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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


  古叔笑着走回主屋前廊,却在推开大门时,不小心看到戴云扬的屋子窗边,杜雅言正用一种怨恨又羡慕的复杂目光看着那两人。

  古叔垂眸而下,知道自己没有置喙的余地,安静地低头走回主屋里。性格决定命运,许多故事结局都是自己的选择啊。

  “你愣在这里做什么?回房过我们的新婚之夜吧。”宅院里另一端,卫正东再次拉起叶喜乔的手,大步往前走。

  “你乱讲话,我们还没结婚!”叶喜乔挣脱他的手,站到离他一步之远的地方,很想要溜走。

  她还是弄不清楚他们怎么会突然间订婚了?他们应当还有很多重要的事要谈,不是吗?不行,她得找个地方把心里疑惑全写下来,否则她会一直傻傻地被他牵着鼻子定。

  “没错,我们是还没结婚,但是我们已经提前度过新婚之夜,关系早就匪浅了,不是吗?”卫正东不由分说地再度揽住她的腰往屋子里走,直接断了她的逃生之路。

  “你……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种不害臊的话。”叶喜乔捶了下他的肩膀,小脸一片辣红。

  “捶死我,你就成寡妇了,情何以堪?”卫正东一本正经地说道。

  “不要乱说话,谁要变你的寡妇啊!”

  “心疼了?”他坏坏一笑,低头咬了下她的耳朵。

  “才没有!全都是你一个人在胡乱瞎说!”叶喜乔懊恼地跺了下脚,发现自己无论说什么话都会遭到他扭曲。

  “生气了?”卫正东一挑眉,忽而打横抱起她,大跨步地往前走。

  叶喜乔惊呼一声,用力捶他的肩膀。“放我下来!”

  卫正东恍若未闻地继续掳人走向他的住处,打开了门。

  门才被关上,叶喜乔还没来得及出声抗议,就已经先被他吻住了唇。

  在这种亲密关系上,她从来就不是他的对手。况且,他此时还特意放缓了力道,用一种羽毛般的力量轻拂着她的唇,滑顺舌尖将她的唇舌当成甜食一样地以巧劲舔食着,她四肢发软,完全没法子抗拒,只能情不自禁地揽住他的颈子,任他子取予求。

  卫正东的大掌抬起她的下颚,灼唇顺着她洁白颈子细吮而下。叶喜乔低喘一声,身子无力地一再后退,直到她背贴着墙再也无路可退为止。

  他的大掌撩起洋装下摆,微粗糙的指尖在她细致的大腿内侧若有似无地轻拂着。叶喜乔咬着唇,忍住一声动情的低喊,却没法控制自己地微拱起身子,无声地希望他能好心地解除她一身的渴望。

  卫正东照做了,他大掌往上探索着她腿间动情之处,双唇则衔住了她嫣红的**。

  叶喜乔啜泣出声,侧过灼热脸颊平贴在冰凉墙壁间。

  这人老是这样,一逮到机会就吻得人七荤八素,她还得庆幸他刚才没在古叔面前就出手……

  “停!不可以!”叶喜乔蓦然睁大眼,大声喊停。

  “为什么不可以?”卫正东的唇正停在她柔软胸口之间,完全不理会她的拒绝。

  叶喜乔低头,刚好看到他低头吮住她**的煽情画面。她**一声,理智跟感觉陷入天人交战中。

  “因为古叔等一下会送晚餐进来。”理智获胜,她抓着他的头发往后扯。

  “我叫他不用送了。”卫正东大掌再度将她白皙胸脯包裹在手掌之间。

  “不行!这样大家都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她羞红了身子,虽然全身都还处于末满足的疼痛问,可她决心要抗争到底,双手更用力地扯着他的头。“而且我还有事要问你。”

  “好吧。”卫正东处于头发可能会被扯光的威胁下,只好举起双手弃守。

  叶喜乔飞快地穿好内衣,穿好衣服,难堪地发现,她竟然沈醉得连衣服全被他给剥光了都毫无自觉哪……

  “我打电话叫古叔快一点送餐过来,你吃完东西之后,我们再继续。那时候你的体力也会好一点,可以多做个一、两次。”他一脸期待地对她眨眨眼。

  “你你你……这个满脑子只有性的野兽!”叶喜乔捧着辣椒般灼红的脸庞,睁大眼,用力地在地上跺着脚。

  “啧啧啧,才刚订婚就露出凶婆娘本性了。”卫正东大笑着走到她身边,揽住她的腰往沙发里一沈。“你以为我对谁都有兴趣吗?傻子……”

  她倒在他怀里,手肘不小心摩擦到他仍坚硬的男性,他**了一声,她惊跳着想坐到另一边沙发。

  “坐着,我一会儿就没事了。”卫正东嗄声说道,头躺在她的大腿上,黑灼眸子紧盯着她,用眼神传达着他对她的渴望。“我没真的那么野兽……”

  叶喜乔低头凝视着他,指尖滑过他霸道的眉和那道自傲的挺鼻,还有那张愈来愈爱逗闹她的唇。

  卫正东咬了下她的指尖,却又很快地以热唇安抚着。

  “别又来了……我有话要问你……”叶喜乔红着脸抽回了手。

  “请说。”卫正东举起双手摆出投降姿势,身子则毫不客气地在她柔软身上寻找着最舒服的位置。

  “我们真的订婚了吗?”她问。

  “我们手上的戒指难道是透明的?”卫正东握起她纤白食指,在指环上印下一吻。

  “可是……可是……我好像没听到你跟我求婚?”叶喜乔推推眼镜,虽然脸蛋已胀得通红,却还是坚持要得到一个答案。

  卫正东浓眉一皱,瞪着她苦恼的神情,他一跃起身直接反问:“你不愿意嫁给我?”

  她很快地看了他显然正在酝酿脾气的脸孔一眼,小声地说道:“我不知道。”

  “什么叫做你不知道!”卫正东低吼一声,眉宇间全粗霸了起来。

  刚才是谁在车上含泪说着害怕自己只是他的游戏?是谁可怜兮兮地恐惧自己对他难分难舍?他一看她难受:心疼得只差没把她揉进心里宠着,一心只想着别让她伤心。于是,便顺从了自己的直觉,一路直奔珠宝店。

  结果,这叫做她不知道!他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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