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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莫危的鸭霸也还是老样子,对于这种“小善”一点也不乐于施舍,只懂得卖力驰骋冲撞,让浴缸里的水一波波溢出,流了满地。

  “喂,那你又是怎样发现我的?”随着身下的男人摆动,她很想知道陈董在对自己下药后,又是怎样和莫危搭上线,叫他来领货的?

  “他把你当礼物送给了我,领着我来享用这份大礼。”而他准备先收下这份“大礼”,回头再找送礼人算帐。

  “你究竟贷给他多少钱?这礼会不会给得太轻了点?”兰日初深觉自己被看得太重了些,大概老色猪以为她还是处女比较有价值吧?

  “这种时候不要想东想西。”他加快了动作,决定用身体命令她噤言。“做这档事最好一心一意、贯彻始终,三心两意最是要不得。”

  “再说我扁你喔!”啪啦啪啦,尽管在水里且精神严重不继,她还是照打不误。

  全世界大概就只她一人敢这样随便乱打莫危。

  耍暴力无效,浴室做完,莫危搬到床上再接再厉,直到退房时间到。

  连打几通电话都没人接听,服务生只好前来敲门提醒澳客退房。莫危意犹未尽地抽离她的身体前去打发,兰日初则羞愧地起身想下床穿回那件据说是被老董扒掉的礼服,没想到却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动弹不得。

  待莫危打发掉服务生,关上门定回床边,就看到她卷着被单坐在地上。

  “怎么了?”

  “我脚软……”她真想挖个洞将自己埋进去。

  呜,一年不近男色,她的体力耐力严重退步,竟然会被老床伴搞到腿软!

  她考虑找块豆腐来撞。

  “我看你再睡一下好了。”他轻柔地将她抱回床上,拨了通电话到柜台表示要再续宿一晚,中间不用派人来打扫。

  躺回床上的兰日初拉起被单时,突然想到一个应该挺重要的问题。

  “你不去上班吗?这样莫名其妙请假可是会让很多事情停摆,你的秘书明天铁定会哀哀叫。”

  “那可以等。”跟与她温存比起来,什么事都不重要、什么事都可以等。

  反正姓向的处理事情手段一流,他不在公司仍能照常运作。

  莫危发现,他重视日初的程度远超过习惯可以负担的分量。

  那已不再是习惯可以诠释的,而成了一种喜欢、一种爱了吧?

  他也不确定。

  “是是是,反正只要和纵欲狂欢相比,什么事你都可以等。”她嘟囔道,卷起被单将自己包个扎实,调整至舒适的姿势准备会见周公大人。

  呼!男欢女爱真是耗体力的运动。

  “你有意见吗?”莫危作势欲再度上床享用“祭品”,吓得兰日初重演六年前那一幕--卷起被单滚下床。

  “我认输、我投降,我没种、我俗辣,你别又来了!”

  “不错嘛!多了一个词,有磨练果然有长进。”他笑着绕过床捞起她,将她摆上床并拉好被单,然后跟着躺在她身边。“好好睡,睡饱了再说。”

  “先说好,你不可以偷袭喔!”她以无比娇懒的声音警告身畔的男人,“我真的很累,禁不起你无情的折腾。”

  “我怎么会算无情?”他可是极其投入、极其热情好吗?

  “不管,反正你不可以再来一回就是了。”兰日初睡意渐浓,遂放弃和他争辩,不久便在他精瘦的臂弯中睡去。

  她所习惯的男人味,终于又回到她身边了。

  “总裁又请假?”

  “人家大人他事隔两年才又请一次,很勤劳了。”

  “这回是什么原因?感冒发烧、劳累过度心脏病发、禁欲过久小弟弟抗议?。”

  “去你的禁欲过久。”有人被打了。

  “那究竟是什么啦?”

  “不知道,向秘书没说。”

  “是的,我没说。”不苟言笑的龟毛男专属机车嗓音,出现。

  “哇!噢--啊--”两个被抓包的兔崽子不知道要掰些什么理由搪塞,只好乱叫一通以示他们心中无限的恐惧。

  天啊!这回不会又是扫厕所吧?

  据闻,当天仕颿集团大楼里最广为流传的话题是--

  “你知道吗?那个某某某啊,就是楼上总裁室的助理秘书,他竟然在拖一楼大厅的地板耶!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有人穿西装打领带在当清洁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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