋吐出一个问题,马上又后悔了。 “我不是个随便的人。” “可是你的花名……” “我没有‘花名’。”他另有所指。 等等,这是什么对话啊! 石澄瑄开始感到头痛,她知道自己从前没有多观察岳怀广这个人是她的错,随便靠报章杂志和他那张总是凶神恶煞的脸来判断他的人格也是她的不对,可是有必要忽然性情大变吗? 她挫败地瞪著他,他则回敬她一脸无辜。 不过要是她知道这位岳先生如此牺牲形象,板著冷脸讲冷笑话的原因是为了不让她想起伤心事,她恐怕会感动的痛哭流涕吧! 站在门边偷窥已久的齐新楠,一脸局外人看什么都清的表情,摇头晃脑的离去了。 真是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失控盲目啊……好诗好诗。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似乎是岳怀广忽然拜访石氏耀东企业的最佳写照。 “劳动岳先生大驾光临,不知有何指教?”石伏恒精明的眼神带著谨慎的光芒,看著眼前的不速之客,表情绝对称不上友善。 “不需要跟我客套,我就直截了当地说吧!”岳怀广大剌剌地坐在沙发上,闲散的姿态却透露著不可轻匆的霸气。“你们到底对澄瑄做过什么?” “澄瑄怎么了?”石伏恒挑起眉反问,口吻里有无法掩饰的关切。 “突然发现自己不是石家人,你认为她会怎么了?”岳怀广斜过黑眸瞪视他,有著指责的意味。 石伏恒默然,半晌才开口,“澄瑄还好吧?” “石氏什么时候也开始对医疗机构有兴趣了?”岳怀广没有回答他,忽然转开话题。 “什么意思?”石伏恒快速在脑海中搜寻近来的各项专案,并没得到解答。 “就字面上的意思。” “那岳先生又什么时候开始对石氏有兴趣了?”石伏恒毕竟在商场历练多年,尽管脑中有疑惑,在气势上绝不示弱。 “这种肮脏事,如果有选择,我宁可不知道。” “岳怀广,说清楚。”对方之所以敢登堂入室,在别人的地盘上放话,必然是其来有自,石伏恒自认做事问心无愧,厉声质问。 “好,说清楚。”岳怀广一面轻哼,一面暗自观察石伏恒的反应。“谋杀医生、更改病历、把澄瑄骗得团团转,还不够肮脏吗?” “岳怀广,我没有必要忍受不实指控,除非你有证据,否则讲话最好斟酌一下。”石伏恒冷冽著嗓音回答。 “证据就是澄瑄的病历。” “澄瑄的病历怎么了?” “与你何干?她已经不是石家人了。”岳怀广的口吻明显地挑衅。 “她是我妹妹!”石伏恒正声道。 “好,我们休兵。”岳怀广凝视著他,平和地开口。 “现在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吗?” 岳怀广把目前所知道的事情约略描述一次,随著他的叙述,石伏恒的眉头愈皱愈紧。 “澄瑄知道多少?”石伏恒听完岳怀广的说辞,最担心的仍是自己的妹妹。 毕竟不管对谁来说,这打击都太大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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