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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印炜炜忽而捧住他的脸颊,很用力地亲了下去。

  聂柏伦睁大了眼,心头火山开始在蠢动。

  她纤细身子偎近了他,她柔软舌尖轻滑过他的唇瓣。

  他的理智——崩盘了。

  聂柏伦倏地扣住她的后脑,吮住她柔软唇瓣,密密地以舌尖轻轻舔滑过她的下唇内侧。

  印炜炜轻喘了一声,微张开口,感觉有一道灼热舌尖正抚慰著她的齿尖,她身子于是忍不住轻颤不已。

  她仰起下颚,觉得有种被人珍惜的感觉,便情不自禁地揽住了他的颈子。

  只不过,就在印炜炜才期待著更多的温暖时,唇上的吻却开始像火焰一样地燃烧著她全身血液。他觅得了她唇间的数处敏感,改以一种细致却灼热的方式纠缠著她。

  “啊……”印炜炜听见自己呻吟出声,她喘著气,揪著他的衣裳,觉得整颗心就快要跳出胸口了。

  她的叫声让聂柏伦回过神,他蓦抬头,凝望著她的脸。

  印炜炜也睁著眼,愣愣地看著他。

  他那双温柔黑眸,像裹著天鹅绒的炙铁,无预警地烧烙入她的心。

  印炜炜心一动,一颗心狂跳了起来,耳朵也整个辣红起来。

  天——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她的头好昏,她整个人坐不住,火烧屁股一样地扭动了起来。

  “别动。”聂柏伦倒抽一口气,整个人紧绷到不敢再乱动。

  “天!”印炜炜感觉到身下的“异状”,她飞快地跳下他的怀抱,酒突然清醒了泰半。

  她一步步后退,撞到沙发,一个脚步没站稳,整个人跌了进去。

  “我们……我们……怎么会?”印炜炜抓著头发,将一头蓬乱鬈发抓得更加凌乱。

  她抬头望著聂柏伦,只见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黝眸,正一瞬不瞬地凝视著她。

  怎么有人的眼睛那么让人心软,那么让人只想依偎在他的身边,那么让人只想捧住他的脸,给他一个吻,吻到天昏地暗。

  “妈啊!”印炜炜一掌打向自己的嘴,啪地一声好不用力。

  聂柏伦看著她一脸惊惶,他的心顿时又被刺得伤痕累累。

  “有那么难以忍受吗?”他问。

  “不是、不是!”她猛摇著头,披头散发了一肩,像是甫从狂欢派对惊醒一样。“是太好了,好到吓到我,好到我想直接把你扑倒在地!”

  聂柏伦的眸光变深了,他勾唇一笑,上前一步。

  印炜炜看著他,心跳顿时加速两倍不止。

  她很快地别过头,不敢再看他,云端漫步似地转身飘向自己房间,嘴里还兀自叨念著。

  “怎么会这样?和丁大川接吻时,也没这么夸张啊?难道是那个红酒很厉害吗……”她推开门,又突然回头对著他的肩膀说道:“你……你晚上睡觉记得锁门。”

  “为什么?”他嗄声问道,此时只想一把将她拥入怀里。

  “我怕我酒后乱性。”印炜炜咚地一声,把额头靠在门上呻吟。

  “悉听尊便。”

  一声性感哑声自空中传来,印炜炜怔在原地,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聂柏伦应该不会说出这种话才对啊……

  印炜炜求证似地缓缓回头,却迎上了一对逼人的深眸。

  他的眼神太欲望,那斯文脸庞上的野性太原始,让她的脑子突然又被吓得更清醒了几分,耳朵也轰地一声辣烧了起来。

  她没听错,他真的说了“悉听尊便”。

  印炜炜捣住耳朵,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听到,倏地一声冲回了房间里,倏地钻进被窝里。

  这是一场梦!

  印炜炜闭上眼,用力地催眠著自己,直到她不敌酒力地沉沉睡去。

  清晨,印炜炜是被头痛给逼醒的。

  她的头颅像引爆了一千颗原子弹一样,痛得她很想拿把斧头把砍掉它。

  “马的,你再疼下去,当心我杀人不眨眼喔。”她整颗头都顶在枕头里,却还是痛得频频抽气。

  “炜炜?你起床了吗?”门外传来了一声问候。

  “我起不来……”一听是聂柏伦,印炜炜的声音顿时加入了几分哭音。“我的头好痛!”

  “我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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