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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战瞪著导演,巨大拳头因为压抑,而发出了恐怖的喀啦声。那个色迷迷的死导演,竟然敢用那种陶醉的神情盯著夏欣月。

  夏欣月被大家盯得全身不对劲,她深吸了一口气,揽足了力气飞快地转身跑开。

  雷战还会不清楚她吗?他一个箭步,突击而过那堆花拳绣腿的男人,随之跟上夏欣月的身侧。

  “你想干么!”李子宁情急之下扯住雷战的手臂。

  雷战头也不回,反手一转,便拙住了他的手腕,一个使劲便将他挥推到灌木丛边。

  “我和夏欣月有一笔帐要算,你少来碍事!”雷战大吼出声,再度快步直冲向前。

  咦?李子宁握著差点被折断的手,他傻了眼,竟忘了要拦截雷战。

  雷战怎么知道夏欣月的名字?刚才根本没人提啊。

  莫非……这两人原本就认得?

  李子宁若有所思地站在原地,盯著前方那对已看不见身影的野兽与百合花的组厶口。

  看得专注的李子宁,丝毫不知道乐团团员早已自动自发地站到他身边,等著拦截任何胆敢阻挠雷战的人事物。

  有些大事,可是闲杂人等干预不得的呢……

  夏欣月绕过几条小径钻进木屋里,双膝旋即没用地一软而下。

  她柔软的印染花裙,像落花般软散于地板上。她雪白的面容温婉依旧,眼神却像迷途孩子般地可怜至极。

  雷战怎么会在这里?

  夏欣月咬住颤抖的手臂,无奈却连牙齿都在发抖,咬都咬不稳。

  这不是第一次有人情商这里出借场地,可却是她第一次后悔,内向的自己为何从不曾过问李子宁这些事。

  她知道自己逃离的行径太引人侧目,可她还能怎么办呢?她每回遇到他,便完全地与理智两字绝缘哪。

  不行,她不能留在屋子里,这里目标太明显,她要到温室去,那里隐密一点,或者雷战找不著吧。

  夏欣月才想著,便慌乱地站起身。

  “好痛!”她的腰侧不小心撞上桌角,刺骨的疼、让她的泪水马上夺眶而出。

  她咬著唇,捣著腰,蜷曲著身子,连擦泪的时间都不敢耽搁,一拐一拐地走到门边,拉开大门。

  “啊!”

  一道高大身影朝著她直冲而来,她还来不及打住脚步,就撞进了一个坚硬如石的怀抱里。

  夏欣月一手挡在他的胸前,却挡不住他菸草的气息朝著她扑鼻而来。她屏住呼吸,觉得快要窒息。

  “你怎么了?”雷战瞪著她颊边的两道泪痕,他重重倒抽了一口气,震惊的表情像是打破了故宫国宝一样。

  抓住她的肩膀,他怒声问道:“我撞痛你了吗?”

  “没。”她弱声地说道,呼吸因为他的靠近而急促了起来。

  “骗鬼!你没撞痛,为什么在哭?”雷战皱著眉,用拇指拭去她的泪水。

  他手指力道的摩擦,让她的颊边肌肤发著热。

  雷战瞪著她氤氲的水眸与羞涩的娇颜,心脏血液像火山爆发一样地喷洒而出。

  该死的!他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再血脉债张了!

  夏欣月被他火热的眼神盯到下知所措,连忙垂下眸,手指紧张得绞著衣摆。

  “我……没骗你啊,刚才要出门前,我不小心撞到桌子,很痛,所以……才哭……”

  “撞到哪?”雷战脸很臭,活像撞痛的人是他。

  “腰。”她声若蚊蚋地说道。

  雷战二话不说,直接掀起她的上衣,露出一方凝脂与一处直径两公分左右的青紫瘀痕。

  “你——我……我没事,你……你不要这样!”夏欣月惊呼出声,手忙脚乱地推他,羞涩的红晕从颊边一路蔓延到颈肩。

  “瘀青了一大片,还说没事。”雷战的指节滑过她腰间的肌肤,低嗄地说道。

  夏欣月猛颤了一下,小手慌乱地想扯开他的大掌。

  “你怎么还是这样,像是豆腐做的一样,碰都碰不得。”雷战反掌握住她的手腕,轻声地问道:“药在哪里?”

  “我自己会搽药,你先放开我,好不好?”他让她头晕。

  “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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