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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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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祈祷老天保佑,别要人家后院失火,她这酒肆无辜遭殃,要是给打垮了,她难不成还真的上三千阁找阁主讨公道? 门里门外,竹翡青和流宿这一对主仆都给人压著了。 门里,屠霁延咧出一口獠牙,“卖了换酒喝?嗯?” 门外,苏鸩笑得好生妩媚,“陪著我去查人?嗯?” 门里门外,屠霁延和苏鸩这一对主仆,一个压著怀里的女人,狠狠的亲了啃了咬了;一个压著底下的少年,闷著头的往死里揍。 等到陪著兰止翠偷溜出来和她家辛少淳私会的疏楼发现时,那趴倒在转角阴影处的锦衣少年已经面目全非,衣不蔽体,彻底的残花败柳之姿。 “看起来就像给人轮过了一样……”疏楼面色凝重的评点。 “哪是!不过就家暴了一下。”一旁的苏鸩若无其事拍了拍手里的灰尘,“你家姑娘也来酒肆?” “没办法,辛公子说要来找找写书的灵感。”疏楼冷哼一声,“可我怎么看,他都不像是来找材料,而是想来和兰兰玩偷情的。” 苏鸩一手指向对门的厢房,“我刚才瞧见阁里的雨蝶姑娘也来了。” “喔,那显见今天天香药膳坊的厨房又要闹空城了。”疏楼说。 “一日里迎进三名金钗姑娘……这红花酒肆也不知道受不受得起?该不会等等就垮了吧?”苏鸩往后头自家主子和竹翡青进去的那间厢房一瞄。 “放心吧!红花酒肆的幕后老板是雨蝶姑娘的男人,怎么也不会倒的。”疏楼风凉的一笑,脚尖踢了踢趴在地上装死的流宿。“怎么下手这么狠?他偷人了?” 苏鸩面不改色的任由疏楼瞄他一眼,“要是真的偷人就算了,大不了一刀了事,省得我还要花心力来生气。” “喔?” “他把我家主子卖了换酒喝,还敢蒙骗我,哄著我大街小巷的一起找凶手,欺骗我的感情,浪费我的时间,罪不可赦!” “那就判阉刑好了。”疏楼才没傻到去揭破他是不是歪曲事实,只是兴致勃勃的提供乐子,“不然给他套个圈子,从此叫他往东,他不敢往西,叫他上刀山,他不敢下油锅。” “这主意不错。”苏鸩一脸深沉的点点头,上下打量著地上的流宿,像是在想那皮制的圈子要套在哪里才好。 决心装尸体到底的流宿,简直想干脆一头撞地,死干净了事。 房里的竹翡青也很想干脆撞床柱,一死了事。 可怜她被屠霁延翻来覆去的一吃二吃三吃四吃,他显然认为在床笫间反覆的品尝她是最好的惩罚方式,平常她难得让他得手一次,又挟著流宿受创一事禁了他三个月的欲,虽然半途功败垂成,让他押上床去,但好歹也成功了一个半月,不过防堵太过,现在他逮到机会,几乎要让她背过气去。 “不行了……”她气喘吁吁,汗湿的手无力的推著他的胸口,“我……我会被你弄死……” 屠霁延抱起怀里的女人,让她坐在自己盘起的腿上,由下往上的进入她,并且逼得她泪眼迷蒙,面对面的啃咬她的颈子,不禁笑了。 “傻女人,你可是青蛇化身的妖精呢,哪里会这么容易就死。”他慢条斯理的拆解她,还枉顾她哀哀的求饶,“我这么一个大活人自动送上门来给你采捕,你可要好好的享用。” “我……我饱了呀……”她伏在他的肩上,鸣鸣的哭。 “晚了,我决心死在你的身上了。”屠霁延笑咪咪的,赏她一个极刑。 竹翡青呜咽一声,感觉翻涌上来的高潮将她的意识吞没,心里千般的后悔,早知道这野兽这么缠人,她就不招惹他了! 这一纠缠,到了夕阳西下,竹翡青昏昏沉沉的出得门来,后头屠霁延一手揽在她的腰上,怕她走著走著,一个不留神就睡过去了。 外头苏鸩的精神很好,站得直挺挺的,脚边的流宿揉著这里痛那里酸的身子,抬起来的俊秀脸皮倒是完好无缺。 屠霁延满意的点点头,“聪明的孩子,知道要捡遮得住的地方揍。” 苏鸩得到自家主子的夸奖,微微一笑。 不远处百无聊赖的疏楼瞥来一眼,还没来得及使眼色向竹翡青告状,以挑拨两对主仆之间的感情,就见底下咚咚咚的几声,终于从工作中脱出身来的庄三爷冒出头来,越过正要下楼的竹翡青等一行人,直直往疏楼这儿扑来。 疏楼一贯毫无表情的姣好脸蛋一红,更添娇色。 这边厢小情人才要相会,那边厢已经疲倦得想要蒙头大睡的竹翡青主仆下了楼,赏了闯下大祸的大掌柜一记凌厉眼刀,一前一后的走出门去。 天边还留了一点余晖。 竹翡青被屠霁延护在身侧,靠著里头走,然而天色都微暗下来,她又闹著脾气不肯让他抱著,难免隔出一点距离。 走过街角,忽然有一只手从暗处伸来,抓住了竹翡青一截衣角,结实的吓了她一跳。 “行行好,给碗饭吃……”一个破烂乞丐颤声的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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