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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


  尾声

  早上七点三十分,程隽一反往常的在这个时候醒来,精神异常的好,起床气没发作,柔情蜜意地拥著熟睡中的小沛。

  她趴睡在他床上,长发散落于枕头旁,白色的丝被盖住她下半身,露出光洁的美背,那上头有他的印记,有他爱过的痕迹。

  她枕著他的床,盖了他的丝被,印了他记号,身上还残留他的体温,真实感盈满胸怀,小沛是他的!

  望著她纯真又性感的睡姿,他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吻了她。

  小沛惊醒了,移动酸疼的身子,难过地呻吟。又加上宿醉,脑子裹好像有支军队在打战,让她头痛。

  “醒了?”程隽爱怜地望著她的动作。

  “你?!怎么会在这裹?”她被他的出现著实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看自己身上是否衣冠不整,这一瞧,她吓坏了!她全身上下一丝不挂也就算了,身上居然还有红紫色一点一点小小的吻痕,最令她震惊的是床单上那一片血渍,再再告诉她,她给程隽了!

  “小沛——”他对她的反应感到不满,她后悔了吗?该死,他昨晚应该阻止她的“你……”

  “是梦吗?”她问他,“我昨天是不是……勾引你?”她小心地问。

  “什么?”他被她的问题弄得一头雾水。

  她懊恼地咬著下唇,扭扭捏捏地道:“我昨天喝醉了,我以为是在作梦,所以……”脑子裏浮现的是一幕幕欢爱的场面,让她羞于启齿。

  “不是梦,你瞧!”他贼兮兮地指指自己胸口,上头同样是点点吻痕。“你的杰作,亲爱的小沛,我没想到你会这么热情!”让他意犹未尽。

  小沛羞得把自己藏进被子裹,全身上下都红透了。

  “不要害羞,是你自己要求的生日礼物,你有权利使用……”他坏坏地逗她,“出来嘛,再用一下喽!”

  “不要!一她死拉著丝被,说不出来就是不出来。

  “你会闷坏的。”他笑著扯掉丝被,丢弃一旁。

  “被子给我!”她一丝不挂地跪坐在他面前,又羞又恼地红了脸。

  “有什么关系?我看也看遍了,如果你觉得亏大的话,大不了我也让你看喽。”他很大方地展现身体,“你还可以摸摸看是不是真材实料。”他一语双关。

  “隽——”她没办法,只好拿枕头来遮,“我的衣服呢?”

  “丢掉了。”他笑得邪恶,动手去抢遮住她身体的障碍物。

  “不要玩了,你还要上班!”她求他。

  “我今天放假,陪你。”

  “隽,你不要玩了。”现在轮到她哀求了。

  程隽没得商量地摇头,“我要。”他用力一扯,抢过枕头,顺势扑向她。“没什么好害羞的。一他吻她。

  小沛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肺裹面的氧气似乎被抽乾了,她全身瘫软,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小沛,你昨天晚上表现得很不一样哦。”他低笑,啃咬她细致的颈子。“你都说了!”

  “我说了什么?”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她完全臣服于程隽的挑逗下,无法抗拒。

  “你忘了?你说过的大秘密,平常打死你也不会说的,”说到一半,他笑了起来,动作却没停,反而更色情了。“猜到了吗?”

  小沛羞得恐怕连头发都红了,不安地动了动身子。“我真的全说了?”她会酒后吐真言,太可怕了。

  “嗯,全说了。”他眼神丕变,“你准备要拆礼物了吗?”

  “我昨天已经拆过了!”她鼓起勇气回答他。

  “是吗?你确定有拆乾净?要不要再确定一下?”

  “不要,我不——”

  程隽吻掉她欲说出口的话,恣意吻她。

  还早,而且,他今天放假。他是贪得无厌,食髓知味啊!

  小沛直到第二天晚上才被程隽送回住处,莫子棋对小沛的一夜未归又鬼混到第二天晚上的行为不置一辞,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她也很够义气的,没告诉石沛霖,只是,很邪恶又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话——

  “你长大了!”

