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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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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暗自猜想着——那人说不定真的是她的同乡,如果这药真是从故乡拿来的,也许真能解她身上的毒性,因为故乡的医术可是比这里好太多了。 “润玉,别担心,本王问过御医,他们都说药的本身并没问题。”加上他本人试过,铁定不会有错。 “嗯,那人有说要如何服用吗?” “混着水喝下去就行了。” “好,那来吧!” 柳旭倒了杯水,将药粉混入摇了摇,水色很快变白,他将药水递到她的眼前,“润玉,要有心理准备,过程会有点不舒服。” “放心,我已经习惯了。”她接过药水,一口喝下。 一股熟悉的苦味蔓延整个舌根——果真是从故乡带来的药!不过她大部分的时候都说吞药丸,鲜少服用药粉,因为她恨极了这种苦味。 “感觉怎样?”柳旭密切注意着她的变化。 “嗯,好苦,目前感觉……还可以。”她原本预期会有一场大苦难,但现在…… 才刚如此想完,脚底就升起了一股寒意,像是虫子般的爬上她的小腿、膝盖、大腿,接着是上半身,不到一会儿工夫,寒意已爬遍她全身上下。 “我好冷,柳旭。”她看向他。 他当然也察觉到她的脸色不对,立刻拥住她。 寒意有加剧的趋势,接着已经不是用冷可以形容了,她只觉得像是被……冻着了! 她用力抱住柳旭,牙关一直在打颤,全身哆嗦不停,难受到她甚至想跳进火里去烤一烤。 柳旭原本想运功替她驱寒,但又怕影响她的病情,只好作罢。 就在她冻得想直接自尽了事时,突然,寒意像是听到她的心意似的,渐渐缓和,不再压迫着她,原本抖动不停的身子也慢慢停止了,很快的寒意散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吁了一口气,放开柳旭,往后倒下。 “好了?不难受了吗?”他关切的问。 “嗯。”她感受到体温恢复了些许暖意。 “你的脸色有些苍白,再睡一觉才能恢复精神。” “嗯,柳旭,你要陪着我。”她有些撒娇似的拉着他。 “当然。”他快速的上床拥住她。 她疲惫至极,很快便沉沉睡去;柳旭望着她的睡脸,心中大感疑惑,这药真的有效吗? 三个月后—— “太子死了?”柳旭一脸的不可置信。 “贱奴刚才听说,就跑来禀告九爷了。”太平跪在答道。 “消息确实吗?”柳旭拢着眉。 “贱奴今早经过太子府时,看见大门两旁的灯饰已换成白色,听那边的下人们说,太子是在昨晚……走的!” 这实在是太过出人意料之外,纵使柳旭再精明,也无法预料到这一切。 七天前,他就接获太子染病的消息,于情、于理,他已去探过病,但当时的病情并未太严重,就连御医也说过没有大碍;怎么才过七天而已,就这么走了?“消息报上去了没有?” “回九爷,太子妃已将消息上报朝廷,估计皇上……也该知晓了才对。” 哼!那个老头会难过吗?他自己都病得糊里糊涂,哪还顾得了别人?要换作是他…… 柳旭的脸上沉了沉——虽然太子是他的亲兄弟,但彼此是政敌,平时来往都是表面虚礼,自然感情非常淡薄;现在听到他一走,心中虽无多大的伤悲,但也高兴不起来。 “太平,皇上的反应如何?” “这……皇宫内部还没有消息传出。” 柳旭的心中突然泛起一股不祥的念头——国家未来的储君病死了,这是重大国丧,消息应该立即发出才是,怎会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动静? 难道皇上已病到无法处理事情了吗?若真是如此,那现在在皇宫里发号施令的人是谁? 大哥一死,太子之位放空,其他皇子们一定会虎视眈眈;再加上皇上大病不起,这是个绝佳的机会,只要谁够厉害,谁就能登上龙位。 他知道,老三、老四和老五一定非常清楚。 想起老四,虽是与他用母所生,但感情却淡得跟茶水没两样;老四的野心向来不小,现在大哥一死,再也没有压得住他,只怕他想出头了。“太平,柴将军的人马到了吗?” “回九爷,柴将军已于贱奴联系过,大队人马已在城外不远处候着,就等九爷的命令了。” 柳旭绿瞳中阴光闪闪,下令道:“太平,去通知他,今晚人马进城;也去告诉守城的士兵,今晚别关城门,知道吗?” “知道,贱奴这就去。”太平准备起身去执行命令,而就在他已跨出一步时,柳旭又叫住他。“太平。” 他又跪了回去。 “太平,听着,相信你也知道现在已走到什么地步,若是遇上反抗或是不遵从命令者,你知道该怎么做吧?”他的语气显得很阴森。 “贱奴明白,请九爷放心。”太平服侍了柳旭多年,自然了解他的言下之意。 柳旭看着太平离去后,视线转向窗外,当他看见一个黑发娇小的身影时,原本阴冷的表情霎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温柔。 距离她服药的日子已经过了三个月,现在她恢复得很好,胸前的伤口已经愈合,人也可以如常在外头走动,再也没有手脚冰凉的症状了。 眼下他要做的事还是不要告诉她,反正他也没想过让她参与其中。 而在窗外那一头,温润玉正在和绣花说话—— “绣花,你有没觉得今天太平怪怪的?他去找九爷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呢!”温润玉坐在地上,脸上有些疑惑。 “绣花没注意……玉主儿,您还是别坐在地上比较好。” “有什么关系?这里又没外人,来,你也坐。”她笑眯眯的招呼绣花。 “不!绣花还是……站着好了。”虽然没外人,但是奴仆们走来走去,每当都过她们身边时,都会投以异样的眼光,绣花真的觉得很丢脸,但不知玉主儿为何会不在意? “唉!绣花,你站着、我坐着,这样说话好累喔!你还是坐下吧!”她央求道。 “可、可是……呃,好吧!”她只好蹲下身,坐在地上——有时她真的觉得这个主子比她还像个孩子呢! “你说说嘛!太平是怎么了?”边问边塞一口甜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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