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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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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杜君年还天真的以为他们在三不管地带,没人监视一乐得跟小鸟似的。 他不想欺瞒她,也不敢想像真相大白的那一刻,自己面不面对得了她的心碎?尽管雷齐兹再三保证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到来: 他不断的思忖自己错了吗? 他不过是在守护她、守护她出生的国家。 “你看,你又来了,都没在听我说的话。” “呃,你刚才说什么?”他抱歉的微笑。 “我说,沙族今天有求火祭典,我们也去参加好不好?我出国后就没参与社交活动了!”她双手合掌,两眼晶亮的恳求他。 “好吧!”他永远也拒绝不了那双眼眸。 “娜娜说我可以借她的衣眼穿。听说求火祭典上,女子可以向爱慕的男子提出邀约,而男方不得拒绝:” “娜娜又是谁?” “哎哟,你又没注意听了!娜娜是我新认识的朋友,她会说英语,是沙族族长的女儿。” “这么快就交到朋友了?”他不能小看她的亲和力,不拘小节的个性十分讨喜: “是啊!我人缘好。”她沾沾自喜。 “那你准备向谁求爱?”他好笑的盯着她瞧。 她骄傲的抬高下巴。“秘密。”笑得贼溜溜的。 沙族一年一度的祭典开始举行。 用木材堆砌的火堆猛烈的窜烧,浓烟袅袅直达天边,四周围的男女饮酒作乐,欢唱吟诵着古老曲凋,敲锣打鼓,好不热闹。 祭典的压轴是族里适婚女子蒙上面纱,在喜爱的男人面前跳着求偶舞。 几位女子在长笛的引导下出场,旋转再旋转。她们交握着手,把平举向天空,再拉至身后。 她们穿着红艳的丝裙,外罩雕饰花纹的红丝绒,头发、胸前别着各种花样的银质缨络,伴随舞蹈晃动,发出轻脆的响声。 蓦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吸引住拉德萨的目光。 她的动作有些不熟稔,老是慢半拍,但全身散发出一种少有的魅力,在那群节奏、韵律一致的舞者里,特别显眼。 拉德萨一愣,想起方才杜君年借口要去看她的新朋友,离去的时间已有许久。 他猛然回头,发觉那名跳舞女子已经转至自己的身前,妖娆的扭舞,像条蛇般的滑溜,摇曳生姿,展示她凹凸有致的娇躯,卖力的摆动修长的肢体诱惑他。 蓦地,他豪爽地笑出声。 在烟雾弥漫的气氛中,人们轻易的解放禁锢的压抑,流露出鲜为人知的邪恶习性。 拉德萨也不例外,他不再掩饰.全身蓄满张力,胸中蕴藏着汹涌的激情,他热切、明目张胆的欣赏杜君年为他所跳的求偶舞。 由杜君年乔装的女舞者伸出洁白细致的脚踝,摩擦他健壮的臂膀,环着他的身体不停跳舞,围绕他打转。 他迅捷的攫住她的脚,放肆的细吻。 她站不稳身子,一下子跌到他的怀中,气喘吁吁的喷视他,天真又妖媚的勾惑他迷失的灵魂。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他音调不稳,发出浓浊的气息。 她露出无辜的眼神,凑至他面前,用舌头舔了舔他冒汗的鼻尖,轻吐气息,“我要你。” 拉德萨瞪着她,粗重的喘气。 不等她回神,下一秒他已抱住她软绵绵的身体,往他们所拥有的帐篷走去,不理会祭典尚未结束,丢下热闹的大会。 一到他们隐密的帐篷,拉德萨脚一踢,布帘应声闭阖,为他们制造私人天地,隔绝外来的欢乐声。 “拉德萨,我——”杜君年正想开口。 拉德萨大手一摊,把她往软床送,她还没能说完整句话,他已经像只饥渴的野兽侵扑而上,擒咬住她细嫩的脖颈,不住地啃吻,似要吞咽入腹。 主动出击换成被动,杜君年跟不上他的节奏,惊喘的求饶,“等……等……” 只是他像只出匣猛兽,再也不听使唤,欲望凌驾理智,一心一意只想占有她。 红滟滟的唇瓣被啃咬得几乎要渗出血来,连呼叫的声音都被吞没,身上被抚触过的肌肤宛如烙印般火烫,这般浓烈的欢爱她招架不住。 君年氤氲着眼眸,欲醉欲昏的发出呓语: 在贯穿她的前一刻,拉德萨费尽力量缓住,轻拍她的睑,瘠症的唤:“君君……” “嗯?”她从迷梦中睁开眼看他。 “我是谁?” 她混沌未明的微笑,亲吻他的鬓角,“你是让我哭的人。” “是,只有我可以。”然后猛然一挺,把自己送进她温暖紧窒的体内。 接纳他的硕大,让她忍无可忍的呼疼,最后耐不住,洁白的贝齿往他健壮的肩膀咬,让他也明白自己的感觉,直到嘴里有腥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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