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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靖婷蓦然又开口道:“放心,红雁既没受伤也没生病,只不过是去医院堕……”

  “什么?!红雁,你剁到手指头啦?”齐家天呼吸急促,情绪激动的诘问。牵起妻子的双手,反复检查。

  文红雁仍搞不清楚目前到底出了什么状况?一双美丽的眼眸如秋水寒星似的闪着茫然。

  “齐家天,难道你不晓得打断别人说话,是会遭天谴的。”双手在脑后交叉,摇得椅子嘎嘎作响的蓝欣说道。

  发现妻子没有任何异样,齐家天干脆直接问:“好,那你说我老婆去医院作啥?”

  “能作啥,当然是去‘堕胎’。”杨靖婷说话的口吻似乎是事不关己般的轻松,还特别强调最后两个字。

  “堕胎?!”这句话是来自文红雁、齐家天及程御仁三人的口中。

  呃!程御仁不敢置信,怎么刚才与文红雁说的不一样?

  “红雁,靖婷说的都是真的吗?”齐家天粗鲁地站起来,整个人痛心疾首地笼罩在万念俱灰的虚脱里。

  “不,家天,你别听靖婷胡说八道,她是骗你的,孩子还完好如初的在我的肚中,而且已有三个月了。”文红雁急急解释,将丈夫的手掌放于自己的腹上,对好友瞪了一眼,叫她们快点说清楚。

  杨靖婷愣了一下,忽然大笑起来,蓝欣也跟着开怀大笑了才一触即发的紧绷气氛,这下子才获得纾解。

  “靖婷、阿欣,你们共同制造的玩笑一点也不好笑。”文红罹以大拇指跟食指压着眉毛,冷冷地说。

  “这不是‘开玩笑’,是‘恶作剧’。”蓝欣面孔上显出得意的笑,对他们夫妻俩眨个眼色,将凝重的空气一扫而空。

  “这有差吗?你们两个……”实在是太可恶了。齐家天的颊边浮起青筋,手握拳头。旋即,微微笑了起来,没关系,这笔帐先欠着,以后我便要你们血债血还,哼。

  篮欣和杨靖婷同时因齐家天的默语,打个哆嗦。

  “对不起,误会你了。”齐家天轻声道,眼睛朦胧而婆娑,文红雁感到一阵心疼,亲吻着他的颇头。“不过,我很高兴,再过不久,我就要当爸爸了。”他的脸几乎贴在她的鼻尖前,柔情全写在脸上。

  此时比刻,齐家天的脸上露出喜色,心情如意,整个人如花般绽放,粉嫩的在温煦的秋阳和轻风中摇曳着。

  凝望着他们,程御仁登时觉得自己像个外来民族,无法打人他们融冶又温馨的小天地里,那样的气氛令他非常羡慕。

  深夜,月亮像被利刃剖开的半面圆镜,高挂在西边路树顶端,凄凉月光映得一排树影仿佛沉睡的鬼魅。

  刚录完影,程御仁上气不接下气推开“卑鄙小人PUB”厚重的大门,于人口处朝吵杂喧哗的店内望东张西。

  “御仁,这里这里。”

  程御仁循着声音来源一瞧,徐仲凯与两名比自己提早到的工作人员坐在吧台前较显眼的圆桌旁。

  “抱歉,你们走后,我临时又被隔壁棚的主持人逮去参加他们新开发的一项节目单元比赛,所以来迟了。”他走上前,坐于徐仲觊挪出的空位,已有些时候没睡觉的他,语调看似轻松,却是难掩一丝倦意。

  “不要紧,这种事在演艺圈是常有的。”一位年纪四十岁初、留着一小撮胡须的中年男人颇为谅解地笑言。

  程御仁对他笑了笑,向酒保点了一杯鸡尾酒,晶莹纤巧的酒杯盛着翠红色的液体,轻轻地晃动手腕,看着嫩红的樱桃在杯中漾啊漾,没仔细聆听朋友的谈笑声,静静环顾周遭的男女。

  霍地,他的目光停留在不起眼的窗口角落旁,由两桌四方形合并成的长桌,周围坐满凶神恶煞的男人,一名身着银色唐人装的背影令他有股似曾相识之感,蓦然那个人侧过头与身旁的黑衣男子低语交谈着。

  “啊!是那个人。”程御仁不经意的脱口大叫。

  原在聊天的徐仲凯等人莫名其妙地一致望嚣他。

  “御仁,你说准呀?”徐仲凯紧皱着膈闻问道。

  “就是那个人嘛!”他比着角落的方向。

  那个指的是哪个,不说清楚,我怎么会明白?徐仲觊在心底直犯嘀咕,顺若他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我的天,那不是一大群黑社会的人在淡判吗?赶紧用力拍下他的手背,示意他快放下手。

  “很痛咧!阿凯。”程御仁不满的嘟囔,揉着微红肿的手背。

  “你想死啊?居然乱比给我看。他们可是杀人不眨眼的黑社会耶!”徐仲凯压低臼己与他的头颅,免得让对方人马认清他们的长相,杀人灭口。

  程御仁拨开那只慧人厌的手掌。“阿凯,你记不记得。一年前从那群混混里救你出火坑的那个人?”

  “记得。”

  “好,那我告诉你,现在那个人就坐在我刚才指的那个位子上。”

  “真的还假的?”徐仲凯的头微仰起一些弧度,往程御仁方才指的方向看了一下。“你确定?”当时,他的确是看过对方,但是隔一年多了,印象也差不多快模糊不清了,而御仁的印象竟会如此深刻,真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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