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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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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劭镛吻了她丰润的红唇。“那是为了你。我不睡,你不会先睡,因为你放心不下我。强摘的瓜不甜,我总得试试你是不是也对我倾心。” 放心不下他?他还不是普通的自大。不过,他说对了,她是放心不下。“但是我并不美,和你的红粉知己比起来简直天差地远。你不可能会……”她说不出那四字。 “欲火焚身?”刘劭镛替她接下。 “嗯。”魏泽兰羞怯地点点头,白瓷般的肌肤红成一片。 “想不想试试?”刘劭镛漾开迷人的笑靥,但那眼神却有一点不怀好意。 “嗯?试什么?” “试……”刘劭镛的眼光向下移,逐渐变得深浓。 白衣沾上水,透明且朦胧地勾勒出她曲线玲珑的身子。他甚至可以看见她那儿淡橙色的肚兜。这片春光,好不诱人。如果他再不动手,未免对不起自己,也恐怕天理难容。 “试什么?” 魏泽兰不懂他的意思。他要她欲火焚身?不,她不会。但她知道他令人不知不觉倾心的笑靥后,藏着另一种掠夺。否则,他的眼睛不会热得像要喷出火一样闪着火花。 “你也得让我尝尝你,我的小娘子。你会知道,你并不输人。我不许你和那些庸脂俗粉相提并论。” 刘劭镛大而不甚粗糙的手掌缓缓往她衣领探人,他不希望吓着她。然后,用最快的速度脱去她的外衣,留下包裹着浑圆雪峰的淡橙色肚兜。 “你……”魏泽兰别过头。她怎么可以将丈夫的权利让给他?她和他非亲非故,不过是她的病患,别人的夫婿。 可该死的是,她居然有往他身上靠的冲动。她是怎么了?就这样,身体背叛少女的矜持。终于,愿意放纵了吗?“听我说。”刘劭镛在她耳畔厮磨,咬啮她白玉般的耳轮。“本来我想继续装疯,直到洪家的丫头放弃嫁我,或是老太爷不再逼我为了替刘家的延续血脉,去娶一个我不爱的女人。但是我没想到,不知不觉中我的心渐渐向你靠拢。我不喜欢束缚,所以老是跑得老远。女人不过是泄欲的工具。而我也不打算让来路不明的女人,生下我的子嗣。甚至当我对你倾心时,我仍极力否认这个事实。直到你落水,我才知道我放不下你。再怎么否认,事实依然存在。再否认只会铸成大错,只会浪费生命。”刘瓠铺将她拥紧,摩搓她白玉般的手臂。 魏泽兰生得不算太美,最多只是清秀。不过,一身如丝般细致的肤触却足以轻易撩起男人的欲望。不过,她一直把自己保护得太好。别人没有福分品尝,惟独刘劭镛。 “我知道你不是最美的,但是却是我最想要的。我克制不了自己,一如你克制不了你一般。你的一颦一笑,牵动我的思绪。即使不笑,你的高效也令我着迷。”刘劭镛的吻由耳轮下移到颈子。 “别否认你喜欢我。” “我不否认,但……” “那就别放手,别跟我提洪家的丫头。我不会娶她,不会娶一个我不爱的女人。我不想再听到你将她和我相提并论,能相提并论的只有我们。我要你,”如你要我。”刘劭镛将手臂一缩,魏泽兰无可避免地碰触到他热烫的前胸。 “摸我心,你会知道我说的一切属实。” 去他的洪家,去他的洪若宁。她不过是一个喜欢这个男人的女人。她不想放手,即使是别人的夫婿。 “现在我要你的答案。你知道我不会对你用强。告诉我,你爱我。”刘劭镛收敛笑容,这种情况下,他不宜嘻皮笑脸。她会是他的妻,他不用让她对着他的人皮面具。 “小娘子?” 魏泽兰无言,缓缓倾身吻了他,没有迟疑,却生涩地叫人爱怜。 离开魏泽兰柔软的唇,刘劭镛将头搁上魏泽兰颈上。他的气息混着她的,像是两条绕得密之又密的丝线。 “让我看看你,看看你美极了的身子。”刘劭镛扯下了魏泽兰的肚兜,任胸前的浑圆弹跳出来。 “我……好难为情。”魏泽兰避过身子。 “没什么难为情的,男女之间本来就是这样。你以为包得死紧,我就能让你怀我的子嗣?就能领你进入极乐?”刘劭镛将魏泽兰的身子转回正面。“别难为情。你美极了。” 刘劭镛吻住她,双手难以自禁地揉捏一对椒乳。 “舒服吗?” “唔?”他对她做了什么? “告诉我,我的小娘子。” “嗯。” 刘劭镛倾身,将魏泽兰那对美丽的花苞含入。尽管欲望已经疼得不像话,他还是坚持慢慢来。他要带领她,而不是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 温润的唇向下延伸,在平坦的小腹上留连不去。她的五官虽然不是顶美的,但是这身肌肤,如羊脂般教人挪不开手。 “刘劭镛……你……”魏泽兰别开了,不安地扭动腰肢。 “别怕。交给我,你不会有事的。”刘劭镛伸出舌头,在她如丝般光滑的腹部移动。“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 在刘劭镛诱下,魏泽兰放缓了紧绷的神经。 “对,就是这样。放松,不要想,去感觉它。” “我试试。”魏泽兰闭上眼。 “小娘子,你知道吗?或许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十分独特而少见的孤傲。下意识地想探探你的底限,揭开你的面纱。” 老天,她好美。 “刘劭镛,你的手。”魏泽兰轻颤。 “嘘,听我说完。” “刘劭镛,你的……”魏泽兰告诉自己,别张开眼睛。 “我知道。” 刘劭镛将魏泽兰的双腿环于自己身上,紧贴着自己的腰腹。 “看看我。”魏泽兰瞄了一眼,又慌忙别开。 “小娘子,你不该不知道我的反应代表什么意思。你是大夫,不是吗?”知道是一回事,实战又是另一回事。 “痛……”被侵入一时还不能适应,象征处女的薄膜被戳开。 “忍忍,这些痛不会毫无价值。事后,你会知道这些都是值得的。”他想动,又怕她受不了。她不过是人事未经的处子,即使她是鼎鼎大名令人闻之丧胆的鬼医,她依然是个女人。 他不希望自己撑坏了她,希望将痛苦降到最低。 对于女人他极端熟稔,知道怎样享受床第间的乐事。但是,他却未曾以如此的心情膜拜任何一个女人的躯体,更遑论处处以女方为优先。 他知道她准备好了,但还是不免想先问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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