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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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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这样想着,徐岑静那充满朝气的招呼在教室里响起: “同学们早上好哇!”听得出来她心情很好。 “岑……” “晓婉!”岑静一见到晓婉就惊喜地大叫,把晓婉唤她的那一声都盖过去了。她冲过去紧紧地搂住晓婉,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晓婉被岑静搂得气都喘不过来了,连连咳了几声才缓过神。她不过一个下午没来学校,岑静有必要激动得仿佛与情人隔了三十秋再重逢一样吗?“咳咳……你……你,陕松开……有、有事好商量……” 岑静不理会她,抱得更紧:“我告诉你,我要出国了!” 出、出国?!晓婉现在没空去理清那纷乱的思绪,她只知道,如果岑静再不松手,她铁定要出、殡、了! “喂,恐龙,你一定要用勒死一个人的方式来向我们证明你臂力惊人吗?” 真是幸亏雷邵鹄注意到了晓婉如土的面色,好心……呃,也许不全然是好心地提醒岑静。但不论他是不是好心,晓婉都万分感激他。因为,岑静闻言果然松开了手。 岑静回头狠狠地瞪着雷邵鹄,就在他以为她就要扑上来把他撕裂成八块时,她突然绽出了一个连日月都为之失色的明朗笑容,他登时呆得连做好的防御动作都忘了卸下。 “姑娘我今儿个心情好,就不和你计较了!”她十分大度地一挥手,转头面向晓婉,“我要出国了!” 雷邵鹄忙在一旁拉长了耳朵注意她们的对话。 “不是我家啦!只有我出国!” “你一个人?”不会吧?就凭岑静那说出口连她自己都听不懂的破英文? “不……不只我一人……” “那和谁?” “彭一帆!嘿呵呵呵……”岑静“娇羞”地将脑袋扎入晓婉的臂弯。但那夸张又尖锐的笑声还是引来了若干同学的侧目。 “和彭一帆?”晓婉的声音听起采更怪异,“不好意思,请问今天几号?”她转头向一名同学发问,该同学经过多方求证后终于给出答案,六月十一日。很好,六月十一日,愚人节已经过去近两个半月了,她是否可以将岑静这个笑话解释成愚人节过后的余兴节目?或者岑静想为即将到来的紧张的期末考活跃一下气氛? “你确定他不是带你一起去逃难?”这也有可能!看彭一帆那瘦瘦黑黑的样子,是有几分像难民。 “这怎么是逃难呢!”岑静佯装生气地甩开晓婉的手,随后又笑嘻嘻地伏在她耳边,神秘兮兮地说:“我告诉你,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喔!彭一帆他中了一百万!” “哦,原来如此。”晓婉突然一扫方才的惊讶与难以置信,镇定自若地回答。她这样的转变叫人有些难以适应。 “哎,你怎么一点也不吃惊啊!” 还用得着吃惊吗?她已经百分之百确定这事是骗人的。中了一百万的人昨天在电游室会把两块币的账都算得清清楚楚吗?只是,她有点不敢相信的是,岑静怎么会相信这样的鬼话?她盯着岑静那漾满欢乐的脸,突然有一种将她的脑袋剖开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些什么的冲动。 “你怎么不惊讶?”岑静还在锲而不舍地要求晓婉作出“惊讶”的反应。 “啊,天哪!我好不敢相信哦!这么神奇的事居然会发生在我身边!”晓婉唱作俱佳地表演了一番“惊讶”。若是语气里的虚假成分能够不那么明显就更完美了。 “是真的!” “你凭什么那么肯定?你领到钱了?” “……那倒没有,不过彭一帆他不会骗我的!” 晓婉翻着白眼。她实在是很想就地晕死过去。人家说吃一堑长一智,为什么岑静在彭一帆那里吃了那么多“堑”,智商还是滞留在小学水平? “哼!你不信算了!到时候就我和他两个人去,不带你去了!”上课铃有效地阻断了岑静和晓婉的交流,岑静直到老师进门前一刻还在放话:“你到时候可不要后悔啊!你来求我我可是不会带你去的!” 天哪,她真是好怕啊!晓婉又做了一个自从她认识岑静后就常做的习惯动作——翻白眼。 雷邵鹄在被她们之间的对话逗得爆笑之余则不忘思索:她说要和谁一道出国?彭一帆?他是谁?是不是昨天下午和她一起回家的男生?看样子,她和那个叫彭一帆的家伙相识很久了。那么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什么? 这几个恼人的问题一直在他的脑海里萦绕,以至于他整堂课都在神游。不行!他需要求证一个…… 一下课,岑静就不知溜到哪儿去了。不过晓婉大概猜得出来她的行踪,十有八九是溜到彭一帆的班上去了。唉,没有在她面前耍宝还真无聊。晓婉撕下一块面包咀嚼着。 “严晓婉。”突然有人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看清楚来人后,严晓婉一口面包含在嘴里都忘了咽下去。怎么会是班草?她记得这名酷酷的班草雷邵鹄先生入学以来就甚少同女同学交谈,当然徐岑静是个例外。不过她猜想那大概是班草大人从不把徐岑静当女生看的缘故。 “请问有何指教?”严晓婉不知不觉就跟他客气起来。如果她没记错,这是她与雷邵鹄的第二次交流。 “唔……”雷邵鹄搔了搔后脑勺,怎样开口才不显唐突呢?“你……你认识彭一帆吗?” “认识啊。我跟他可是小学、初中九年同学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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