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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我们红牌舞男回来了。”铁齿挂了副滑稽的夸张眼镜,两耳旁都夹了文笔,显然正和书本大车拚。

  昭锋左瞄右看,就是没见到正主儿,“不用麻烦了,我只是想打个招呼,以后就是室友了,你们忙你们的。”

  “不必看了,房东和小傻约会去了。”滑嘴没趣地抓抓头,反身关上门睡回笼觉。

  “搬进来就得遵守我们的规矩,烂泥,好好教教菜鸟,知道吗?”铁齿神气活现地交代,得到烂泥一记中指。

  “去你的,研究你的破书去!”

  领着昭锋拐过短廊,他边走边解释,“非人居共七间房,客厅、洗衣机、厨房共享,俏娃是房东,老板是二房东,不过他很少住这。每间房都有厕所,可别半夜穿著条内裤跑出来,我们这儿的规矩就是不要惹毛了两位太后,其它一切自便。”

  “好自由的规矩。”他讪笑,女权至上在这可真发挥得淋漓尽致。

  他踹开房门,“哪,你就睡这,房租你再自己跟俏娃算。”

  “等等!”他叫住烂泥,“刚那人说侠安和小傻约会去是什么意思?”

  “哦!小傻又失恋了,侠安怕他自杀自愿当他女朋友,这几天正打得火热。”

  人还没嫁过来就给他绿帽戴,哈!他是否也该去找位女伴和她别别苗头?

  唉!谁教他偏撞上恶女?十八般武艺可能还不够。

  “喝酒再招呼一声,随时奉陪。”

  昭锋打了个OK的手势,脑子已计算起策略,要如何才能得到他想要的?有得搅和!

  那一夜,他睡得很沉,沉到闻到一缕相当野的香水味,野到他联想到狼和草原,他隐约觉得不对劲,但怪在哪又没个准。

  太阳,暖洋洋地照在一夜好眠的他身上,反射性地展臂伸懒腰,他不期然搂到软软温温的“玩意”,眼皮还没睁开呢!好佣懒的声音就传来。

  “早啊!情人。”

  一、二、三!哇!好快的速度。

  就在太妹为他迅速的反应咋舌时,昭锋已拿他最吓人的表情狠杀向她,大掌准备将她提起。太妹脸上挂着“欢迎之至”的笑意,娇懒无力地将酥胸往前一迭,单薄的宽衫自肩头滑下。

  “请温柔点。”她顺着他揪着她衣襟的力道跪坐在床上,娇声疾呼,“哎哟,别这么用力嘛!人家会疼的。”

  “说,谁叫你来的!”处理这类不请自来的麻烦只有三点要诀:快、狠、准。

  撵走麻烦的速度要快,面对麻烦的心肠要狠,将麻烦丢出门的方向要准——最好是跟垃圾车一去不回。

  “不就是你吗?”任翔秋波频送,“在我们度过这么美妙的夜晚后,你怎能翻脸不认帐?”

  昭锋瞇起眼,发现她身上只穿一件宽衫——他穿著入睡的那件,“谁让你闯进我房间的?”

  “情人,你讲这话真是没有良心,这里是我房间呢!”太妹瞄瞄他愈纠愈紧的衣服,暗笑,再用力些她就要见光了,“你是真记不得还是假忘,昨夜明明这么激烈……”

  “不可能,这怎会是你房间?”

  房里根本没摆半件女性化的用品,有的只是墙上几张赛车海报,以及几个机车模型,别说化妆品了,连件裙子也没有——

  他原以为东西是上一任房客留下的。

  “我是不常回来,可并不代表不住这,不信你可以去厕所看看有没有卫生棉。”

  真——不要脸,她大剌剌的态度似乎不当他是个男人,耸耸肩,刻意加强效果地,她说:“我是不介意再回味一次昨晚的高潮,可是你得把人先请走才成。”

  昭锋猛然回头,噢!不,这绝对是阴谋。

  “很高兴你和室友处得来。”侠安两手抱胸,状甚闲适地倚在门边,“放荡的夜晚?挺不错的庆祝方式。”

  “你不知道,他的胸膛好暖好结实,他的技巧好得没话说,他的吻更别提了,光尝一下就会上瘾,他真是舞男中的舞男!”任翔圈臂环住他的颈,吐气如兰地挑挑眼尾:“怎样,情人,我的表现不差吧?昨夜我们可是战得筋疲力尽哦!”

  太妹任翔,专做出人意表的行径,以惊世骇俗为乐,爱游走边缘,闯赌命之城。

  “有没有碰过女人我自己清楚,请你自重。”勉强维持绅士风度“扳”开她挂在胸前的娇躯,他锐利盯向侠安:“这就是你欢迎我搬入的惊喜?煞费苦心呵!”

  “你不是性好渔色吗?我还以为你会喜欢。”侠安非但没有丝毫愧歉心虚,反而大作无辜之态,“太妹可不是个随便的女人,你别太侮辱人家!”

  就是嘛!为了请她配合,还花了她一瓶二十年份的上等醇酒,这么贵的成本怎能没半点回收?

  太妹蹦蹦跳跳到她身边,半真半假地努唇,“不要怪他,你看,他的体格多好;

  只要是他,再怎么侮辱我都没关系。”

  俊男的侮辱可不是每天有的!

  她让他打着赤膊的勃发英姿给吸引,不禁回想起他们的亲密,也许,把机会让给任翔是错的。光是仿真和他所能产生的火热就令她心猿意马,要不是想稍挫他的自大,她也不会让太妹“拔得头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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