  一语双关,小沛听懂了,也羞死了。

  人真的不能做坏事,尤其是她这种藏不住秘密的人,一点风吹草动都可以从她睑上看出来,若真有心想知道细节,只需在旁哄哄她、骗骗她,什么秘密都出来了,不费吹灰之力,轻松得很。

  不过莫子棋却没打算这样放过小沛,因为,小沛竟忘了她交代的事。

  “亏我这么疼你、照顾你,又那么有义气地没告诉你哥你和程隽鬼混到现在才回来,你这见色忘友、没良心的东西,我掐死你!”莫子棋凶神恶煞地掐她纤细的脖子。

  “对不起嘛!”小沛任她掐,有准备赴死的决心。

  “哎呀!”莫子棋惊呼,拨开她秀发,欲看清小沛脖上红红点点的吻痕,“程隽是大老粗啊!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她啧啧称奇,“也不会温柔一点,这么明显,要是石沛霖还是费南列看到了,我看程隽准会死无葬身之地。”

  “子棋!”小沛又窘又羞地拍开她的手。“不要这样。”

  “有什么关系?我们都是女人,看一下会死啊!”

  “等等,你说,我们都是女人?”小沛疑惑地问。说她是女人,呃……昨天就是了,她无法否认,可是莫子棋,一个二十二岁的“女人”?其实通常对于一个大学即将毕业的女学生,常人通称为女孩,不会用到“女人”这两个字。或者,叫“女的”也常听见,就是这声“女人”……非常奇怪。

  莫子棋一愣,她说了什么?

  “子棋,你不会也……”

  “没有、没有!你不要乱猜。”她否认得太快了,反而让人起疑。

  “真的吗?”小沛不信,逼问她,“快说哦,我们感情就像亲姊妹一样……”

  “没有啦,小孩子不要——”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小沛反驳,“我二十一岁了。”

  莫子棋挑眉,不怀好意地笑笑。“是呀,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其实她是故意扯开话题。

  小沛不笨,虽然对莫子棋的话感到羞愧,可是,她不会轻易上当的。

  “快说,你什么时候有男朋友的?还到这种地步了。”

  莫子棋见小沛不上当,哀怨地叹了口气,欲粉饰太平地敷衍过去。“我哪有你那么多追求者?又有程隽。小沛你想太多了,我怎么可能会有男朋友呢?”

  “骗人!”小沛才不信,“那好,我告诉哥哥去,叫他来问你。”

  “小沛,我的事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我……唉,也别被石沛霖知道,好吧,我承认,我不是处女了。”她豁出去地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缓缓地道:“我十六岁就不是女孩了!”

  程隽在早上送小沛上学后回到办公室,神清气爽地工作起来,卯足劲地工作,不时还会放下文件,一个人甜蜜地傻笑五分钟,然后又卯起来拚命工作,看得让身为秘书的陈泰明嫉妒得想扁他一顿。

  瞧那小子乐成那副死样子,八成是得逞了!肯定是小沛生日那天把她弄上床的,可怜的小沛,竟晚节不保,就这么胡涂地给骗去清白了……

  陈泰明愈想就愈想给程隽一拳,打掉那碍眼的嘴脸。反正就是见不得程隽好,恨他恨得牙痒痒的,气愤他的狗屎运比别人好,有小沛这样的女孩子当女朋友。要不是程隽及时回头,自己就猛追了。其实,男未婚、女未嫁,还是有机会的。可是,自己比较孬种,因为程隽扁人很痛,自己不想被海扁后发配边疆,所以就算了,其实后来想想,现在这样也不错,至少自己可以利用小沛的善良来气程隽。

  近来程隽倒是比以前有“生气”多了,想当年,程隽冷漠高傲得让人想K,现在则是让人想笑,原来他发火是这样啊,不过尔尔嘛,还是有克得住他的人在。小沛嘛!只要她软声柔语的抚慰程隽,绝对天下太平,风平浪静,所以,自己也就不怕死地继续在程隽面前调戏小沛,拿命来开玩笑!

  到了下午,小沛拨了通电话给程隽,是陈泰明接的,他算准了程隽不敢挂客户的电话,当著程隽的面和小沛聊起来了。

  “小沛,怎么突然打电话来?不是还有课吗?程隽哪,他在和客户讲电话……嗯……这样啊,要不要我去接你?”无视程隽喷火的眼神,陈泰明迳自说得开心。

  程隽很有魄力地解决完客户的问题,快速甩上电话,去抢陈泰明手上那支。

  “给我出去!”他下逐客令,把陈泰明赶出办公室。

  陈泰明笑得开心,一脸恶作剧得逞的模样,耸耸肩,不以为意地离开程隽的办公室。

  “小沛,怎么了?”他立刻放软语调。“发生了什么事?”

  “我是想告诉你,我下一堂课的教授今天请病假没来上课,我本来答应子棋生日那天找你一起去看毕业展的,结果……”她说不下去了。

  他了解,那天他们有事,不克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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