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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上面只简单地写了两甸话:“曲绯诗的记忆早已经恢复,兄弟,我想你被小妮子骗了很久!”

  这是哪门子的婉转?根本是摆明了要鹰骆好好打她一顿,克利斯,你这个没有义气的家伙!她气愤的想冲出去和克利斯算帐。

  “你想到哪里去?”他好笑地拉住气鼓鼓的曲绯诗。

  “我要找他算帐!”她龇牙咧嘴地叫着。

  “现在还没到清晨,亲爱的……”他亲吻着曲绯诗、不了解她为什么会这么激动。

  “他欺负我!”她委屈地窝在他胸前。

  “天亮了再去找他。”他笑着将曲绯诗压住,眼中闪起她已经熟悉的光芒,他俯下身子笑着说:“现在有比找他算账更重要的事。”

  他再次成功地转移她的注意力,为夜晚注下更多的热情……

  曲绯诗再次睁开双目已经是隔天正午,人目所见皆是陌生的摆设。昨夜的一点一滴让她羞红了脸,她面红耳赤地披上衣服,以逃命的速度欲冲回水嫣的宫殿,一面祈求不要遇到任何人,如果有人知道她一夜没回朱雀官,她脸上的红晕可能一年都不会褪掉!

  抵达朱雀宫时,曲绯诗还特地在入口处张望了一番,直到确定周遭都没有人后,她才蹑手蹑脚地低头快步移动。

  就在她正要踏人宫殿,也正准备松一口气时,一阵慵懒悦耳的男音忽地从她身后传出:“昨天晚上过得如何?”

  曲绯诗认命地回头看向一脸愉悦的克利斯。“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她想起了令鹰骆勃然大怒的信,就是出自眼前这个笑得很贼的克利斯。

  “为什么不?我特地守在朱雀宫。就是要做第一个祝福你与鹰骆和好的人。”他还是笑得很开心,曲绯诗可能没注意到她的礼服有些许的裂痕,而他很清楚那是出自谁的杰作。

  曲绯诗冷哼一声,虽然很想和克利斯算账,但当务之急是将身上的隔夜礼服换下,以免被其他人看到。

  “昨天晚上真是精彩,你真该看晋神官那张脸,明明气疯了又还要保持微笑。”克利斯再应用话题吸引曲绯诗的注意力。

  “喔!为什么?”神官不是看她很不顺眼?看到鹰骆把她拖出去,一定巴不得鹰骆将她狠狠打一顿,再踢回贤者之塔才是。“这个嘛!本人在你身上押了小小的赌注。神官输给了所有的人,脸色当然很难看了。”他姿态优美地靠着大树说。

  “你还敢拿我下注?”曲绯诗倒抽一口气。

  “自从你不顾危险送回那朵花后,你在精灵国可说是人气旺盛。但神官还是一样讨厌你,我理所当然要以朋友的立场帮你整整他,因此才会有这场赌注。”克利斯笑得好不得意,低头在的耳边小声说:“赌你们昨晚会不合回宴会。”

  “呃?”她呆呆地望着克利斯。

  “只有神官一个人赌鹰骆会狠狠教训你以后再回宴会上。”他笑得很贼。

  “其他人呢?”她呻吟出声,心中浮现不样的预感。

  “其他人、包括我在内,都赌鹰骆不会白白浪费掉美好的夜晚。”他笑得很诡异,随即看到曲绯诗羞红着脸蹲下去,几乎快钻到地底下去了。

  “你是说…大家都知道了我昨晚没回朱雀宫?”她将脸埋在掌心,企图作垂死的挣扎。

  “没错!”克利斯简单做下结论,随即准备开溜。

  “上哪去?我好像听到了什么打赌?”鹰骆一把抓住想偷跑的克利斯,好奇地问。

  “你问曲绯诗:我不打扰了!”说完,他一溜烟地逃走。

  “发生了什么事?”鹰骆低头,看到胀红脸缩成一团的曲绯诗。

  “完蛋了!大家都知道了!”她将整张脸埋进鹰骆的怀里,又羞又怒地向鹰骆抱怨,描述克利斯打赌的恶劣行为。

  鹰骆只是微笑,一点也不在意其他人知不知道。

  “你说他是不是大过分了?”

  “这样也好,反正三天后你就是我的新娘,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事,随他们说去。”鹰骆特地拉到自己的怀里、严肃道:“该算账了!”

  “什么?”她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他牢牢扣住。

  “你为什么要去妖精国冒险?我说过你要乖乖待在宫里等我回来,不是吗?谁知道旁人一煽动,你就跑去取花,你承认错了吗?”鹰骆一改昨夜的温柔,冷谈地指出她所有的锗误,”不希望她以后再因为莽撞而惹祸。

  “可是,我不是好好的?”

  “哼?要不是你带着克利斯和我共同拥有的项链。你早就被人当囚犯一样关起来了,而且还糊里糊涂失去了记忆,还敢说没事?”想到他前些日子担心受怕的日子,他就想好好教训她。

  “对不起!”她知道鹰骆战事一完马上就赶到妖精森林,接着又马不停蹄地赶回精灵国,这一切全是为了她。

  “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他叹息,曲绯诗向来率性惯了,即使惹了麻烦也不自觉,就算他耳提面命的交代,她还是有本事一下子就忘光光。“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在贤者之塔每个人都处得很好,也从来没有人设下这么多规矩,来到这里以后、我真的很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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