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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方可颐急急地往下说:“好,你不肯明说就算了,我知道一定是这样的,对不对?那我现在告诉你真相,阿树他不是我的男朋友,那天在订婚宴上全部是假扮的戏码。”

  “姐,你说什么!?”方韦伶吓了一大跳。

  好吧,事到如今,她再也不在乎家人、亲戚会怎么羞辱她了!

  方可颐有气无力地说:“我刚才说了,我跟阿树只是假扮的情侣,因为订婚宴上我不想被你们再一次嘲笑,所以拜托阿树扮演我的男友,帮我扳回面子,就是这样。”

  “姐,你不会在耍我吧?”

  “我有必要拿这种事来骗你?”方可颐近乎苦口婆心,“韦伶,阿树跟我完全没关系,你的抢夺原则不适用他,拜托你不要再去骚扰他了。”

  方韦伶半信半疑,“你骗鬼吧!那天我去饭店,你们明明上过床了!”

  “没有!”方可颐头痛地把手指插入湿漉漉的头发,“我和阿树之间是清白的,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上过床了?”

  她的郑重申明却惹来方韦伶更加的不屑,“姐,你那么激动干嘛!哈哈,你是不是怕我去告诉定宇,你当年嫌他穷酸,三年都不肯让他碰你,现在找到一个有钱的,立马就把你宝贵的处女贞操交出去?”

  “你——”方可颐被她恶毒的言语气得无话可说,憋了半天才反击,“下贱!”

  别把所有人都想得和你一样!

  她气恼的挂断了电话。

  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正巧门铃响了,方可颐走去打开门,差点跌进来人的怀里。

  “搞什么!”刑远树心疼地扶稳她,“你身上怎么弄得这么湿?”

  “有什么大不了的!”方可颐无力地嘟囔:“我只是被雷阵雨淋了……”

  “那你腿上又是怎么回事?”刑远树眼尖地发现她膝盖下有两处瘀青,在原本白净无瑕的皮肤上十分显眼。

  “那只是擦伤……”方可颐轻轻从他怀中挣开,带着几分心虚。

  那是擦伤没有错,不过是她在躲闪那个色狼老板的咸猪爪时,不留心撞上了那家工厂的铁制机械。

  刑远树的目光变得敏锐,捕捉着她脸上的神情,不漏掉一丝,但是他并没有追问。

  “先去洗个澡吧,我在客厅等你。”

  刑远树送方可颐回家来,她已经呈半醉状态。

  她在餐厅里破天荒的喝了好多酒。

  刑远树帮她脱了鞋,然后径直把她抱到了床上,“小傻瓜,睡一觉吧,明天醒来,一切都会变好的。”

  见他转身,方可颐慌忙的拉住了他的手,“阿树,你要走了吗?”

  傻瓜,女人喝醉了酒,一双眼睛就会变得像湖水一样诱人,你想诱惑我吗?刑远树真想把这句话告诉她,但他忍下了,只是笑笑,“我不走,只是去倒杯水给你。”

  谁料方可颐却坐起身,扑进了他怀里!

  她甚至紧紧抱住了他的腰,近乎呜咽地说:“阿树,我不想找工作了,让我做你的女朋友,你养我,好不好?”

  这女孩只是醉话,刑远树很明白,所以他微笑,轻轻抚摸她的长发,“好啊,答应你没问题,但你为什么选择我?”

  酒后吐真言嘛,他想从她的回答里听出一些真实的心迹。

  谁知方可颐冲口就是一句,“至少比那个老色鬼好啊!”

  什么老色鬼?刑远树立刻警觉地皱眉。

  像水闸开启,方可颐干脆把自己这段日子以来的辛酸和委屈统统都倾泄出来。

  “那老色鬼会不得好死,他以为他那间小破公司我稀罕啊?居然威胁炒我鱿鱼,除非我答应陪他在宾馆里鬼混……混他的大头鬼!我、我宁可饿死在家里,也不会跟他那种恶心的人……”

  她说着说着,竟然哭了出来,委屈的泪水,点滴全落在刑远树昂贵的休闲衫上。

  “我想逃走,他居然强搂住我的肩……现在回想起来我还想吐!好恶心!阿树,我怎么办?我的积蓄快用光了,可是我还找不到新工作……家里还要每月给钱,不然妈一定会打电话过来骂死我的……我怎么办?公车上好挤,又热又臭,我差点被挤成人肉丁,下了车又被雨淋得快死掉,生活太艰难了……”她停止了哭泣,茫然地喃喃重复着那句话,“现在经济不景气,生活太艰难了,没有别的办法,也许只有答应那老色鬼了——”

  “傻瓜!”刑远树耐心地听完,忍不住一把抱紧她,“我不会让你再吃苦了。”

  他紧紧地抱着她,在她耳边温柔而郑重地许下诺言。

  可惜,方可颐真的醉了,她此时的意识涣散,根本听不清他的许诺。

  她只隐约听清了三个字——“我爱你……”

  刑远树看着她的眼睛,温柔低唤,每个字都像一个小精灵,联合起来偷走了她的思绪。

  然后,他吻了她,在今晚的氛围下,这动作根本是水到渠成。

  他抱她上床,随后自己压上去,随着唇舌纠缠,随着衣物的逐渐褪去,两个人赤裸如一对新生儿。方可颐有那么一瞬间的回神,似乎酒醒了,可是刑远树在肢体上的温柔和热情,几乎在同时又让她沦陷,发出令人迷醉的低喘迎合他,直到交付出她甜美的全部……

  一夜宿醉,再加上缠绵透支体力,方可颐一直睡到天大亮才醒来。

  噢,头还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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