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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


  “因为,我以前对你很不好,甚至有着明显的敌意,常常给你脸色看,事实证明是我误会你了,真是对不起!”

  “我根本不知道你不喜欢我,甚至故意欺负我,对于不存在的事你又何必道歉?”

  “雅弁,你不会离开我们、离开少爷吧?”谷少基担心地问,这件事让他提心吊胆一天了,就是找不到适当的时机问。

  区雅弁今天的表现早将别人对她的不良印象整个扭转过来,而谷少基更是打从心里认定她是南家未来的少奶奶,早将区雅弁看成是南家唯一的支柱了。心里在佩服南巽人那“不为外力左右”、 “不畏强权仍坚持到底”的好眼光之外,自然是要想尽办法将她留下来了。

  区雅弁当然不知道谷少基心里在转什么心思,只是笑着安抚他:

  “暂时不会。”

  不过这“暂时”到底是多久,她也不知道。

  承诺出口后区雅弁才知道,她不是因一时心软而敷衍了事,她是真的无法在这个节骨眼里离开。再一次肯定地点头。

  “我不会走的。”

  “真的?”谷少基要她再保证一次。

  既然南巽人卧病在床,无法争取自己的幸福,那将人留下来的重责大任自然就落在他谷少基身上了。

  房间里的南巽人听着听着却笑了,他们两个自以为压低了声音就不会吵到他,没想到在这寂静的夜里,一点点声响都像打雷般的清楚,他们的对话就这样一字不漏地飘进了他的耳里。

  这个谷少基平时是少根筋,但重要时刻却也不怎么笨嘛!南巽人心想。

  在门外两人的交谈声中,南巽人竟意外地放心睡着了。

  在区雅弁的细心照顾和看护下,南巽人的健康恢复得很快,不过,他拒绝了她上医院检查身体的建议。

  她一直很担心南巽人的身体,不知道他的胃怎么样了,情况是不是更糟?现在的他看起来虽然是生龙活虎,却让她更担心那是回光返照的前兆。

  “我一直觉得很奇怪,采矿权的开采资料被拿走,顶多只是损失一个矿产而已,煜南还有其它的企业可以支撑不是吗?怎么可能让煜南陷入这种万劫不复的地步?”

  区雅弁趁着陪南巽人散步时,提出这个压在她心里好几天的问题。没办法,她对商场上的事完全不懂。

  南巽人叹了口气。

  “目前只知道司徒浩司拿走了煜南的采矿权,这还是已浮上台面的,万一他拿的不止这些呢?”

  “这倒是个问题。”有高人指点果然不同凡响。

  区雅弁开始参悟其中的利弊得失,将心比心,要是她是司徒浩司绝对会顺手多拿些重要档案的,小偷早当定了,不多拿一些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

  “举凡企业或财团的投资都是牵一发动全身的,愈大的财团愈是如此,每一个环节的资金全环环相扣卡得紧紧的,而且煜南又向银行借贷了不少钱。”

  “为什么要向银行借钱?煜南多的是钱不是吗?我爸最讨厌和银行打交道了。”

  “为什么?”

  “他说向银行借钱是慢吞吞要借不借的,还要拿抵押担保品,若有人打算拿这笔钱救命,等钱下来早断了气了;银行讨钱时却是十万火急,一个不小心,辛辛苦苦买的房子就莫名其妙地被银行拍卖掉了,所以他从不向银行借钱。”

  南巽人笑了,区万金连做生意都还保持着他一贯的草莽作风。

  “拿别人的钱做生意才是高段,当然这其中也有不少风险,你姑且听之就好,太难的你也不懂。”南巽人摸摸她的头。

  “哦!”区雅弁听话地点点头。

  “这件事一发生,银行怕自己的放款成了呆帐,会追讨对煜南的放款;而生意上往来的对象,也会因为流言而提早收回帐单上的帐款;更糟的是再也没人敢和煜南交易,这些效应会像雪球一样,愈滚愈大,终至无力挽回上南巽人边说边摇头, 【那金额之庞大不是普通人所能想象的。

  “原来如此。”静默了一会后,区雅弁愈想愈不甘心。“那司徒浩司真不是东西,亏我还当他是哥儿们,没想到他竟做出这等卑鄙、无耻、下流的事来!”

  南巽人看着气愤难平的她,心想是该告诉她一切的时候了。

  “其实我曾怀疑过你。”

  “我?”她的手指着自己。“为什么?”聪慧如她,一下就想到答案了。“因为我和司徒浩司走得比较近?”

  “也不尽然!陪我回房吧,我有样东西要给你看。”

  区雅弁听话地陪着他回房间去了,一进房就迫不及待地问:

  “什么东西?”

  “你知不知道你有一些无意的行为,却引来别人莫大的猜疑?”

  “什么行为?”她实在想不出来自己曾做过什么让人误以为她是贼的举动。

  南巽人笑着将谷少基跟踪她的乌龙事说出来。

  “那是我——”气鼓鼓的她在张口为自己辩白前,已被南巽人的手点住朱唇。

  “你去书架上帮我把白色纸袋拿出来。”

  区雅弁听他的话从书架上抽出纸袋。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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