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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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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他竟用脚踩住她最心爱的东西,这让她心如刀割。 “这位公子,可否能把脚下那锭银子还给小女子,那是小女子的。”她福了福身子,一副羞答答的样子,再怎么心痛,还是得装模做样一下。 “这无主之物,自然是见者有份啦。”苏慕白就是见不得她这副惺惺作态的嘴脸,忍不住逗逗她。 不是吧,看这位公子衣着光鲜,怎么看也是一个人物,居然还想“染指”她的一枚小小银锭子?! 原本那些与他惊鸿一瞥所带来的些许震撼,此时已经完全被她丢到脑后十里之外的地方去了。 抢她的银子就是抢她的命!不,比抢她的命还要严重一万倍。 母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是吧? 她猛然向前一步,蹲下身,准备硬抢! 谁知他的脚像是有法术一般,一双脚动来动去,那银子也在脚边转来转去,让她碰不到一个小指头儿。 可恶!他的脸皮怎么能这么厚,个性怎么能这么恶劣?居然戏弄她这样一个弱女子。她原本想要使暗招让他摔一跤,然后抢了银子就跑的,可是她没有这个本事。 既然如此,那么公子可不要怪她。 是你逼我使出玨珍珠终极贱招的。 她牙一咬,身板一直,眼睛一瞪,贴住苏慕白身边站住。 苏慕白也愣住了,他不知道她离他这么近站着想干么,不过,她生起气来生气勃勃的样子,实在很像一朵开在阳光下的小野菊,清新动人。 “这位公子你听好了,你还不还我这锭银子?”她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问道。 “姑娘只要能证明它是你的,我有何不还之理。”苏慕白觉得她是自己生平第一个遇到的有趣的人,逗弄之心益发高涨,“不如你叫它,它应了你,我就还你。” 到底他是白痴,还是把我当成白痴?! 银锭子喊得应,那是银子做的妖精,她不认为自己有那个本事可以点石成“精”! “这位公子,看来我们是无法在这件事情上争个明白了。”她低下头,再抬起头时已经换了一个表情。 这是苏慕白经常看到的表情——花痴兼勾引。 她眨着眼睛,极力做出一副媚眼如丝、风情万种的样子,一双手摸了自己的衣领,“公子,你说我要是现在一不小心倒在你的怀里,又撕破自己的衣服怎么办?” 什么?她脑子里想的果然是非常人才能想到的东西。 “我想姑娘不会自毁清誉吧?”苏慕白有点不能确定地说道。 “为了银子,叫两声非礼算什么呢?” 她的嗓子本来就好听,加上这种刻意的妩媚之态,让苏慕白也不知如何是好。 “为了一两银子,没想到姑娘可以做到这种程度!” “为了一两银子,没想到公子也可以做到这种程度……啊——非……”她的手停在衣领边,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他,仿佛在说:我要撕了哟! 苏慕白摇摇头,“我不是为了这一两银。” 玨珍珠眨眨眼,“那公子是为了什么呢?” 他一时愣住,自己这样为难她是为了什么?只是好奇逗弄吗? 他哑然失笑,他有多少年没有这种心情了?在那个令人窒息的家中,他没有一刻放松过自己,没想到一个奇奇怪怪的小姑娘就能让他失态到这种地步。 “你笑什么?”寻常男人这个时候不是应该交出银子,赶快走人了吗? “银子还你。”他弯下腰捡起那个银锭子,放到她手中,“好好拿着,别再弄掉了。” “那当然。”玨珍珠一把接过,用手擦得亮晶晶,赶快与其他的银子一起塞进自己贴身的荷包里。 “那么你能告诉我,他是谁吗?”苏慕白直觉地想要再次见到她。 “不能。”玨珍珠斩钉截铁地说道,“哼,我不和不爱惜银子的人打交道!” “那后会有期。”他接着说。 玨珍珠仔细地打量了这个奇特的男人一番,真的是一个看不透心思的人,她才不要和他后会有期呢,天知道他又会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来。 “不要,后会无期,遥遥无期。”她朝他做了一个鬼脸,然后捂紧自己的小荷包,快速地走人。 后会无期是吗?苏慕白有些婉惜地笑了笑,他还是很想再次见到这个令他感到新奇的女孩子呢。 也许就在不久的将来,他和她会再次相遇。 他有些怅然的想着,不过,令他万万想不到的是,这个不久的将来,在这一天的晚上就突然地到来了。 身为杭州第一大家——苏府的总管,苏慕白自然会有许多的应酬,比如中午的白丧事,晚上的红喜事。 晚上他又换了一套衣服,出席在苏州城中另一个大户人家的喜宴。 就连他自己也不禁感叹世事无常、人生无常。 这边是死的结束,而那边却是生的开始,在同一片天空下,每一户人家都有自己的悲喜剧。 做为宾客与旁观者的他都不禁要感叹这一日的悲喜同台、人生如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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