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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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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拌!”我挂上电话,懒得和雷婆多说。 “雷婆又找你砸了?”思诗笑着问。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到我旁边的。 “没办法,我跟她就是不对盘!那女人,之没水准的!” “你这么不买她的帐,当心她玩阴的損你!” “她能对我怎么样?”我一点也不担心那个气质差没水准的女人。“她如果那么小心眼,早晚有天会得狭心症,那世界就大平了。” “难说!搞不好先挂了的人是你。”思诗的表情很严肃,没有一点笑容。 “放心好了,我不会那么衰的。” “日向,我们认识快三年了吧?说真的,有时我真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常当让我觉得像謎一样。”思诗支着头看着我,柔柔的女人味从她的发梢和眉眼间滲出来。思诗那神态,别说是男人,连我都有些心动。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学着她支着头。 “不知道,只是有这种感觉。”她耸耸肩。 “好了,该工作了,要不然我真的会被雷婆削死!”我微微一笑,扭亮桌上的台灯。 第三章 “喂!『酒来』!”大鸟在我背后,拉拉我头发,用他那口台式英语将我的名字由国语翻成英语,小声地叫我。讲台上,老夫子顫着手,头都快垂到讲桌上了,干着嗓子在讲他的三民主义。 我转过头,唬着脸兇大鸟说: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拉我的头发!有什么屁快放!” “你就是这么兇,才没有男人要,连我都被你打败了!”大鸟还在嘻皮笑脸,我狠狠瞪着他,他才稍为收敛地说:“这个星期六晚上,在台大体育馆有一场校园演唱会,听说很正点,田鸡他们都要带他们丽仕去,你要不要去?” “你们带女朋友去,拉我去做什么?” “人多才热闹嘛!怎么样?去不去?” “不去。”我干脆的回绝。 “别这样,你不去,那多没意思!”大鸟没趣地说。 “算了吧!”我敲敲他的桌子。“你们那是员的要去听演唱会,还不是想藉机找丽仕、泡马子!” “嘿!七月,你千万不可誣赖我!我对你的心皎如明月,如有异心,叫我--” “省省吧!鬼扯什么!”我伸手一捏,縫住他的嘴巴。 “七月,别这么残忍!”田鸡半蹲着溜过来说:“大鸟那颗心是玻璃做的,易碎得很!” “你们还在闹!老夫子在划月考重点了!”前面的胖妹回头警告兼提醒我们。 我推开田鸡,从袋子翻出红笔和蓝原子笔,听见老夫子用他那干干哑哑又带痰的声音咿咿呀呀地说: “这一行划起来,会考--翻到下一頁--”他提高老花眼镜,瞇着眼看了好久,才说:“这一行也用红笔划起来,会考--” “老师,到底是哪一行?” “就是这一行。”老夫子问馮京回马涼,继续说他的:“第六行,下面,划起来,这一题也会考--” “天啊!我真的被他打败了!”大鸟拍拍额头说。 我丟下笔,放弃做“垂死的挣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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