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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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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救我……”一个极细微的声音窜入耳中,不过上官朔堂打算充耳不闻,他可不是救护车,要求救,等救护车到了再说。 双手插着口袋,上官朔堂步履稳健从容,丝毫不为入耳的细微声音所干扰,恻隐之心,他可没有。 “求求你……救救……我……”这回不只求救声,上官朔堂的裤子也被一只求救的手给扯住,导致他的步伐小受阻饶。 其实他大可一脚将对方踢开置之不理——相信换作是律岍或沧冥绝对会这么做,但没办法,谁教自己比他们两个善良了那么一些呢? 定下脚步,上官朔堂眯着眼睛看向拉住自己那只明显受爆炸波及而变成灰黑色的手的主人,“我看起来像医生或护士吗?”揶揄的话出口,却让人一点也感受不到开玩笑的感觉。 “救救……我……”那人仍是重复着这句话,然后手紧扯住他的裤管——昏了。 上官朔堂的眉毛挑得半天高,陷入两难的境地中。 他从来不是什么大慈善家,更不是什么路见不平的大英雄,但要他将一只在垂死边缘而伸出向他求救的手给打掉,他真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唉,为何他总学不来律岍跟沧冥的无情呢?不然学学无息如鬼魅的谦臣也不错,再不然就让他跟栩恒一样滥情吧,偏偏他就处于中间,于是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这差事应该要让栩恒给碰上才对,他最喜欢帮助别人了——当然只限女人。 而非常刚好的,现在倒在他脚边,抓住他裤管昏倒的刚好符合栩恒帮人的惟一条件与资格。 皱眉瞪眼的,上官朔堂此时最想做的一件事,其实是马上拿出行动电话,然后将敦栩恒自澳洲电召来这边,再堂而皇之地将脚边那个麻烦扔给他。 当然,他未付诸行动,毕竟自澳洲来到法国也非一时半刻的事,就算栩恒想,怕也赶不及吧。 “门主?”见主子就站在那里发愣,烈发觉自己非常有义务出个声。 “烈,将她扶起来吧。”踌躇再三,他终究是无法忍下心。 而当烈将女子给扶起来时,上官朔堂这才发现到她有张清丽的面孔,虽然蒙上脏污,却仍是无损她的美,呵,相信要是被栩恒知道了,肯定会大流口水,然后怪他不够朋友,有这等好康的竟然没通知他。 “门主,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尽职地扶,其实应该说抱比较恰当,因为她都昏了,再怎么扶,她的脚都只会拖地而已,烈干脆一把将她抱起。 “当然是去医院。”上官朔堂瞄了烈一眼,怀疑他怎么会问这等蠢问题。 “可是妮雅小姐……”烈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主子,除了现下这条人命之外,还有另一条人命在等着他的垂怜。 “该死,我竟然忘了。”他低咒一声。 “要不你先去妮雅小姐那,由我送这位小姐去医院好了。”烈适时提出非常恰当的建议。 “不好。”想也不想,上官朔堂直觉地拒绝,却在说完后连自己也愣住了。 照理说,这应该是此时最适合的方法,他应该要照着烈的说法去做才对,但……他眼睛不自禁瞄着烈怀中的清丽女子,他发现自己竟然放不下。 真是见鬼了,才见一次面,讲没一句话,有什么好放不下的?上官朔堂差点被自己无稽的想法给笑死,相信要是被其它人知道,非耻笑他到死不可。 “我先跟你去医院,再折回去妮雅那儿。”想是那样想,上官朔堂仍决定要跟去医院。 “是。”嘴里应着,烈仍是怪异地瞄了上官朔堂一眼,觉得主子今天怎么有这种好兴致救人救到底。竟然还跟着去医院呢,真是前所未闻。 率先大跨步往停车的地方走去,上官朔堂决定不再思考自己的怪异,反正照此时的情况看来,一定又是个无解的习题,倒不如给他船到桥头自然直,管他的! “哇,艳遇耶。”透过电脑屏幕正看着上官朔堂一举一动的敦栩恒吹了声口哨。原来在机场可以救到美女,嗯,下回他也要多到机场晃晃才行。 “艳你的头啦。”司空列极非常适时地又给他一盆冷水。 “哼,我不跟不懂得欣赏艺术的人讲话。”敦栩恒瞪了司空列极一眼,不屑地自鼻孔喷出一口气。 “艺术?”司徒沧冥闻言挑起了眉。 “难道你们不觉得女人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至是上天的艺术吗?”敦栩恒双眼发光地说道。 “疯子。”祈律岍撇撇唇,不屑。 “花痴。”司徒抢冥反应跟祈律岍一样,只是换个词骂。 “果然只有兽性。”司空列极夸张地叹了一口气。 “你们……”敦栩恒瞪着前面三张对他盈满不屑的面孔,本想求助于望月谦臣,却发现他只是未出口,其实脸上的揶揄跟其它三人都一样,于是嘴一撇,“哼,大家走着瞧,我看你们何时会栽在女人手里。” “你放心,绝对没有那一天的。”他们极有信心地说道。 敦栩恒不置可否,只是挑挑眉,决定跟他们杠到底。 将伤者送进手术室,上官朔堂意外地在医院中发现那个扬言说要在家等死的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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